承包大明 第一千九十二章大明第一公交车

小说:承包大明 作者:南希北庆 更新时间:2021-01-17 17:20:07 源网站:笔趣阁
  om,最快更新承包大明最新章节! 郭淡在潞王府逗留了三日,期间又去查阅最近的海外贸易情况。

  这真是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啊!

  打起仗来,不但这贸易没有收到影响,反而贸易额还在腾腾地往上涨,就连日本与大明贸易都在飞速增长中,其中就包括火器交易。

  这其实都是中间商在操作,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在走私。

  然而,走私还发生在朝鲜,那些日本统帅在朝鲜抢了一圈,货物都不运回日本,带在身边也不是非常方便,就直接通过海商贩卖出去,更加离谱的是,承运这些货物的货船,多半还都属于风驰集团,天津卫反而成为了中转站,毕竟关于朝鲜的那些商品,主要售卖对象是弗朗机人。

  但是日本与明朝又在打仗,日本商人也怕在运往吕宋的途中会遭遇到明军的袭击,故此是弗朗机人雇佣风驰集团去那边运货。

  除此之外,江西解封之后,大量的瓷器涌出来,瓷器交易市场顿时变得火爆起来。

  导致整个海上贸易是空前繁荣。

  真的是不讲道理!

  乾清宫。

  “你...你怎么就回来了?”

  万历诧异地看着郭淡。

  这不是刚刚开战吗?你这后勤主管就回家了,这......!

  迟到早退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啊!

  郭淡讪笑道:“回禀陛下,后勤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卑职待在那里也没啥事可做,寻思着就回来了。”

  万历稍稍点头,前面几仗,这厮好像也是遥控指挥,除宁夏之外,就没有上过战场,下意识问道:“那战况如何?”

  郭淡忙道:“卑职知道的可能比陛下您还要少,因为卑职之前还去到潞王府看了看,也不知道目前具体的情况。”

  万历突然郁闷地瞧了他一眼,叹道:“看来今后打仗之事,还是得通过朝廷,可不能让你小子参与。”

  郭淡惊讶道:“陛下为何这么说,卑职做错了什么?”

  肥宅是一脸委屈道:“当年成祖五征蒙古,是青史留名,就是在当时也引起不小的轰动,更别说千年之前汉武帝逐匈奴于漠北,致使漠南无王庭,你听听,多么的令人热血沸腾。

  可是你瞧瞧现在,朕近年来平播州、灭宁夏,败洞乌,征吕宋,而如今又是援朝抗倭,同样是打仗,同样是胜利,可是朕的胜利却是无人问津。”

  虽然这股价是一路飙升,令他又狠狠赚得一笔,但是京城上下也都跟他一个德行,只谈论股价,谈论新政,却不议论这场战争,这令肥宅有些郁闷,感情朕打仗,就全是为了钱,说好得千古一帝呢,此时不吹更待何时啊!

  “此乃卑职之罪。”

  郭淡立刻抱拳道。

  万历指着郭淡,道:“这当然是你的错,若非你得罪朝廷文臣,他们也不会对朕的功绩是如此冷淡,文治武功,更是无从谈起。”

  郭淡忙道:“陛下还请放心,待卑职回去,保证今后人人议论此事。”

  “本应如此,都是那些朝臣小心眼,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就不闻不问。”万历哼了一声,言下之意,就是暗示郭淡尽情操作,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对了,你回来也正是时候,最近蒙古那边又遣派使节来京,想跟我朝和亲。”

  郭淡愣了下,道:“我朝不是不和亲,不纳贡的么,难道连这...这也改了?”

  如今明朝祖制已经是彻底丢入垃圾桶,反正当年老朱不准干什么,咱们反其道而行就对了。

  万历道:“这倒是没改。”

  郭淡道:“没改就没有必要跟他们谈,让他们哪凉快,就上哪待着去。”

  “话是这么说没错。”万历呵呵一笑,又道:“不过他们也不是找朕来和亲的,朕也不好多说什么。”

  郭淡愣了愣,谨慎地瞅了眼肥宅,“那不知是找......?”

  万历很无良地笑道:“他们都想让你去入赘,朕对此没有意见,你自己觉得呢?”

  “都想?”

  郭淡吸得一口冷气。

  万历呵呵道:“蒙古那边都还是以部落为重,这来得不是一个人,其中也包括与风驰集团关系不错的土默特部。”

  郭淡忙道:“陛下,卑职有一个恳求?”

  “除了收回你第一赘婿的名号,其余的你尽管提。”万历大手一挥,非常慷慨道。

  “啊?”

  郭淡委屈道:“陛下,这样下去是真不行,这称号真的得收回去。”

  他如今真的觉得第一赘婿在反噬自己。

  万历摇摇头道:“你不答应,朕也不会勉强你的,你自己去跟他们交涉,至于这称号么,你必须得要好好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毕竟皇室是不可能与外面和亲得,但若是在非常时刻,朕还可以让你出面去解决这个问题,朕正在考虑是否该让你的第一赘婿世袭制。”

  就政治而言,和亲这种事,总是难免的,不仅仅是中原地区,哪里都一样,因为这是人性,咱们关系好,那就指腹为婚。

  但是明朝是驱逐外族而建立的,在两百年来,双方是敌对,和亲就显得比较屈辱。

  万历就寻思着皇家不能和亲,可以让郭淡去操作。

  “咳咳咳...世...世袭?”

  郭淡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眼眶都红了,儿啊!为父真是对不起你啊!

  万历呵呵道:“你也莫要感动,跟平常一样谢恩就行了。”

  “陛下...?”

  “嗯?”

  “呜呜呜...卑职叩谢...皇恩,呜呜...!”

  “这可真是朕听过最为感人肺腑得谢恩啊!”万历乐呵呵直笑。

  真是日了狗了!我诅咒你变瘦。

  郭淡都快要抓狂了,急切地问道:“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卑职这才出去多久,为什么他们就都上门来找卑职和亲?卑职与他们都不认识。”

  万历轻咳一声,道:“情况是这样的,主要是因为去年年底时,北边草原上遭遇到一场雪灾,草原上许多部落都损失不小,唯独与我们有着密切关系的土默特部,在一诺保险的赔偿下,他们的百姓并没有受到影响。

  不但如此,年初时有两个部落就想打劫我们与土默特部的贸易商队,结果被风驰集团的运输队给打得全军覆没,此事在草原上引起不小的轰动,故而他们都渴望我们的一诺保险也入驻他们的部落,可他们也知道,我朝是不和亲的,于是他就渴望与你联姻。”

  目前风驰集团在草原上的运输队,绝逼是世上最强大得雇佣军,他们配有这世上最好的马匹,最精良的铠甲和武器,其中还包括鸟铳。

  别说一群强盗,单挑一两个小部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因为他们守护者大量的财富,自然也就会给予他们最好的装备,以及挑选出最勇猛的战士。

  郭淡却听得无比郁闷,道:“这做买卖跟联姻有什么关系,若想让我们一诺保险入驻,那就派人来谈呗,我们又不是说不跟他们做买卖,图我身子干嘛,真是讨厌。”

  万历鄙夷他一眼,道:“这你放心,他们倒不是图你的身子,反而是图你的一诺币。”

  “一诺币?”郭淡愣了下。

  万历点点头,面色凝重道:“从今年开始,我们对土默特部出口最多的,就是我们的一诺币,主要是由于他们当地的商业也愈发繁荣,对于货币是极度缺乏,故而从今年开始,他们不再购买我们的货物,而是尽可能交易我们的一诺币。

  这事我们可得慎重应对,当年宋朝缺乏货币,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周边政权大量进口宋朝的货币,若是不加以制止得话,只怕我大明又会重蹈覆辙啊。”

  郭淡听得却是大喜不已,拱手道:“恭喜陛下已经成为草原董事长。”

  万历忙问道:“此话怎讲?”

  郭淡嘿嘿道:“他们都用咱们的一诺币,这可是好事,他们用的货币,都被我们控制着,等于是将经济命脉主动送到咱们手中,让咱们捏着,到时他们若不听话,咱们轻轻一捏,他们可就都受不了啊”

  万历疑惑道:“可是咱们也需要用货币啊!”

  郭淡忙道:“回禀陛下,其实根据我们的银铜存储量来说,目前一诺币的价值,是有着一定的虚高,只不过这一诺币刚刚出来,受大家追捧,但如果用得人多了,反而是能够稳定住一诺币的价值,而就土默特部的经济规模而言,他们也用不了咱们多少货币,反而咱们能够利用货币,来控制他们。”

  万历听得不是很懂,道:“要是能够用股份去控制他们,那便是更好。”

  身为股皇,什么货币,滚一边去,炒股才是王道。

  郭淡眼眸一转,道:“陛下圣明,卑职已经在做这方面的准备,届时一诺保险和风驰集团,将在边境发行股份,让他们各方参与进来,这可比联姻可靠多了。”

  万历呵呵笑道:“你就这么不想跟他们联姻吗?”

  郭淡哭诉道:“卑职要跟他们联姻,纯粹就是送上门让他们占便宜,这事卑职真干不出来啊!”

  “哈哈哈...!”

  “陛下,要不您帮卑职撤回这名号吧。”郭淡赶紧趁热打铁道。

  万历神色一变,“君无戏言。”

  草!

  ......

  回到一诺牙行,寇涴纱见到郭淡突然回来,不禁道:“夫君,你怎么就回来了。”

  郭淡没好气道:“我要再不回来的话,我可能就成为了大明第一公交车。”

  一旁的徐姑姑好奇道:“何谓大明第一公交车。”

  “就是...呃...咳咳,我的意思是,我要再不回来,只怕被人卖了都还不知道。”

  “啊?”

  寇涴纱惊愕地看着郭淡。

  徐姑姑轻轻笑道:“看来陛下已经将和亲一事告诉了夫君。”

  啪!

  郭淡抬手便在她那圆润的tun上,拍了一下,手感可真是相当不错,心想,今晚就跟你睡。

  徐姑姑面色一红,凤目睁圆,嗔怒道:“你打我作甚?”

  郭淡小退一步,道:“这不都怪你,要不是你当初赖账的话,我又岂会要得这名号,如今好了,周边地区都跑来让我入赘。”

  徐姑姑哼道:“你若得不到这名号,如今又岂能享这齐人之福,你自己也常说凡事有利有弊啊。”

  “那倒也是!”

  郭淡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可若只是我一个人承受那也就罢了,问题是现在还有可能会连累到后世子孙啊!”

  寇涴纱紧张道:“什么后世子孙?”

  郭淡道:“陛下打算让这名号世袭下去。”

  “世袭?”

  徐姑姑和寇涴纱异口同声道。

  还能这么玩?

  你们帝商组合,可真是一个比一个骚啊!

  靠在门边的杨飞絮,小声嘀咕道:“幸亏我养的是女儿。”

  寇涴纱听得一个真切,顿时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