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个巴子的,今儿必须给你整扎实了。”

  秦小春抱着她到了电视机跟前。

  “不看,就不看!”

  红玫羞涩的闭着眼。

  “瞧瞧你当年这风采,这活儿多溜。”

  “今儿伺候比张波要差了一分,别怪老子跟你急眼。”

  秦小春强霸霸的在她**上大力来了一巴掌。

  “你要死啊,我尽力还不成吗?”

  “不过好些年没耍了,你别指望太高了。”

  “来,叫阿姨。”

  红玫捏着他的脸蛋,噘着嘴道。

  “哟呵,老司机谱儿还挺大啊?”

  秦小春在她胸口攒了一把,嘿嘿笑道。

  “那必须,我最喜欢欺负小屁孩了。”

  “小春,你先等等,放我下来。”

  红玫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秦小春小心翼翼托起她,舒着气放她下了地。

  红玫去了里边卧室,啪嗒关上了门。

  “喂,你不会想放鸽子吧?”

  秦小春在门外喊道。

  “不会,乖乖等着!”红玫在里边应了一声。

  秦小春也不急,欣赏着佳作。

  一会儿,换了装的红玫,像变了个人似的走了出来。

  她上半身是白色蕾丝边女士衬衫,下边是收腰的百褶裙,很清爽的装扮。

  妆容却是稍微重了些,眼影、红唇,配着大圆形耳环,显得与衣着不合,略显浮夸、轻薄。

  “阿姨,你搞啥幺蛾子呢?”

  秦小春见她捣鼓了半天,衣品妆容开倒车,不禁有些好奇。

  “别急,再听听。”

  “忘记分开后的第几天起,喜欢一个人,看下大雨。”

  “没联络,孤单就像连锁反应,想要快乐都没力气……”

  红玫关掉该死的电视,打开手机播放了一首歌曲。

  手机里传来磁性的嗓音。

  是多年前,流行的那首《独家记忆》。

  “那一年,我喜欢的小春,他的电影,他的海报,他的专辑,我都会去买。”

  “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小春,更暖跟帅更温柔。”

  “也更……大!”

  红玫搂着秦小春的脖子,情意绵绵道。

  “不是,老子要吃肉,你扯这些没用的干啥呢?”秦小春笑问。

  “笨蛋,就这点记性啊。”

  “上回在车里,聊到当年那茬,你不说要报复搞死我吗?”

  “当年我在车里循环了一路,就是这首歌。”

  “穿的是这套衣服,这样的妆容,这副耳环。”

  “小屁孩,想起来了吗?”

  红玫嘟着小嘴,娇滴滴的提醒道。

  秦小春脑海中瞬间回想起,车里那个高傲、美艳的城里女人。

  她有着雪白、修长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葱白一般,抹着妖艳的指甲油。

  她那冰冷、精致,美到令人窒息的侧颜。

  他偷瞄了一路,在她强大的气场下如坐针毡。

  是的。

  那个让他痛哭流涕,恨不得撕烂她的嘴,疯狂按到在后座上报复的女人!

  田红玫!

  秦小春双眼浮起了一丝血色,锋利随着理智一闪而没:

  “玫玫,你想干嘛?”

  “小春。”

  “今儿大胆点,用不着像当年一样偷偷瞄我了。”

  “来吧,把你的恨,你的怒都发出来,冲我开火!”

  红玫媚眼如丝,语气温柔中夹杂着几分真诚的歉意。

  她知道当年伤小春太深。

  打第一眼见到这小子,她就瞧出他心底那股子恨和野心。

  今儿正好替他抚平了伤口,全了这段恨事。

  “玫玫,你就是个**人!”

  秦小春眼中泪光闪烁,又爱又恨的咬牙切齿起来。

  狂野、报复的情绪瞬间被激发了起来,

  他像头野兽一样抱起她冲进了卧室,丢在了床上。

  哧拉!

  秦小春撕掉了红玫的裙子,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屁孩!”

  红玫仰起头,艰难吸气的同时,冲他挑衅的抛了个媚眼。

  “玛德,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叫秦小春!”

  秦小春爆发了。

  没有温柔的情话,也没有任何酝酿,他发疯扑倒了那个傲娇病患者,用尽所有力气倾斜着怒火。

  让她痛。

  让她忏悔!

  ……

  田红玫荒了好些年。

  小春就像是一头疯了的大黄牛,耕了个底朝天。

  红玫的眼泪就像她的味道一般,干了又霖,霖了又涸。

  在无穷无尽的纠缠中,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小春肌肉里,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她终于找回了灵魂深处久违的滋味。

  男人的好,只有女人才懂。

  小春带来的好处,是金钱、以及所有解压工具、手段都无法比拟的。

  她算是明白,为啥春芳总说爱是做出来的。

  被小春这怪胎沾过的女人,就像喝了情毒,这辈子得吊死在他身上。

  田红玫就像是撒了欢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了。

  只想在小春身上,把过去几年失去的青春全都找回来。

  ……

  凌晨三点。

  红玫青丝散乱,趴在小春胸口,眼神温媚的比东江水还浪:

  “臭小子,满意了吧?”

  “哈哈,年少不知阿姨好,今日才晓神仙比不了!”

  “玫玫,谢谢。”

  “这绝对是我开荤以来最美妙的一个夜晚。”

  小春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感激的点了点头。

  今儿这一番厮杀,听着红玫一口一个伢老子的求饶,他心头那口怨气算是彻底消了。

  “哼,比你家那寡妇、玉兰、小冰冰咋样?”红玫傲娇笑问。

  “她们?没得比!”

  “谁也没我玫玫会玩,那小腰一扭,好嗓子一开,唐三藏也得酥了。”

  “当然,比你妹妹还差点事。”

  秦小春宠溺的亲了她一口,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坏笑道。

  “滚蛋,想也别想啊!”

  “我才不会像她一样臭不要脸,由得你胡作非为。”

  红玫知道他打的啥主意,警惕的往另一边翻了个身。

  “嘿,你也没春芳那条件啊。”

  “来,我给你治治。”

  秦小春打趣了一句,手中真气泉涌,舒缓红玫周身经脉。

  “谁稀罕了,大**、小短腿,丑死了。”

  “还有你,我都几年没耍了,也不晓得疼着点。”

  “真打算要我的命啊。”

  红玫晃了晃腿,娇哼道。

  “我才舍不得呢。”

  “说真的,没想到你跟胡冰一样能夹死人,嘿嘿。”

  秦小春回味无穷的干笑道。

  “哎,怎么说呢。”

  “其实我也没尝过啥味,就结婚那阵跟张波拍视频时多点。”

  “后来忙着开理发店,服装店,各种捣腾一天累成狗,这点事基本上就少了。”

  “等有了钱吧,病又赶了上来。”

  红玫亦是有种前半生白瞎了的唏嘘。

  “老子这是捡着了呗,虽然不是原装,但胜似原装。”

  “哈哈,赚大发了。”

  秦小春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可不是赚着了!”

  “臭坏蛋,我还想……”

  红玫趴在小春腰间,又开始想捣鼓事了。

  “缓一闸,缓一闸!”

  秦小春举起手,少有的乖乖投降了。

  “哼,你不是自称是无敌战神,夜夜到通宵么?”

  “这才哪到哪!”

  红玫噘着嘴不高兴了。

  “战神也是人,老子又不是铁打的。”

  “没完没了的,也不怕磨出茧子来。”

  秦小春骂骂咧咧道。

  “你就是出工不出力!”

  “上回跟胡冰可不这样,大清早六七点了还在干活。”

  “她是头一回,我就不是头一回了。”

  “她都不怕起茧子,阿姨我能怕了?”

  “你就是双标!”

  老司机红玫可不是吃素的,说起理来一套一套。

  “咳咳!”

  “明天要重新开业,你还想不想挣钱了?”

  秦小春干咳了一声,直击要害。

  “睡觉!”

  一提到挣钱,红玫连澡都懒的洗了,往小春怀里一缩,乖乖闭上了眼。

  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就呼呼睡着了。

  这特么是真财迷啊!

  秦小春无语笑了。

  他起身打了温水,简单替红玫上上下下擦拭了一番。

  又进浴室冲了个凉。

  然后,回到床上刷起了手机。

  “臭弟弟,干嘛,想姐姐了没?”

  陈曼又申请了添加他微信好友。

  秦小春想也不想,直接忽略了。

  他估摸着陈曼明儿该和那位梁大夫回村了。

  如今大牙已经把袁媛睢到手,村公司的摊子基本上可以铺开,让大伙儿练练手了。

  最紧要的是,得赶紧想办法把陈曼忽悠到小河村去掌舵。

  ……

  清晨省城。

  “小春……臭弟弟!”

  陈曼习惯性的迈着腿,嘟着嘴晃着身子哼哼着醒了过来。

  身边哪有臭弟弟,腿弯架着一个大睡枕而已。

  梁秋水正坐在镜子前化妆。

  “醒了,想你的臭弟弟了吧。”她语气淡漠的很。

  “谁……谁想他了?”陈曼俏脸一红,嘴硬道。

  “少来。”

  “跟你睡个觉费死了劲,你一晚上起码喊了他十几回。”

  “跟发春的猫子一样,腿一直往我身上蹭,黏巴死了。”

  “哼哼唧唧的,指不定做春梦跟那小子干点啥呢。”

  梁秋水嘴巴可不饶她,一脸鄙视不爽道。

  “你才做春梦呢。”陈曼道。

  “没做?”

  “你自己看看裤头,印子还少吗?”

  “恶心死了,快去洗澡。”

  “别说我认识你个臭不要脸的啊!”

  梁秋水冷哼了一声。

  “讨厌啊!”

  “你才恶心,臭秋秋。”

  陈曼羞愧难当的搭耸着脑袋,溜进了卫生间。

  在洗澡的时候,她展开裤头一看。

  果然是大片印子。

  哎!

  “我不会爱上那臭小子了吧,怎么老想他。”

  “还有他那该死的驴玩意!”

  陈曼一边洗澡,一边暗自嘀咕了起来。

  可惜这家伙是个花心大萝卜。

  打上次秋秋不知聊了几句啥,他居然把自己给拉黑了。

  朋友添加不通过。

  电话、短信也不回,臭弟弟这是要翻天啊。

  “美女,拜托别想你的小白脸,一抠两小时了啊。”

  “麻利点,今儿还得见孙神医呢。”

  梁秋水在外边提醒了一句。

  谁想他,谁抠了!

  陈曼气的嘟了嘟嘴,麻利儿搓洗起头发来。

  洗完澡。

  她化了淡淡的妆容,穿上女士白领小西服,七分收腰裤,高跟鞋,打扮的优雅得体。

  “嗯,我家曼曼真漂亮。”

  “今儿医学上的男人怕要挪不开眼了。”

  梁秋水一脸惊艳的笑道。

  “有你漂亮吗?就冲你那大胸,跟你站一块,聚光灯还有我嘛事。”陈曼颇是妒忌的盯着她道。

  “哼,心里有数就好。”

  “咋样,你的小心肝回话了没?”

  梁秋水边走边打趣道。

  “你跟他说啥了,没回!”陈曼没啥情绪的冷哼道。

  “嘻嘻,不告诉你。”

  “回头你自个儿问他去,怎么着生气了,你不会真喜欢他吧?”

  梁秋水眨巴着眼,笑问道。

  “谁喜欢他了?”陈曼才不会承认呢。

  “少来,你俩都摆数字,啥味你都知道了,还不喜欢?”

  梁秋水踩着高跟,一脸羞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你!”

  “反正不喜欢。”

  陈曼又羞又气道。

  “那正好,我认识不少省城的青年才俊,今儿给你介绍几个,肯定不比那小子差就是了。”

  梁秋水挽着她,笑眯眯道。

  “一个都不要!”

  “我还是不是不婚联盟的了?”

  陈曼没好气白了她一眼。

  “嗯,也是。”

  “等着吧,今儿我就让孙神医揭开你臭弟弟的龌龊,让你彻底死心了。”

  梁秋水举了举手中的小药瓶,得意笑道。

  她向来认为,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无事献殷勤,八成是馋女人身子来的。

  这瓶药既然检查出了一定的催发成分。

  如果不出所料,孙老鉴定完,也一定只是一瓶高级点的**而已。

  到了医学会现场。

  梁秋水因为要躲着家族的人,陈曼呢也不爱出风头。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看到没,那就是我师父,南方药神孙大通。”

  梁秋水指着台上鹤发童颜、侃侃而谈的老者,自豪介绍道。

  “孙老很厉害吗?”陈曼对医学界的事不甚明了。

  “当然!”

  “我老师的九阳汤,号称国药,驱风怯邪,固本培元可有名了。”

  “上到京城,下到省城,多少有钱人千金难求一副啊。”

  “就他老人家的名气,他就说一坨**是上等好药,也一堆人抢着去争,就这么牛哔。”

  作为孙老的关门弟子,梁秋水少不了要在闺蜜面前嘚瑟一番。

  “哇,这么厉害?”

  “那我村里山头种的草药,让孙老代言,岂不是可以畅销各大中药房?”

  陈曼激动问道。

  “想啥呢?”

  “孙老这种国手很爱惜羽毛的,去年有个药商让他为一款清瘟解毒的胶囊背书,出价三个亿。”

  “孙老非但拒绝了,还臭骂了那药商一顿。”

  “就因为那种胶囊成分用药搭配比例造假,且售价过高。”

  “就你还想让孙老背书,把你连带山头卖了都不够呢。”

  梁秋水掐了掐陈曼的小蛮腰,无情打破了她的美梦。

  待孙大通开完座谈会。

  梁秋水拉着听的昏昏欲睡的陈曼就走。

  她驾轻就熟的去了二楼一间贵宾室。

  门口有两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中年保镖把守着。

  “麻烦通报一下孙老,就说弟子梁秋水求见。”梁秋水恭敬道。

  “稍等!”

  其中一人推门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

  “梁小姐,孙老有请。”保镖抬手道。

  “小曼,走!”

  梁秋水拉着陈曼走了进去。

  豪华的贵宾室内。

  茶香袅袅。

  里边除了孙大通,还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秋水!”

  见了梁秋水,那人双眼一亮,惊诧打起了招呼。

  “大伯!”

  梁秋水眉头紧锁,没想到躲了这么久,刚进省城就撞着了。

  “师父!”

  “这位是我的挚友,农大方教授的得意学生陈曼。”

  梁秋水转而热情的介绍起了陈曼。

  “孙神医、梁先生!”

  陈曼恭敬的冲众人打起了招呼。

  “莫非是那位研究出了可在沙漠种植的改良水稻,方致远教授?”

  孙大通笑问道。

  “孙老认识教授?”陈曼惊然问。

  “倒不曾谋面,不过我国荒漠辽阔,人口众多,粮食一直是被卡脖子的大问题。”

  “方教授的超级水稻创造了奇迹,是功在千秋的大人物。”

  “老夫自然也是听过的。”

  孙大通颇有几分敬佩道。

  “教授要知道能得到孙老如此评价,怕是要高兴的睡不着觉了。”陈曼笑道。

  “秋水,过来!”

  “许久不见,为师倒要考考,你这《千金方》习的如何了?”

  寒暄了几句,孙大通示意弟子坐到身边,满脸慈爱的问道。

  “孙老、秋水,你们聊!”

  梁秋水的伯父梁正海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师妹,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师父可没少念着你啊。”

  孙大通身后立着一个中山装青年,束手淡淡笑道。

  “许师兄,有你继承师父衣钵,他老人家才不念我呢。”

  梁秋水俏皮一笑,挨着孙老亲昵坐了过去。

  “学医如求学,容不得半点马虎。”

  “你背下玉血汤的方子,为师看你丢了多少。”

  孙大通宠溺拍了拍弟子的脑瓜,考究道。

  “玉血汤主调阴寒邪气,乃千金方上篇良方,须以天山雪蟾皮为引,辅以天麻……”

  梁秋水娓娓背来,期间还阐述了一些对药方的见解与新意。

  听的孙大通频频满意点头,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考究了一通,知徒莫若师,孙大通抚须笑问:

  “秋水,你躲了这么久,谁也联系不上。”

  “这次突然来见为师,还有别的事吧。”

  “师父,我……我在乡下遇到了一味土丹,辨不出成分。”

  “想请师父能指点。”

  梁秋水冲陈曼使了个眼神。

  陈曼连忙递上了小瓷瓶,梁秋水倒出一颗回春丹递向了孙老。

  “师妹,区区一味土丹,哪用师父出马,我来辨辨如何?”

  一旁的许师兄很自信的接了过来。

  孙老一共收了三位亲传弟子。

  许文是大弟子,被公认为是孙老衣钵传人,可继承《千金方》的上品古方。

  然而,自从两年前孙老收了梁秋水做关门弟子。

  这个小师妹备受孙老宠爱,孙老甚至多次夸赞,秋水在中药方面的天赋百年难得一遇,大有传衣钵之意。

  是以,许文暗中憋着劲呢。

  他倒要看看,区区乡下土夫子能造出什么药?

  最近他跟随孙老,没少暗中苦学,正好辨识一二,压一压小师妹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