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触碰到叶宛卿时又蓦然落下。

  “殿下还有何事?”

  叶宛卿抬眸,不解的看向他。

  被她这么看着,萧时衍面上不太自然,有些别扭的说着,“你既不愿本王插手,可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到王府寻我。”

  “本王很愿意帮叶小姐的忙。”

  叶宛卿唇角上扬,朝着萧时衍露出浅笑。

  “好。”

  看着叶宛卿离开的背影,萧时衍一时愣了神。

  她竟对自己笑了……

  “殿下,叶小姐已经走远了。”

  云风靠近时便见自家主子一副痴汉模样。

  萧时衍瞥了他一眼,对云风的出现极为不满。

  “那些人处理好了?”

  “是杀了还是活埋?”云风问。

  “留活口。”萧时衍眸底闪过寒意,叶宛卿既不愿他出手,那他只能在私下里替她解决一下潜在危险。

  就比如宅院附近的守卫……

  叶宛卿直到回到侯府,进了院中,心才彻底安定。

  这次萧时衍的出现,让她生出一种惧意,要是听到这些话的人不是他,而是别的人,又该如何?

  她身在侯府,身边只有春竹,一旦让陆闫他们知晓换子的事并未成功。

  以陆闫阴险毒辣的性子,就算她背后有父亲和大哥,他也不会放过辰景。

  往后她做事要更加小心了。

  侯府的另一边。

  书房。

  “侯爷大事不好了,您派出去给云姑娘看守的侍卫全都昏迷不醒,好像是被什么打的。”

  听到禀报的那一瞬,陆闫猛地站了起来。

  “可有查清楚是什么人?”

  “并没有,那些人说还没看清人就已经晕过去了。”

  “侯爷,会不会是云姑**事已经让夫人的娘家知晓?”

  管家看向陆闫,小心翼翼询问。

  陆闫想了会,又觉得不可能,他已经用叶宛卿行为不检的事要挟住叶奕尘。

  这段时间以来,叶奕尘也不似先前那般,这人可不是能忍的主。

  以此推断,打伤守卫的人绝不是将军府那儿的人。

  “宛儿那可有大碍?”

  “事情并未惊扰到云姑娘。”

  陆闫松了口气,云宛没事就好。

  “想办法将事情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本侯的人!”

  陆闫握紧拳,咬牙切齿道。

  “是。”管家正要离去,又被陆闫突然喊住。

  “派出去跟夫人的人可有异常传回?”

  “那些人说夫人出府只是去买一些首饰,珠宝,并未有别的异常。”

  “这个败家娘们。”

  陆闫冷哼,他在这为银两着急,叶宛卿倒好,竟只知道享乐,幸亏这次宁瑶瑶送来的银两。

  “将这一万两偷偷放回库房,不要让旁人知晓。”

  纵然有叶宛卿行为不检的把柄,可换子的事在后,事情闹大查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叶宛卿现在还有将军府撑腰,不能将她给惹急了。

  叶宛卿屋内。

  “小姐,这是大少爷让老奴带给您的东西。”

  奶娘进屋见叶宛卿正抱着孩子,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函。

  春竹率先接过信函,奶娘来到叶宛卿身旁。

  叶宛卿顺势将辰景交到奶娘怀中,这才伸手接过春竹递来的信函。

  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脸上扬起笑意。

  梓方终于下定决心。

  这样一来两日后的珍宝阁,她便更有信心。

  “夫人。”

  外面传来陆闫的声音,他大步走了进来,正巧见着叶宛卿将什么东西收入袖中。

  看那样像是书信?

  陆闫心中咯噔一下,想到今日管家来禀的异常。

  难道叶宛卿私下里还背着自己做了别的勾当?

  没拦住陆闫的婆子低着头,忙向叶宛卿请罪。

  “你们都先退下吧。”叶宛卿神色淡淡,朝春竹使了个眼色。

  在只有她们二人的时候对陆闫问道,“侯爷这么着急前来不知有何事?”

  陆闫目光落在叶宛卿藏着书信的衣袖中,神色晦暗不明,听到叶宛卿问话时才抬眸看向她。

  “宛卿,自从你生下辰景之后已经许久未听你唤我夫君了。”

  陆闫抬步靠近她,看似温柔的语气却暗涌锋芒。

  “莫非还在生为夫的气?”

  “是。”

  叶宛卿听出陆闫的试探,可看着眼前之人,她实在看着恶心,更不愿用那个称呼。

  索性顺了陆闫的话应下。

  陆闫神情一顿,未曾料到叶宛卿竟真如此。

  “宛卿,上次的事为夫已经解释过了,是军营中的事务繁忙,为夫一听到你生产的消息便快马赶了回来。”

  “可我曾问过父亲,那日侯爷并不在军中,不知这繁忙指的是什么?”

  陆闫瞳孔骤然一缩,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宛卿,你莫非怀疑我?”

  “我对你的情意天地可鉴,自从认识了你,我眼里再看不见别的女人。”

  “如此一来侯爷不就成瞎子了。”

  叶宛卿语气淡淡,在陆闫狐疑的目光下又道,“往后这种话侯爷还是莫要再说了,免得哪天真应了誓,你让婆母如何。”

  陆闫惊讶连连,换作从前的叶宛卿,只要他一说不吉利的誓言,叶宛卿便一定会阻止自己。

  可现在她却说真要应誓?

  想到来时,叶宛卿往袖口藏的东西,陆闫更加怀疑里面有问题。

  “宛卿说的是,我现在不光是你的夫君,更是辰景的父亲。”

  陆闫盯着叶宛卿袖口的位置,心不在焉的说着。

  叶宛卿怎会不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侯爷对我的袖口感兴趣?”

  “我只是见着宛卿方才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陆闫说着,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去探叶宛卿的袖口。

  信函也在那一刹那掉了出来。

  “侯爷。”

  叶宛卿见状要去阻止陆闫伸手去捡的动作。

  见她如此,陆闫更加确信,叶宛卿的可疑,更加迫切的将信函打开。

  却见上面只是简单的家书。

  看着陆闫眼中的错愕,叶宛卿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

  每次大哥派人送信函来,都会加上一封家书,而后才是要紧事。

  在刚才,她就听到有人靠近,也是故意让陆闫看到的这一幕。

  叶宛卿快速夺过陆闫手中的家书,生气道,“侯爷,你这是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