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婚 扎在心尖上

小说:痒婚 作者:简思 更新时间:2024-08-22 02:24:03 源网站:乐文小说网
  “姐你真的想好了?”

  夏天觉得这样对大姐来说不是很好,毕竟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大姐恨刘之牧,可是她是一个女人,天生拥有母性的女人,一旦将来对她不好的传闻放开,对大姐绝对是一个打击。

  夏之澜是故意给刘母下了一个套儿。

  她知道刘母最在乎什么,因为她公公病了之后一个女人将一个企业扛起来,那时候刘之牧还没有接手刘氏,刘母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没有能力,她忽略了那份文件上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文件的原意大体是这样,如果夏之澜和刘之牧感情发生变化,那么夏之澜要孩子就要付出夏氏集团10%的干股,相反的则是如果夏之澜放弃肚子里孩子的抚养权探视权那么夏之澜同样会得到刘氏集团10%的干股。

  因为律师是刘氏集团聘请的,加上夏之澜故意在那个时候喊了一声妈,律师是做什么的,只有给他一秒,立即将所有的对刘氏不利的东西掩盖过去。

  为了防止这份协议可以生效,同时病房门外站着三名鉴证的律师,也就是说,刘母一下笔,那么协议成立。

  而夏之澜要的就是刘母下的这个笔,她要面子,之澜就给她面子,刘母就喜欢将她曾经从什么都不会到扛起一个企业的事迹反复的拿出来说,就是为了证明她有多优秀,可是这样一个明晃晃的陷阱,刘母就掉进去了。

  夏之澜抓的就是刘母的这个狼狈,因为她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不过可想而知,股份给了她之后,会有什么对她不利的话传出来,可是她不在意。

  刘母回到家之后,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件事,越是想越是觉得有点不对。

  可是在一想,夏之澜到底是个女人,虎毒还不食子呢,她能对孩子怎么样?

  刘之牧和席晴的进展还不错,席晴有些小孩儿脾气,不过在刘之牧的眼中这都不算是毛病。

  叶心则相对的就很惨了,本来以她在夏氏元老的身份想找份工作不难,可是夏氏现在放出风声,说是叶心是因为操守有问题被踢出了夏氏,这样就算别人对她很感兴趣,可是一个元老级别的人物对原来的公司操守不好,这样谁敢用?

  叶心算是处处碰壁,投了一个星期的简历,到了后期干脆就停下手。

  她知道这次夏之澜是真的一点不会顾念着她们的旧情了。

  那份协议被夏之澜以邮件的形式交给了刘之牧,刘之牧看着手里的东西。

  聪明如他自然就明白了,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脸上划过了一丝诧异,如果不是自己和夏之澜是这样的关系,这个女人他要定了,可惜了。

  在电话上找到夏之澜的名字,将电话打了出去。

  秘书看着响起的手机,以为夏之澜没有听见,轻声的说着:“夏总,您电话响了……”

  夏之澜刷刷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不用去看也知道会是谁。

  将签好的文件交到秘书的手里,手机依然在作响。

  夏之澜无声的看着自己嗡嗡作响的手机,将头别开。

  她和叶心是什么样的关系,走到今天夏之澜觉得自己做人是不是太过于失败了?

  如果叶心对她说,她喜欢刘之牧,之澜觉得只要刘之牧爱她,也许自己会让位给叶心,因为一方面付出的感情不算是感情,她可以收回,但绝对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叶心在明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情况下,选择了背叛她,这么多年的友情姐妹情谊就因为一个男人崩解,之澜觉得无奈,可是无奈背后是深深的被伤害。

  什么人都没有叶心来的伤害她多,这一刀直接捅到了心里,扎在心尖上。

  将叶心从夏氏集团踢出去,之澜心里有过不舍,可是这种不舍和被遗弃背叛的感觉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丈夫出轨,出轨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朋友后,而且她是一直到最后才知道的,如果不是刘之牧有意让她知道,她是不是会一直被蒙在股里?叶心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呢?她有真心的把自己当做是朋友嘛?

  之澜接起手机。

  “看来我是错估了你,你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刘之牧觉得有趣,以前是觉得夏之澜够狠,可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这点让刘之牧在感兴趣之余有些不满,这样的女人是没有做母亲的资格。

  即便夏之澜不弄这个局,孩子也不会给她的,只不过现在自己损失了一些股份。

  对他而言,无伤大雅,和席氏的合作会为他带来更加丰厚的利益。刘之牧颇有兴味的勾起眼角,双目显得异样的狭长明秀,他闲闲往座椅上依靠,闲闲的说道:“你该知道我不会对你留情的,这个股份你自然不能白得,你要对外说明这个孩子是你不要的。”

  之澜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呢?刘之牧这场婚姻说到底是因为你出轨而瓦解。”

  “我也可以否认的。”

  他为什么要承认呢?

  之澜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一闪。

  “好,不过我要求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你能带着席小姐过来,我作为过来人想奉劝她两句。”

  刘之牧浅笑着:“你该知道的,无论你使什么手段,我会在我们离婚后立马娶她,因为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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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澜听见那个爱字,觉得席晴真是可悲啊,这份爱能保持多久呢?

  刘之牧当然知道夏之澜爱他,不然他也不会出这么狠的招数,他不怕。

  夏之澜要见席晴,最后失落的人只能是她自己。

  夏之澜召开新闻发布会。

  来了很多的记者,之澜就她和刘之牧之间的婚姻关系进行了详细的解说,甚至完全放弃肚子里孩子的抚养权以及探视权。

  所有的记者都被震了。

  首先不管如何,做母亲的竟然放弃的是永久的抚养权和探视权,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就算他们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特别是女性的记者,开始不断的针对夏之澜。

  之澜只是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微笑,她的手抚摸在腹部,轻轻的拍拍肚皮。

  发布会到最后最意外的就是刘之牧和席晴的到来,刘之牧像是在示威一样的拉着席晴的手。

  所有的记者被弄的有些摸不清这两人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一个召开发布会说放弃她一个母亲的权利,一个马上带着新人。

  之澜在夏天的陪伴下离开现场,到后场去休息。

  席晴这是第一次见到夏之澜,她也知道夏之澜,没来之前心里一直放不下。

  可是见到夏之澜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没什么特别的。

  进了休息室,之澜看着席晴。

  “我们九号就要结婚了。”席晴开门见山。

  之澜似笑非笑的看着席晴,夏天将她扶起来,慢慢走到席晴身边。

  “我今天找你来呢,除了是见证我和刘之牧的离婚,还有一个就是……”

  夏之澜扬起手,狠狠一个耳光扇在了席晴的脸上。“这是我送给你的,如果真的那么缺男人就等别人离婚后的。”

  席晴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打过,她捂着脸,眼眸中都是泪水看着夏之澜。

  夏之澜将手里的文件推到席晴的身上,从席晴的身边离开。

  夏天扶着之澜从后面上车,之澜上了车,车子的玻璃立马被拉上了黑色的帘子。

  将里面和外面全部遮挡住。

  “夏小姐……”

  开始有记者发现了她的踪迹在后面追逐。

  夏天坐在之澜的前面,他有一双清锐的眼睛,即使不回头也知道后面的情况。

  之澜抚摸着肚子,对不起,妈妈把你卖了卖了一个非常高的价格,如果你要恨那就恨吧。

  “她打我……”席晴捂着脸,委屈的说道。

  夏之澜一时之间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成了狠心母亲的代表。

  有很多的人不能理解,就算没有爱,可是孩子是她生的,为什么要放弃抚养权和探视权?

  特别是一些孩子的母亲,对之澜的声讨就更加的强烈,将之澜称为本世纪最狠心的亲妈,甚至说成猪狗不如。

  夏之澜进手术室的时候外面只有夏天一个人。

  夏天握着之澜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

  之澜告诉自己这就是一场梦,梦醒了,就结束了。

  夏天在外面给刘之牧打了一个电话,恰逢明天是刘之牧的新婚大喜。

  “我姐已经进了手术室,你准备来接孩子吧。”

  夏之澜之后对刘之牧说过什么,夏天也不知道,因为夏之澜谁也没有让进去。

  刘之牧结婚的时候,刘氏的公关显然是把夏家和刘家已经没有关系的事情给忘记了,将请柬寄到了夏家。

  夏母手里拿着请柬,大声的嚷嚷着:“这是什么意思?”

  夏父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夏之乔继续她的垂地大业,而夏天魂儿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夏之澜做的事情永远都会叫人出乎意料之外,她竟然去参加刘之牧的婚礼了。

  刘之牧敢给她下帖子,她就敢去参加婚礼。

  现在外面将之澜的名声弄的很不好,因为她放弃孩子抚养权和探视权的问题,还有她成为弃妇的各种言论。

  支持席晴的人开始踩低夏之澜。

  婚礼的场面很大,摆放在酒店外面的照片也很大,之澜站在照片前看了一会儿。

  “那是夏之澜……”

  “老天,是她,她怎么会来?”

  “她不是才生完孩子吗?”

  “这还用问,心里不舒服来闹场了呗,新娘子年纪比她小那么多,她用什么跟人家席晴比?”

  这个圈子本来就是这样。

  刘母从远处看见了夏之澜,她只要看见这个女人就恨不得将她给撕成碎片。

  “你来干什么?不会是来看孩子吧?如果是那还真是闹笑话了,这个孩子你不是卖给我们刘家了……”

  她错估了夏之澜玩狠的心,这个女人竟然连亲生儿子都可以不要。

  之澜淡淡的看向前任婆婆,缓缓抬起唇角。

  “刘夫人请放心,那个孩子我一眼也不会看,他是姓刘的,就是死在我的眼前,我也不会看一眼……”

  刘母瞪大眼珠子,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女人?

  竟然诅咒自己的儿子?

  “替我跟刘之牧先生说声恭喜,我就不观礼了,毕竟你们送给我家请柬,我不来,别人会以为我是怕了你们……”

  刘母马上就想到了,肯定是公关部没有将夏家的名字去掉,才弄了这么一出。

  刘之牧当然看见了夏之澜前来,不仅看见了,而且看得很清楚。

  他站在楼上清楚的看着她走的每一步路。

  那天在医院的产房里。

  “恭喜你刘太太,是一个男孩儿……”

  护士要将孩子抱给之澜看,可是之澜却伸出手做了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动作,她将抱着孩子的小被子盖住孩子的头,一眼也没有去看自己的孩子。

  “恭喜你刘先生,护士小姐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和刘先生有几句话想说……”

  护士小姐有些愣,才想将孩子带走,可是刘之牧却意外的接住了孩子。

  之澜眼眸里很平静什么都没有,一汪清水一样的看着刘之牧。

  “刘先生恭喜你,从现在开始这个孩子和我没有关系,他以后可以管席晴叫妈妈或者管任何的人叫妈妈都可以,但是请记住这个孩子和我无关,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有一天当他生病了,也不要来找我,明白吗?我不想看见你们,永远……”

  刘之牧的脸有些微微的扭曲,心里很紧。

  这是一个当母亲的人该说的话吗?

  她的孩子才出生,可是她竟然诅咒自己的孩子?

  “夏之澜,我真是小看你了……”刘之牧觉得果然够狠,竟然可以对自己的孩子狠。

  之澜淡淡的掠开唇:“不如你,你叫小乔去你不就是已经算计好了,小乔会告诉我吗?如果那天不是我命大,我今天已经在天堂。”

  刘之牧看着在次返身走出去的女人,似乎有些问题他弄的复杂了。

  这个女人他了解过吗?

  狠心的时候竟然比自己还狠?

  刘之牧看着睡在摇篮里的孩子久久出神。

  一年以后。

  “公主……”

  夏母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叹口气,她就是不明白,追求之澜的有那么多,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呢?

  之澜和之牧离婚之后,刘之牧就马上结婚了,这让夏母很难接受。

  夏公主是夏之澜养的一条狗,公主正在房间里玩,想法设法的要将自己的头钻进之澜的拖鞋中。

  夏之澜站在门口,叹口气,将她抱起来。

  “又不听话了,拖鞋多脏,妈妈要上班了……”

  夏公主伸出舌头在之澜的手背上舔了舔。

  界内关于她的种种说法之澜从来没有去劈过谣,别人说什么,她也只是淡淡的一笑,不去承认也不否认。

  对于她而言,那段婚姻也许只是曾经存在于梦中过,现在梦醒了,所以一切都结束了。

  夏母曾经提出说要找个私家侦探去给孩子照两张照片,都被夏之澜给拒绝了,夏家对那个孩子保护的很好,至今也没有一张照片被拍到。

  之澜每天依旧来往于公司和家中,白天上班,下班回来陪伴夏公主。

  夏公主是之澜买的一条小狗,才出生就被她买了下来,亲手一滴一滴奶给喂大的,开始公主半夜总是不睡觉会叫,她就一直抱着,抱到它睡了为止。

  之澜一个人出去吃饭,从叶心离开了自己,她就很少在去相信别人。

  因为那个伤,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之澜曾经辗转的听见过说叶心过的不算好,已经离开了本城在外地工作,之澜没有任何的表示。

  叶心是一个成年人了,她选择做了什么,就应该知道结果的。

  之澜去餐厅的时候习惯坐在挨着窗子的位置,因为可以很好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只是今天她一走进来,心情很不爽。

  服务员有些头疼,这夏小姐每天都是准时十二点过来吃饭的,可是今天过了十二点她也没过来,服务员就以为她今天是不来了,那位客人别的位置不要就要坐那个位置,他也没办法啊,可是现在出麻烦了。

  这位先生他们也得罪不起。

  服务员只能陪着笑看向夏之澜:“夏小姐,要不然今天坐别的位置吧。”

  之澜没有理服务员直接走到武红旗的面前,站住脚步。

  “先生……”她叫了一声。

  可是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的人,视线和注意力都埋在盘子里。

  “先生……”之澜又试着叫了一句。

  武红旗发现这间餐厅的东西真是难吃的可以,可是他秉承不浪费的宗旨在一直努力将这些东西消化,可是有一个三八就一直站在他的耳边,先生长先生短的。

  他看着很老吗?

  他很青春无敌,叫什么先生。

  武红旗披散着到长卷发,身上披了一个袍子,留着的胡子让人根本就看不出他实际的年纪,看着完全就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糟老头子。

  要说这个武红旗,那是绝对的一个奇葩。

  当了很多年的兵,可是只有初中的文化,当兵当的好好的,他又去养马了,明明一张比女人还要娇艳的脸蛋却时常被胡子给掩盖住。

  之澜看着他不说话,脾气也上来了,很好。

  “先生……”

  武红旗放下手中的刀叉,然后缓缓抬起脸,看像夏之澜。

  “我没聋,有事儿?”

  之澜伸出手在桌子上敲了两下。

  “先生这里是我的位置……”

  武红旗扯掉铺在腿上的餐巾,看向夏之澜:“哪里写了你的名字?”

  服务员冒了一头的汗,不停的鞠躬试图缓解一下僵硬的气氛。

  “你给我走开……”

  “你走开……”

  可是两个人同时发炮,服务员只能去找支援。

  夏之澜仰着脸看着武红旗,武红旗有一米九多,很高。

  “先生我每天都在这个位置吃饭。”

  武红旗冷笑着。

  “可是今天在这里吃饭的人是我。”

  他觉得这家餐厅师傅的手艺非常之不好,而且客人也很没有素质,最让他不爽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娘们。

  好像气焰很高一样,了不起啊?

  他今天就不让了,怎么着吧。

  武红旗性格之中最大的一个非优点就是有点横,别人越是想要的,他就越是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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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之澜看着武红旗的穿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不知道进这里来需要穿正式的衣服吗?

  他披在身上的难道是麻袋片子?

  之澜冷笑着,从钱包里掏出十张百元大钞砸在武红旗的桌子上。

  武红旗捏起那十张粉红色的钞票,然后收进了自己的钱包了,继续吃。

  夏之澜看着他收了钱,以为这下就解决完了,可是他竟然丝毫没有动,怎么个情况?

  之澜挑挑眉头,拿起武红旗放在一边桌子上的白水浇在他的头顶。

  武红旗还在慢条细理的吃着,头发上的水沿着鼻子流了下去,他依然是那副动作。

  本来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在餐厅里吃饭的人就不太多,看着这面的两个人其他吃晚饭的食客就马上撤退了出去。

  武红旗将最后一块肉送入口中,然后缓缓的用着那条沾满了白水的餐巾擦了一下唇角。

  起身,夏之澜看着他。

  他大手拿起一旁的柳丁汁按着夏之澜的头,将夏之澜的头按在桌子上。

  “你干嘛,放开我。”之澜喊着。

  这个野人,该死的。

  武红旗的准则,你给我一杯,我还你两杯。

  “麻烦,在来一大杯,要现榨的……”

  说话的时候一杯柳丁汁沿着之澜的脸流了下来。

  他毕竟是男人,力气大,之澜动也不能动。

  服务员都快要哭了,他们这是干什么啊?

  这里不能打架的。

  武红旗从自己的腿上卸下来一把刀,服务员不敢在说话,只能老老实实的将他要的大杯柳橙汁拿过来。

  武红旗是一点没留情从之澜的头浇到脚。

  他觉得可以了,才松开手。

  可是他一松开手,夏之澜起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挥出手掌,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武红旗反手一巴掌又打了回去。

  啪!

  啪!啪!

  两个人来来回回的不停扇对方耳光,就一直互打着,一直打到店长冒着冷汗跑过来。

  这两位祖宗怎么干一起去了?

  “二爷……”店长有些虚弱的笑着。

  谁不好,偏偏是二爷,这个二爷一根筋儿的,惹了他还能好?

  两个人可能都觉得打累了,夏之澜大的脸肿了起来,看着武红旗的脸,伸出脚狠狠揣在武红旗的裤子中间,她抬脚就要跑,可是武红旗弯身下去的瞬间,伸出手拉住了夏之澜的衣角。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用力的,只听见嘶一声,之澜的衬衫从后面被扯掉了一块布。

  店长见这场面他是肯定管不了了,让店员赶紧下帘子,至少有遮挡的,这两人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

  将帘子放下,所有的店员和店长都站在外面。

  有熟悉的客人经过,店员一致摇头。

  “这么早就关门了?怎么人都在外面站着?”

  店长尴尬的笑着;“哈哈哈哈哈,里面在玩游戏……”

  武红旗真是无意的,他只是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抓住这个娘们,可是谁知道用力过猛,抬起眼睛就看见夏之澜整个后背呈现在他的眼前。夏之澜因为晚上要出席一个活动,根本没时间回家换衣服,所以她今天穿的是只有包住前面的硅胶内衣。

  她闭上眼睛,武红旗有些讪讪的。

  他收回自己的手。

  “对不起……”虽然说的不怎么诚心,可是依旧说了出来。

  他从来不说对不起,不管做对还是做错的事情都不说,可是之澜不知道啊。

  她认为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沉淀了一下情绪,然后淡淡的转过头,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

  武红旗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或者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女人吗?

  她就当着自己的面竟然将衬衫给脱了下来,武红旗的心跳动的有些不正常。

  她想……干嘛?

  夏之澜将自己的衬衫扔在地上,揉揉自己的脖子,指着武红旗的衣服。

  武红旗想着自己弄坏了人家的衣服赔一件也是正常的,就将自己的袍子脱给了她。

  夏之澜接过袍子先是在上面嗅了一下,确定没有其他的味道,披在自己的身上。

  突然带着笑看向武红旗柔声问着:“好看吗?”

  因为袍子的领口很大,原本夏之澜整个站在武红旗的面前他也没多想什么,可是此刻他的眼珠子就好像掉进了中间v的位置拉不回来了。

  鼻血一下子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武红旗用手捂着鼻子,夏之澜突然双手去揪武红旗的胸,然后脚下狠狠又踹了一下自己才踹过的位置,扭头就跑了。

  之澜的手上还有捏过那个男人胸口之后的余味,她甩甩自己的手。

  在衣服上不停的擦着。

  武红旗不知道自己是该捂着上面点,还是捂着下面点。

  这个死娘们用了很大的力气,将肉都拉起来了,下面的疼就更不用提了。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可是胸口的位置闪过一阵战栗感。

  说不出的感觉,该死的。

  武红旗晚上从床上跳起来,胸口的位置很不舒服,总是觉得有双手在上面。

  一个人从楼上走下去,走进厨房里,打开冰箱将啤酒扔在一边。

  “给我拿两瓶……”

  原来半夜不睡的不止他一个人。

  武爷也听说了今天在餐厅发生的事情。

  店长后来跟他说,他们也不知道最后到底发生过什么了,就是他们进去的时候就看着二爷光着膀子,捂着下身。

  武爷想着难道是破处了?

  可是破处也不该是这种表情啊?

  武红旗将啤酒扔在地上,将自己抛进沙发里。

  两个人默默无声的喝着酒。

  武爷看着武红旗,他的动作很怪,自己总是时不时的揉揉胸口。

  “胸疼?”

  武红旗也说不好那种感觉,回想着当时好像就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身上流过,他全身都抖了起来,然后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他疼的眼泪都要掉了出来。

  “哥,我今天被一个女人狠狠打了……”

  武红旗淡淡的说着。

  武爷有些意外。

  自己弟弟什么德行他能不清楚?

  为什么不敢让武红旗和他一起住?因为这个弟弟的性格很有问题,武红旗就是一根筋儿的人,他认准的事情不管对不对他都会做到底,没什么能拦得住他,在一个他有点疯,武爷自己也怕压不住武红旗。

  那年因为和宿北旗赛车的事情,他竟然打断了宿北旗几根肋骨还有捅了人几刀,武爷觉得武红旗性格上面有问题,可是带他去看医生,医生却说没有任何的问题。

  “你没废了她?”

  武红旗摇摇头,喝了一口啤酒。

  “我被她踹了两脚,她打了我五十巴掌,我打了她五十一巴掌……”

  武爷想到那个场面,之觉得头疼。

  一男一女对着扇耳光,这个情况怎么看怎么有些诡异。

  武红旗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的脑子里浮现的就是那个v的胸口。

  “去将银色的领带拿给我。”刘之牧淡淡的对这席晴说着。

  席晴皱着眉,最后拿过来的依然是她觉得好看的红色领带,刘之牧非常不喜欢这样的颜色。

  “晴晴我说过的,我要的是银色的……”

  席晴嘟着嘴。

  “可是我觉得这条更好看些,你的搭配已经过时了……”

  刘之牧和席晴相差了十多岁,这之中有一个代沟在里面。

  席晴喜欢玩,可是刘之牧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了刘氏,席晴和朋友出去玩,刘母又会找她麻烦。

  “晴晴……”刘之牧再次重复。

  席晴嘟着嘴巴将银色的领带拿给他,她觉得刘之牧的个性很怪。

  一开始相处还好,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她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有很大的问题。

  他不能陪自己玩,除了为自己奉献一张卡之外,就什么也没有。

  刘之牧将领带打好,听见孩子的哭声,可是席晴还坐在床上玩着手机。

  刘之牧知道她是在玩微薄,因为席晴现在每天起床就一定要微薄。

  “孩子在哭……”

  席晴不懂,孩子哭和她有关系吗?

  家里不是有佣人还有孩子的亲奶奶在吗?

  她继续发着自己的微薄,不管。

  刘之牧起身离开房间,走到儿子的房间,保姆已经跑了上来。

  “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在发生,我请你来就是为了照顾我的孩子……”

  保姆赶紧去哄孩子。

  刘之牧从楼上走下来,刘母看着儿子,又看看楼上。

  “她还没起来?”

  她觉得自己可能老了,这个媳妇儿每天在家无所事事除了会花钱不会干别的,而且那些衣服穿的,让她很难接受。

  不到下午不起床,不到天亮不睡觉,很一群狐朋狗友每天聚在一起,若是她不让席晴出去,席晴就会把那些人召集到家里来。

  刘之牧回房间穿外套,席晴站在门边,抱着他的后腰。

  “老公,你带人家出去玩嘛?”

  她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每天这样玩会累了,也没有新意。

  之牧拍拍她的手:“乖,在过一阵子的……”

  席晴松开自己的手,冷着脸,撅着嘴,气冲冲的坐回床上。

  “你每次就会这样敷衍我,你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不然我就不让你出门……”

  席晴已经习惯了用这招来对付她的爸爸,每次她也都能成功。

  可是她似乎忘记了,刘之牧不是她父亲。

  “松开……”

  “我不……”

  刘之牧一个用力,席晴摔在了地上,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刘之牧离开的背影。

  这才一年的时间,他竟然就厌倦了自己?

  席晴给父亲打着电话,哭的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爸,他打我,对,打的我好疼,还有他妈也经常欺负我……”

  “刘总,我们在厦门那边的款项被停了……”

  刘之牧手上的笔顿了一下:“厦门?”

  挑着眉问道。

  秘书小心翼翼的看着刘之牧的脸色,厦门那边是刘总的岳父,现在给停款了,可见是他们自己家的问题。

  刘之牧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先出去吧,我会解决的。”

  刘之牧将电话打了过去。

  席晴的父亲语气倒是很温和,不见有一丝的恼怒,反反复复说着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

  刘之牧的头靠在椅背上,他觉得累。

  席晴的父亲也是一个商人,他不断找着机会想在刘氏的身上捞一把,至今还没有实现这个愿望,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之牧啊,如果你真的觉得晴晴就是你一辈子的伴侣,那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态度,毕竟你对你的前妻可是大度的很,10%的干股,她还只是一个前妻……”

  席晴的父亲话中有话。

  刘之牧心里飘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席晴能和夏之澜比吗?

  夏之澜在不好,可是夏之澜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当这种想法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他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刘之牧觉得有些事儿似乎一直就是在错误的方向运转着,他以为是正确的,可是一直到现在,似乎渐渐的这种正确就开始出现不和谐了。

  武红旗认准的事情没人能改变,就是他自己都不能。

  他觉得也许自己是喜欢那个女人,他需要在见那个女人一面然后在去确定。

  可是茫茫人海,要上哪里去找呢?

  他连续一个月都在那家餐厅吃饭,可是夏之澜一次都没有出现。

  夏之澜在公园带着公主散步。

  公主一直很活泼,看见什么都去张口咬,之澜紧跟在后面,不停的拉着它。

  “公主……”

  之澜在一次上前的时候,公主突然跑了起来,它以为之澜在跟它玩,因为有的时候在家里之澜会跟它玩躲迷藏。

  夏天觉得很无奈,和小乔跟在后面。

  小乔拉拉夏天的衣服,小声的说着。

  “你觉得大姐是不是把公主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夏之澜坐月子的时候小乔是跟在身边,虽然没有看见,可是每天晚上半夜的时候总是会听见哭声。

  小乔想也许是别人在哭吧,她大姐不会哭的。

  大姐当场事情做的那么狠,一点余地都不留,不是已经说明了,她不喜欢那个孩子。

  因为那个孩子代表着姐夫出轨,代表着友情的破裂。

  夏之澜追在公主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抱起,对它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容。

  夏天叹口气,双手抱着头。

  “别瞎说。”

  夏之澜最严重的时候医生曾经警告过她,不能在哭了,不然眼睛就要瞎了。

  夏天是知道的,别人不知道的看不见的夏天都看见了,可能有很多人说大姐狠,不配为一个母亲,可是他觉得大姐没有错。

  夏之澜抱着公主走在大树阴影里,给公主指着四周的叶子,在公主的耳边轻声念着。

  “是叶子啊……”

  她给公主最好的吃的,穿的,甚至夏公主所享受的比一些孩子所享受的都好,之澜将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夏公主,她告诉自己不想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也和她没有关系。

  合约上已经说得清清楚楚的了,那个孩子是刘之牧的。

  夏之澜抱着夏公主从花园里经过的时候,对面一个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身边跟了几个人。

  之澜抱着公主给它指着树叶正好和对面的人擦身而过,谁也没有看见谁。

  席晴怀里抱着孩子,低着头逗弄着孩子。

  对于她来说,这个孩子总是比宠物好玩点的。

  “叫妈妈……”席晴说着。

  佣人笑着说;“小少爷最近才学习说话,还不会叫妈妈呢……”

  可是谁知道孩子突然叫了一声。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