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对人家当二道贩子一点意见都没有。

  人家是靠面子赚钱的,有梁健这个二代的面子,在县供销社一斤挣年毛八分的差价,一点毛病都没有。

  要是江河自己带货去,人家眼皮子都未必能撩自己一下,而且价格说不定还要再压一压。

  为国家,为人民服务嘛,你个挖墙脚没报警抓你个投机倒耙就不错了。

  你没听错,80年的时候还是大集体呢,在理论上,农民除了种地,你不管干啥都是犯法的知道不。

  刘二边过称一边跟那个妇女调笑着。

  司机倚着车抽着烟,下巴抬得高高的,一脸的傲气,咱可是县里的,不稀罕跟你们这些小镇上的小坷拉蜜交流,你也别基巴来跟我套近乎。

  这年头的司机,就是这么牛逼。

  李娜借口要喝水,拉着江河进了屋。

  一进屋,李娜就掐了江河一把,“知道为啥是我自己来的不!”

  “我梁健大哥忙嘛!”江河说。

  “损样,你不是胆挺大的吗?你不是都把我抱床上了吗,怎么还怕了呢,咋地,怕梁健砍你啊!”

  李娜说着,伸手搂住了江河。

  江河的手探到衣服里,一边摸着她的腰,一边寻思着,我怕个屁啊,不就是搞破鞋扯犊子嘛。

  本来吧,这个臭脾气的坏女孩校花,尝尝味道倒也不错的。

  但是搞归搞,你特么非要踢了他跟了我处对象。

  不干,啥校花也不能干。

  干完了提不了裤子,她**居然想跟自己处对象。

  我可是结了婚的男人,怎么可能做这种脚踏两条船的蠢事儿呢。

  校花被江河摸得直哼哼,然后把头发了拢,直接蹲到了江河的身前,她也是馋得够呛。

  江河心里不同意,但是还是犹豫了一下,嗯,等一会再拒绝吧。

  校花蹲了十来分钟,终于起身了。

  江河的耳朵一疼,却是这校花被摸得满脸通红,然后一下子揪住了江河的耳朵。

  校花红着脸,一脸刁蛮地说:“这回的钱不给你了,就当是送我的礼物了。

  哼,你们男人啊,手上就不能有钱,有钱就变坏!”

  江河当时就不乐意了,我可去你**吧,干啥呀,小溜一千块就给你当礼物了。

  你特么嘴上是镶了金还是嵌了钻呐。

  再说了,我还没尝着海鲜的鲜亮味儿呢,这就搭进去七八百。

  你知道七八百是多少钱吗?

  别说1980年了,就算是放到2028年,也够中端大保健了。

  再说了,我特么也没干啥,你跟我动个屁手啊,我媳妇儿都没说薅我耳朵呢。

  江河立刻一甩胳膊,把校花的手甩开。

  老子又不是舔狗,跟谁俩玩野蛮女友呢,哪凉快哪扇着去。

  校花都愣住了,没想到江河说翻脸就翻脸。

  没错,我大江哥就是这么无情,就是这么冷酷,就是这么绝情。

  现在你就是镶了金嵌了钻,我也没兴趣了。

  主要是上辈子接触的不多,光记得她好看是校花了,对她的脾气也没啥印象了。

  李娜顿时怒了,在江河出门前喝道:“姓江的,你要敢走出这个门,你就是跪地上求我,你这些东西都不要。”

  江河停下脚步,一脸古怪地看着李娜,“你哪来的这个勇气?”

  “我身上可带着货款呢!”

  “货款是你的吗?那是梁健的,是供销社的!”

  李娜傲气地扬着下巴:“那又怎么样,我说了算!”

  江河噗哧一声笑着,走到李娜的跟前,伸手挑着起的下巴。

  李娜还要挣扎,结果被江河掐着脸十分霸道地捏住了。

  要是不说话不动手的话,那就是霸道总裁欺负可怜的小白花。

  江河还动手了,嗯,伸到衣服里的那种动手。

  李娜痛哼了一声,想挣扎,可是又哪里挣得过能擒猪猎鹿的江河啊。

  “乖乖地把生意做好,要不然的话,我就把咱俩这点破事儿,告诉梁健!”

  江河突然又笑了一下,想起了一句贼有名,又贼霸道的话,然后转述给李娜。

  江河在她漂亮的小嘴上一点:“到时候梁健会跟你说,别用舔过别的男人**的嘴说爱我。”

  江河说着,哈哈地笑着出了门。

  李娜被气得全身发抖,眼泪都在眼眶里转悠,这男人怎么,怎么这么……

  “姓江的,信不信我让梁健找人来砍死你!”

  江河头也不回地说:“我不信,他不敢,有种来试试!”

  李娜现在可是啥招都没有了,一脸阴沉地出了门。

  那边已经过完称了,春雨一手拎着百多斤的肉往车上扔。

  刘二在那个女人那吃了瘪,讪么哒地过来帮忙。

  江河笑道:“咋地,让人卷面子啦!”

  刘二呸了一声:“**,跟老子装个鸡毛啊,金子做的啊!我还就跟他别上劲了,你看我干不**就完了!”

  江河笑眯眯地说:“那女人看着好像是结过婚的啊!”

  刘二笑着说:“咱又不是没试过,结过婚的才过瘾呐,小姑娘家家的没啥意思,拍**都不知道换姿势!”

  江河说:“那你就没打听一下,她男人是谁吗?”

  刘二一愣,然后掏了烟奔着司机颠颠地就去了。

  没一会功夫,又耸拉着脑袋回来了。

  人家的老公是县武装部的领导,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刘二也是昏了头,但凡脑子没长到**上,一看这女人的衣着打扮,主要是模样不差,又是供销社的工作人员。

  不管是家里的背景,还是嫁人的层面,那是妥妥的县城婆罗门,那是一个镇上的小混子能招惹得动的吗。

  刘二瞅了一眼一脸阴沉,甚至带着几分狠戾的李娜,忍不住向江河说:“你又咋惹着她啦?”

  江河老老实实地说:“她要踹了梁健,然后跟我处对象,我结婚了啊,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儿,所以就无情地拒绝了她。”

  刘二草了一声:“滚基巴犊子,咱俩特么一个道上都趟过了,我还信你个鬼啊!”

  江河一耸肩,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李娜还是点了钱,然后气哼哼地上车就走,回去指不定递什么小话呢。

  江河不在乎,梁健敢来找自己的麻烦,先看他能不能过了春雨这一关。

  至于动枪……

  呵呵,老子是猎人啊,还怕枪吗?

  说句残酷的话。

  人呐,可比野牲口好打多了。

  打野牲口经常放空枪,可是百八十米的打人,江河完全可以小小地吹个牛逼。

  那就是枪不虚发。

  至于李娜给的钱,江河直接就揣了起来,没有分给刘二。

  规矩就是规矩,乱了规矩的话,以后可就没法处了。

  刘二跟着打了一阵子猎,也知道山里的规矩有多重要。

  一旦乱了规矩,进山的时候人不合心马不合套,铁定出事儿。

  仨人进屋,切了点烀好的酱肉,再整点油炸花生米,就能喝上一顿,然后正好赶下午的小火车回家。

  春雨平时是不喝酒的,辣的嚎的一点也不好喝,但是真喝起来,鄂伦春的基因,也是让她千杯不醉。

  刘二也不敢张罗让春雨喝酒,就她那个喝法,还不把自己整出血了。

  两人正喝着呢,门开了。

  张敏和张惠进来了,而且,张惠还哭哭啼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