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撒娇,“妈妈,刚才爸爸和你说什么呢,占线那么久。我的电话都打不进去~”

  “你爸吹嘘说自己当了二十多年爹,把你照顾的漂漂亮亮,健健康康的,儿子他也能搞定。结果阿书一直不要他,在给我告状。”

  和女儿打了一通电话,回房间时,走到电梯中,宁夫人吐槽,“我老公总说我女儿被他养得好,宁儿小时候在他手里都变成小胖妞了,小时候不还是我辞职在家全职照顾宁儿,他在外边忙碌事业。”

  古母说了句,“都是为这个家付出,男人出门在外拼事业也不容易。我家刚起步的时候,暖暖和小寒实在照顾不来,就送到邻居家帮我照顾。”邻居家是开商店的,结果小暖暖在邻居家,总吃零食,也爱吃零食。

  各自聊着各家事,偏偏还都说到一起。

  苏夫人和魏爱华有共同感受,毕竟丈夫都是为官者,但苏夫人又是商场上的女强人,魏爱华也有自己的小生意,看似清闲,又都不闲着。x33

  回到酒店,房间是古小暖预定的,刷的江尘御卡。

  古父回家了,抱着小外孙,疼爱的吃过饭还得抱出去散散步。

  小山君开始去玩滑板了,“歪公~宝丢啦~”

  古父看着江天祉,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丢了外公去找宝。”

  出门了一个多小时,再回家,小山君外公怀里抱,小手抓着零食包,小嘴鼓着吃着一根棒棒糖,幸幸福福的被抱回家了。

  看到棒棒糖,古暖暖忽然想起,“可夏最近也不知道在干嘛,上次分别还没见过她呢”。

  江总捕捉到:“那晚安可夏也去了?”

  古小暖:“……”

  江尘御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而是泡好水,递给妻子,“特意给你泡的花茶,尝尝味道。”

  江尘御听说女孩子喝花茶好,美容养颜,促进消化。想到家里那个爱吃零食还爱美的小妻子,生出一条皱纹,都要抱着镜子苦恼半天的妻子,江尘御立马让人给自己捎带了一盒花茶。

  古小暖捧过茶杯,讨乖巧的说了句,“谢谢老公,我爱你哟。”

  江总捏捏妻子的小脸,对自己养的肉肉很骄傲。“老公也爱你。”

  电灯泡过去了,棒棒糖捏手里,点着小脚,看着妈妈杯子中盛开的玫瑰花,撅着小嘴,“哪儿,你宝也喝~”

  “我宝不喝。”古小暖说。

  小山君摇头,“宝喝。”他嘴巴都张开了。

  古小暖吹温,准备去喂时,江尘御把儿子抱走了,“男人喝白开水就行了,喝花茶太娘。”

  后来用小勺子让小山君唱了几口鲜,加上他刚吃了棒棒糖,嘴巴甜味浓,并未尝出什么,便从爸爸腿上下去,吃着棒棒糖又去玩其他的了。

  睡前,古暖暖还在说,“我得看看可夏,她在这边也没啥朋友,南宫不在这边,我们得替南宫照顾好他爱人。”

  江尘御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妻子,笑着,没说话。

  “老公,可夏姐姐找到没?”

  另一间卧室,古小寒藏厕所打电话,“安可春有踪迹了?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我对我姐夫装醉一次很累的。”

  女人轻飘魅惑的声音传过去,“可以啊,让坨喊我一声啾妈。”

  “滚。”

  挂了电话,小山君已经拍着舅舅的卫生间门,大喊,“啾啾,开门`”x33

  古小寒打开门,抱起坨坨就去睡觉。

  小山君一头问号,他是来上厕所的呀,给他抱走干啥~

  警察局,安可夏坐在位置上,面色有些苍白。

  她最近精力不太好,一直无法集中精力,今天出警见到了血腥的一幕,平时早就见惯不怪了,今天直接跑一边呕吐了。

  不知是不是被刺激了,还是怎么,今天胃中一直翻江倒海难受。

  同事见她不舒服,让她到一旁缓一会儿。

  法医从解剖室走出来,摘掉手上的手套,身上消毒后走出,然后告诉许队自己的解刨结果。

  熬夜开会时,法医看着安可夏脸色还是苍白,“可夏,你今天怎么了,平时见多了血腥场面,你早就习惯了,今天反应这么大。”

  安可夏靠着椅子,她不算老警察,入行这些年时间也不短了,大大小小场面都见过不少,照理不应该啊。

  “我最近精神不太好,应该是累了吧。”

  许队过去,“病了赶紧去医院检查,做咱们这一行,别硬抗。倒下可有的你后悔!”

  安可夏点头,“知道了许队。”

  开会期间,法医看着安可夏最近的反应。

  会议结束,因为太晚了,直接就近住在了队里的宿舍,安可夏和法医一个房间,两人上下铺。

  “可夏,你那个来了没?”

  安可夏愣了一下,“哪个?”

  而后想起女孩子的经期,她反应过来,“还没,我这个一直不准,一有案子就熬通宵,激素早就紊乱了。”她也从来没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更未去记过时间点,忙起来都忘了。

  法医说了句,“咱都是成年人了,你也是有未婚夫的人,就没怀疑过怀孕?”

  “怀孕?”安可夏惊讶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看着上铺。

  法医爬到床边,和安可夏对视,“明天去医院查查。你们但凡有一次没做过措施,都是有可能中奖的。”

  安可夏喃喃了句,“我们一次措施也没做过。”

  因为当时脑子一热,说想要个孩子,结果一直也没怀上。过了年,她的想法被冲淡了许多,对孩子的欲望没有那么大,但是南宫訾却控制不住,她也没有拒绝过。

  几乎一见面,晚上都没消停过。

  但是安可夏的肚子一直没信儿,甚至她还怀疑过,一直没有怀孕,是不是就是因为经期不正常,才难受孕。

  她还想抽空去看看大夫,调节一下身子。

  现在法医给她说了句怀孕。

  “应该不会。”安可夏消极的回答。

  法医看着安可夏的紧张,那是对即将发生的惊喜,担忧,后怕的退缩。她怕万一不是怀孕,自己的惊喜落空了。(.suya/67/673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