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老虎直直的朝苏晓晓扑了过来,周围的人都是一惊,顾淮宇和苏长河两人更是直接挡到苏晓晓前面去了。

  苏晓晓心里腹诽:【你们俩干啥呢,快让开,让我看看它想干嘛啊!】

  小手还不停在拽着两人的衣袖,想把他们拉开。

  顾淮宇可算见识了什么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了,虽说看台离舞台有些距离,但那只老虎奋力一跃,跳过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苏长河跟顾淮宇已经手心冒汗了,顾淮宇的暗卫的箭头更是已经对准了老虎的命门了。

  可那凶恶的老虎慢慢停了下来,嘴巴也闭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像只大猫咪一般往这边看了过来。

  【让我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苏晓晓什么业看不到,急的不行。

  顾淮宇见没了威胁,一个微不可查的手势让暗卫按兵不动,这才和苏长河往两边让了让。

  观众们都静了下来,不知道那老虎到底在做什么。

  那个驯虎的妙龄少女收起眼底的那一抹惊讶,优雅的走到老虎面前,热情的说:“我们这只虎可不一般,它突然变得如此温顺,是因为遇到了至纯至善之人,被老虎选中的人,可以参与我们的表演,感受我们戏法的神奇。”

  说着,不错眼的盯着苏晓晓:“今天得幸运儿是个可爱的小宝贝呢!”

  在场所有人都眼神戒备,苏长河冷笑一声:“幸运儿?我妹妹才那么点儿,你是想让她当老虎的食物吗?”

  那姑娘爽朗的笑了笑:“这位小公子误会了,她要参与的是下一个项目——大变活人!”

  也许是为了让苏长河他们放心,那女子将老虎带下了舞台,舞台上来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手里托着一只小兔子。

  他不疾不徐的说:“今天给大家表演老朽的拿手绝活,听说我们的花斑虎已经选出了今晚的幸运儿,老朽看看是何人能得花斑虎的青睐?”

  唐永宁神色淡淡:“我们只是来看个热闹你赵别人吧!”

  晓晓可是他的小侄女,打她的主意,门都没有。

  老者捋了捋胡须,哈哈大笑起来:“公子稍安勿躁,听老朽把话说完,花斑虎选中的,可是我们杂耍班的贵人,又彩头的!”

  裴远捧腹大笑:“老头,咱们能坐在这个地方,你觉得是会在乎你那点彩头的人吗?”

  老者从容不迫的说:“这位少爷,你们自然不差钱,可是今日这个彩头可是真金白银都买不到的稀世宝贝!”

  人群里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声:“你就吹吧,你要有这么个宝贝,还一把年纪在这里卖艺!”

  “就是,就是!”大家起哄说。

  老者笑了笑说:“大家看了今日的彩头再说不迟!”

  说着一挥手,就有人用托盘端着一把宝剑上来。剑鞘上斑驳,一看就很有年头了。

  人群中嘘声一片:“不过就是一把破剑,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老者拿起剑说:“此剑唤做斩月剑,乃上古神器,老夫四处巡演,只为寻到有缘人,让此剑有个好归宿!”

  顾淮宇一行人对那把剑没有没什么兴趣,别说那箭看上去平平无奇,就算它真的是上古神器,他们也不舍得让苏晓晓冒险。

  可苏晓晓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把剑,情绪激动。

  【斩月,真的是斩月剑,它不是应该在山上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师父他们也遭遇了不测!我一定要把它拿回来。】

  苏晓晓想着,就不停的挥舞着小手,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什么。

  【快让我上去,我要拿回我的剑!】

  裴远疑惑的说:“长河,你妹妹这是什么意思,她想上去玩儿?”

  苏长河道:“也许晓晓是喜欢那把剑吧!”

  裴远笑道,这还不容易,便自告奋勇的说:“好,我来跟你玩儿!”说着就要走下看台。

  那老者道:“花斑虎选中的是那个女娃儿,别人代替不了她!”

  “放屁,我看你是觉得她可爱,想把她偷走!”裴远说话粗俗,但这一次,顾淮宇他们都觉得他说的没错。

  老者面露憾色:“那女娃确实小了点儿,不过这个戏法没有任何危险,我先给你们演示一遍,你们要是还不愿意,那便罢了,这剑我就再觅有缘人!”

  说完,袖子一挥,那剑已经不知所踪。

  苏晓晓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接着想:【本想让小红乘机把剑拿回来,没想老头还有这一手,看来姑奶奶我还非上去跟他们玩玩儿了,身边这些小哥哥快让我上去,那可是我的佩剑!】

  她这么想着,舞台上的老者将手里的兔子上盖了块黑布,口里念念有词,待他再揭开黑布,手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厉害,再来一次!”观众们沸腾了。

  顾淮宇冷眼盯着那老者:“戏法是不是只变了一半,总该变回来才是!”

  老者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一会儿变人的时候,也是如此这般变回来才算完。”

  说完他手里一抖,那兔子又回到他手中了。

  “几位小公子想好了没有,要不要让这位小姑娘试一试?”老者的耐心已经没有方才那么好了。

  “他们不上我来,我u需要那把剑!”看台下的观众跃跃欲试。

  老者摇头:“这个杂耍班子全靠花斑虎撑着,我必须按它的意思来行事,可惜了,今日表演就到这吧,大家三日后再来看吧!”

  “不演这个,可以演别的吗,咱们携家带口站了一天,就看了两个节目!”

  “不过是上去配合一下演出,拿什么桥,害的我们都没得看!”

  下面的观众议论纷纷,把不满全都怪罪在顾淮宇他们一行人身上。

  顾淮宇置若罔闻:“咱们走!”

  顾淮宇开腔了,他们再有不甘心,也不敢忤逆太子,都乖巧的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不能走啊,我的斩月还没到手呢,那是师父留给我的唯一信物了!】

  苏晓晓不愿意,既然已经见到斩月,哪里还有将她单独留下的道理,她知道这是个局,可她心甘情愿要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