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凭他,也配堪称古往今来剑道第一?”

  日川冈板大惊失色,想也不想的反驳。

  “你对他又能知道多少?”

  小山犬养摇了摇头,道,“你知道吗,苍神曾经可是天下公认的,最为接近长生仙境的存在啊,那时候顺仁帝才刚登基,不过三十多岁,就能将之斩于剑下……”

  “可那是多方合力的结果啊,并不能说明什么。”

  日川冈板反驳,“他若是当真那么强,漠北之战,又岂能被人打得如同丧家之犬,二十几年不敢上朝?”

  “呵!你知道当初漠北一战,有多少强者参战吗?”

  闻言,小山犬养的嘴角不由猛地一抽,出声问。

  “弟子不知……”

  “五凶蛮的五大蛮主,五凶蛮的五大天神,外加双神妖国的两大至高神,这些只是基础……”

  “除此之外,大锦王朝的神国之主,穷奇神尊,未知之地的光明神……,除此之外,还有我们倭国的大神——八岐大蛇神!”

  光是念那些至强者的名号,小山犬养就足足说了好一会儿。

  这些事情,只有修为到了,跨入了那个圈子,才有资格知晓。

  很多寻常大宗师,哪怕就是半圣,都没资格接触这些。

  世人所能看见的,只能是表象而已。

  “什么?这么多?!”

  日川冈板张大了嘴,他好半晌才平复下心绪,“我明白了,当初正是顺仁帝没想到,会有那么多顶尖强者同时出战,所以他才敢去打漠北一战!”

  “不!他知道,这些他都知道,并且是很清楚的知道!但他还是应战了!”

  小山犬养感慨,“那一战啊……,堪称古往今来最为浩大的一战……,你知道,你的两个师祖是怎么没的吗?你知道,我们这一脉明明传承如此强大,却为何没有圣者吗?你又知道,我们的八岐大蛇神,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显现真身吗?”

  日川冈板愣愣的摇头。

  “前朝的穷奇神尊死了,光明神也被斩下了头颅,五大蛮主死了两个,他们的五大天神尽皆重创……”

  “我们这边只有八岐大蛇神还活着,不过他的脑袋,已经只剩两个了……”

  “你要知道,顺仁帝的人皇斩神剑,可不仅是尽染诸神之血,其饮过的圣血也是不知几何……”

  “大武的国运看似中正祥和,实则却是流淌于滚滚血浪之上,多少强者的尸骨,成为了它的养料啊!可怕啊,可怕!”

  小山犬养不住的叹息着。

  “原来当初我们也参战了……,可为何之后,大武并未对我倭国采取敌对策略呢?”

  日川冈板又不解的问。

  “他需要缓一口气,大家都需要缓一口气,再有就是……,如果不是隔海,我倭国就算是灭国十次,也撑不到现在啊!”

  说到这里,小山犬养面色都有点发白。

  “咦?可他又是怎么败的呢?”

  日川冈板又问。

  “他不是败在了我们手中,而是败在自己人的手里……,那个人搅乱了大武国运,并亲自出手对战顺仁帝……”

  “他是谁,谁也不知道,估计就连顺仁帝自己,至今都不能确凿其身份!但他一定所属大武!他和顺仁帝一样的可怕,若非此人突然出现,那一战的结果……,不敢想象啊!”

  小山犬养解释。

  “换句话说,即便是普天之下强者尽出,哪怕就是内外夹攻,顺仁帝还是稳住了局势,并将其拖延至今?”

  日川冈板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血色。

  这些事情,光是听闻,就让他心神颤栗不已。

  “所以说,他太可怕了……,他不仅稳住了局势,而且现在大武在他的带领之下,国运又大有金龙腾空的趋势……”

  “所以师尊您认为,林荣所修炼的剑诀,乃是顺仁帝所传授?若真是如此的话,得到这门剑法,师尊您一跃破入圣境,那必定是板上钉钉的啊!”

  “是啊,林荣深得顺仁帝看中,成长又如此迅速,他九成九就是顺仁帝的弟子,尽管他身上的剑法也不可能完整,但就算只有一成,那也绝对足够了!”

  小山犬养双眼放光。

  若是林荣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不知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去。

  你们是真的会想,真的敢想啊!

  ……

  “阿嚏!”

  皇宫中,顺仁皇帝正埋头编写武学精要,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澜贵妃连忙递上手帕,“陛下,你都整理两个时辰了,您是准备把毕生所学,都传给林大人吗?”

  “朕倒是想,可朕传不了他啊,这些东西都是给并王他们写的……”

  顺仁皇帝摆了摆手,道,“朕早已将最珍贵的东西,传给了那小子。”

  “你传什么了?”

  澜贵妃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她早就想找个机会,让这老家伙赶紧把一身绝学,全部都传给自己女婿了。

  “朕最珍贵的东西,就只是一个道理,那就是——人要靠自己!”

  “朕之前就说过,不跟他挑明身份,一是怕他太过聪明,得闻一切之后,彻底丧失了野心!”

  “其二嘛,也就是这一点了,他心里不能有所依仗,否则终生也无法达到朕的境界,就更别提超越了……,这一点,举世之间,没有人能比朕更清楚了。”

  “他必须超越我,必须!因为普天之下,只有他懂我,也只有他能完成我的未靖大业!”

  ……

  又是五天之后。

  这一夜,林荣从勾栏喝酒归来,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四下里显得很是静谧。

  随着微风吹过竹林……

  一道人影一闪就进入了林荣的房间。

  林荣心中冷笑。

  等了这么久,你丫的终于来了。

  司空来去很是淡然,进入屋中,就连脸都没遮。

  他从呼吸声就能断定,林荣早已睡死了。

  实则,他哪里能够明白,林荣对身体的掌控程度,是何等的**!

  这一次,司空来去很是小心。

  就连每一个砖缝,都给搜了一个遍。

  他就不信,还有自己找不到的东西。

  除非那东西不存在。

  再一看,林荣这次就连睡觉之时,都紧紧地攥着手……

  很显然,这是被自己偷怕了。

  他不由一阵得意。

  “对不住了林大人,实在是小山犬养给出的条件太**了,圣级身法啊!”

  “不过这对你也是好事,人嘛,总得有点压力,才会进步得更快,你不必感谢我……”

  “就比如,你加强了警备,就连曹天阙都在暗中守护你,如此大的压力,我不一样来了?”

  他心里嘀咕。

  可左找右找,怎么都找不出想要的东西。

  心里刚有点急躁,他就连忙在安抚自己,“不着急,不着急,对方藏东西够隐蔽,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压力嘛,需要克服……”

  这样想着,他已经走到了一旁的椅子边。

  准备坐下好生思考一番,对方到底还能往哪儿藏!

  结果**才刚落在椅子上……

  “咔!”

  轻微的机扩声响起。

  几乎在此同时,司空来去猛地瞪大了双眼,眼球上满是血丝!

  也好在他手快,先一步紧紧地捂住了嘴,这才没有发出声音。

  等剧痛稍缓之后,他不敢置信的低头向身下看去……

  已有一物,未经许可,直接蛮横的破门而入。

  这是打死他都想不到的。

  这张椅子,他刚才也看过。

  没什么问题啊!

  当然了,也不是他大意。

  关键是,谁特么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安装如此天衣无缝的机关?

  咋地,后门痒啊?!

  他要的是压力,可不是压强啊!

  这特么谁能顶得住?

  他坐直了身体,紧紧地捂着嘴,想要笔直起身将身下之物抽出来……

  可结果才刚一用力,一张脸都疼的扭曲了。

  我OO你个XX……

  这特么还是带倒齿钩的,镶在里面了,严丝合缝……

  许进不许出啊!

  ……

  大佬们,麻烦免费的用爱发电走一走啦,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