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去他们呆的地方。

  而是一个小花园。

  叶星语刚坐下,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抬眸,封薄言缓缓走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有种威慑人心的压迫感。

  “找我干嘛?”叶星语看着他。

  封薄言站定在她面前,挡住了她头顶的光,“叶小姐的私生活还真精彩,昨天容越白,今天裴总,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他一开口,叶星语就皱眉。

  这嘴巴没一句好话。

  她挑了挑眉说:“再怎么精彩也与你无关。”s:ЪiqikuΠet

  说完她就想走。

  封薄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回来。

  叶星语生气,“封薄言!你干什么?叫我来这里就为了羞辱我?”

  封薄言捏住她的下巴,向下看着,目光冷锐,“你刚才不是在楼下说我是你的金主么?那金主要见你这金丝雀一面,你不得巴巴地来?怎么还不高兴了?”

  “谁喜欢被人羞辱?”叶星语愤怒,“我刚不过是随口说的,你就那么上纲上线,有意思吗?”

  封薄言冷冷道:“你不喜欢被人羞辱,就给我离那些男人远一点。”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我们还没离婚。”

  “我已经说了,你可以告诉别人说是你踹了我。”

  封薄言冷笑,“我不做这种假设,总之婚还没离,你敢给我戴绿帽你试试看。”

  叶星语愣了一下。

  然后,他的手机就响了。

  封薄言低眸看了一眼,是谢青岑的微信:【薄言,我的礼服好像有点问题,你能上来帮我看一下吗?】

  封薄言看完短信,松开叶星语走了。

  她摸摸被捏疼的下巴,完全不知道,她此刻跟封薄言的纠缠,被三楼的谢青岑看在了眼底。

  谢青岑目光泠泠,宛如要用眼神杀死叶星语。

  叶星语走到楼下。

  封若若就站在一楼,被一群名媛包围着恭维。

  见到叶星语,她走了过去,露出一副抱歉的样子,“星语,你刚才一直打我电话啊?我那时在化妆没看手机,不好意思啊。”

  她忽然变了个好态度,叶星语有点警惕,“你们到底怎么说?谢青岑有没有衣服穿?要是有,就把那件白色礼服拿给我,我带回去处理。”

  “没有呢!青岑姐还被困在楼上没下来呢,就因为没衣服穿!”

  封若若推着她上楼,“星语,你快上去吧,青岑姐就在三楼左手边第一间卧室,别走错了啊!”

  叶星语淡淡拨开她的手,走了上去。

  房间门没锁,叶星语推门走进去。

  浴室里有水声。

  应该是谢青岑在洗澡。

  “好了吗?”她站在浴室门口催促。

  浴室门打开了,裹着白色浴巾的男人走了出来,居然是容越白。

  看到他,叶星语愣了愣。

  反倒容越白很疑惑,“你来这间房干什么?”

  他眯了眯眼,想到了什么,笑了,“该不会是故意跟着我,看我进来这里洗澡,想来勾引我吧?”

  叶星语冷笑,刚想说他自作多情,走廊上就传来了封若若的声音,“堂哥,青岑姐,你们好了吗?大家都等着你呢。”

  “马上了,我给越白送套衣服过去就下去了。”

  一群人往这边走了过来。biqikμnět

  叶星语听见动静,有点慌乱,容越白同样,恍惚间,容越白踩到了水渍,将叶星语拉着一起摔倒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

  “越白,衣服给你拿过来了。”谢青岑的声音传进来,然后就是一声尖叫,“啊!越白,星语,你们两在干什么?”

  封薄言本来站在远处等,一听这话,浑身震住了。

  他沉步拨开几个名媛,看到了屋内的光景。

  叶星语扑在容越白身上,容越白身上仅披着一条浴巾。

  只一眼,他瞳孔里就盈满了阴鸷,目光如同冰锥子,狠狠刺在叶星语身上。

  叶星语内心有点慌乱,刚要说什么,封若若跑过来拽住了她的衣服,“叶星语,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叫你去走廊底端的房间找青岑姐吗?你为什么跑来越白哥的房间,还跟他,跟他……”

  封若若像是说不下去,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旁边的名媛已经露出了鄙夷之色。

  “看看,这就是叶家的女儿,在青岑姐的生日宴会上勾引男人!”

  “真不要脸!”

  “刚才在楼下,还说封薄言是她金主呢,真是撒谎不打草稿。”

  周围的议论声,一句比一句刺耳。

  叶星语的目光落在谢青岑身上。

  她穿着一袭浅蓝礼服,根本就不是封若若说的,没有礼服可穿。

  眉心微微一动,她终于有点明白过来了。

  今晚原来是请君入瓮。

  “越白哥,你没事吧?是不是叶星语跑进来勾引你的,没事,你好好跟我们说,我们知道,你是正直的人,肯定不会在青岑姐的宴会上做这样的事情的。”封若若跑过来拉起容越白。

  容越白耳根有些红,下意识看了叶星语一眼。δ:Ъiqikunēt

  叶星语忽然一笑。

  封若若瞪着她,“叶星语,你干了这么下的事情还笑得出来?”

  叶星语哼了一声,起身,撩好长发看着封若若,“封若若,你来说,我为什么会在容越白的房间里?”

  “我哪里知道?”封若若装傻到底,“兴许是你一直想勾搭越白哥,所以找到机会就来了。”

  “真会撒谎。”叶星语冷笑,看了门口的封薄言一眼。

  他笔直站在那里,将许牧叫了过来,侧着头跟许牧说了几句话,眉间戾气环绕。

  叶星语没管他,对封若若道:“封若若,是你跟我说,谢青岑在我们工作室订的礼服坏了,叫我过来看看,你还说,谢青岑的房间在三楼左端第一间,所以我就来了。”

  “我来了之后,容越白在房间里洗澡,至于他为什么在这里洗澡,我不知道,但是我一来,刚好就那么巧,你们全来了。”

  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封若若了一脸“怎么可能”的委屈样,“叶星语,你在狡辩什么啊?我明明跟你说的是,青岑姐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底端,是你自己知道越白哥在这间房间,就进来勾搭他的吧?结果被我们发现了,你就说是我引你来的?”

  “对啊,刚好就这么巧?容越白在这里洗澡,然后你就来了?”有个名媛发出了疑问。

  “就是,刚才在楼下还说被金主包养呢,真是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一群人都不相信她,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