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这性命都不保了,就算是完全规范的药物,它治不好病,又有什么用处呢?”宋医生问道。

  越秀也深以为然,只是知道也不可能去找时瑾求证,只好假装不在意的样子。

  宋医生的话,让越老夫人想起顾景源来,这是她最看重的年轻一辈的好苗子,他现在拥有的药物专利,已经远远走到所有人之前。

  无法将他囊括进越家的势力范围,始终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奶奶!”越澜尘的声音传进来。

  他急匆匆的跑进来:“我听管家说您头疼犯了,这是姐之前给我的精油,这个缓解疼痛非常好的。我之前天天训练,旧伤多得不行,就是用了这个才治好了我一身的伤。您看看对您的头疼有用吗?”

  他将药瓶送了过来,到越老夫人手上。

  越老夫人接过来一看,刚好跟宋医生之前拿着的药瓶子,完全一模一样。

  “奶奶您试试。”越澜尘说道。

  “奶奶现在已经好许多了。”越老夫人笑着说道,“还是你乖,知道心疼奶奶。”

  “小公子,你这药物你说是谁给的?”

  宋医生惊喜问道,他一直在寻找,但是都没有找到,很是遗憾以后不可能拿到同样的精油了,没想到会遇到越澜尘这番话。

  “我姐啊。”越澜尘抓了一下脑袋,“就是时瑾,她给的。”

  宋医生想起时瑾,因为医生的职业特性,对时瑾的一些关于医学方面的内容也一直有着极高的关注,知道她救了很多次人。

  “原来是时医生,这就不奇怪了。”宋医生对时瑾还是很推崇的,其他的事情都是粉圈的事情他管不着,但是专业方面如果能够和时瑾探讨几分,那真是荣幸。

  他看着越澜尘:“也不知道时瑾会不会见医生,参与医生的讨论会之类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宋医生一阵失望。

  越秀见他们俩都这样推崇时瑾,很有些不以为然。

  时瑾背靠着顾景源这尊医学界的大佛,能够拿到些这类药物,有什么好稀奇的吗?

  看起来时瑾的这些被四周人帮忙给她立的人设,还真是能够骗到一些不知情的人。

  “奶奶,你快试试吧。”

  “老夫人刚才已经试过了,我也得到一瓶这个精油,已经控制住了老夫人的病情。”宋医生说道,“没事了,不用担心。”

  “噢,这样啊。那我这瓶就放在奶奶这里,之后也可以使用。”

  越老夫人也疑心这是顾景源调制的药物,拿来给时瑾撑面子用的。

  她虽然不喜欢时瑾,但是确实没理由拒绝这个药物,让管家给自己收了起来。

  越澜尘回到家,越夫人问道:“你奶奶可好些了?”

  “好多了,不用担心。”

  他将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

  “连宋医生都认可时瑾的这个精油啊?”越夫人说道,“效果还那么好,真的很不错了。时瑾每次送过来的,可真的都是好东西。”

  “是啊,姐给我们的东西,能差得了吗?”

  越语在一旁听着,轻声问道:“我听说时瑾的大哥顾景源在医学研究室里工作,这也有可能是他弄好了给时瑾的吧。未必是时瑾自己做的。”

  越夫人制止了她:“小语,你这就是人云亦云了。时瑾做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很好,怎么能够抹杀她自己的功劳呢。这次若不是我们将心比心,拿她将自己的孩子看待,也未必能够收到这样的福报。”

  见母亲态度变得严肃,越语轻轻地掐了掐掌心,指甲尖锐地刺入皮肤。

  她低声说道:“我也是看到时瑾天天都忙着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才会这样说,下次不会了。”

  “下次别这样说了,有些话杀人诛心,反而不好。”越夫人语重心长地说道。

  越语眸中的神色闪烁不定。

  ……

  时瑾很快录制好了自己写的新歌。

  “这边处理好mv的事情,就可以尽快和粉丝见面了。”姚嘉鸿说道,“其他物料都准备好了,一切都ok。”

  “那我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时瑾离开录音室,直接开车往一个地方而去。

  到了之后,她找到地方将车停下,这才戴上口罩下车。

  前面一行人排着长长的队伍,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

  她下车后,吸了一些鼻尖,享受地感受了一下这香味。

  看到人群当中戴着口罩的男人,她抿唇一笑,从他露出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他的生无可恋。

  这是一家螺蛳粉店铺,别看前世这已经是一种家喻户晓、满大街都是的食物,这一世螺蛳粉刚刚兴起不久,开的店还不多。

  知道的螺蛳粉的人也还不多,但是吃过的人却都蛮上瘾的,所以这条街道上这唯一的一家,排队的人很多。

  时瑾也是早就想吃了,只是每次一看到这长队,就望而却步。

  看到傅修远,她快步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

  傅修远原本冷厉的眸色当中,有了三分笑意,晕染在眸底。

  两人一起排队,也就不嫌时间过得慢了。

  四周都是住在附近的居民,也没人太过在意有时瑾在这里排队。

  终于轮到两个人的时候,时瑾点了两份。

  “其中一份不要酸笋,不要花生,不要……”时瑾麻利的跟老板说道。

  老板一见是两位漂漂亮亮的顾客,十分满意自己家的小店声名远扬,笑容也更热情了些:“小姑娘,这些都不要的话,你吃的可就不是螺蛳粉了。我们叫的酸笋,最是正宗,吃过的都是臭的有滋有味。”

  时瑾已经感觉得到傅修远明显的嫌弃了。

  她忙摆手:“嗯,都不要,加份牛丸,加份牛肉。谢谢。”

  不加的这一份,是给傅修远的。

  时瑾知道他口味轻,吃不得这些。

  两个人点了东西后,在里面找到了空位。

  时瑾用纸巾反复擦拭了椅子和桌子,笑意盈满眼眶:“请坐。”

  傅修远坐下,扯了一下衣服,对于这里面的气味,难免还有些不适应。sxbiquge/read/4/48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