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来去没有跑的太远。

  现在不知有多少强者在寻找他。

  除了朝廷官兵之外,林荣更是发下了百万两纹银的悬赏。

  再加上现在各个村镇,实行的都是连坐制度。

  所以,他连个郎中都找不着。

  此时,他正岣嵝着腰,抱着一棵树休息。

  昨晚被追了一路,他属实是扛不住了。

  别看他跑得快,实则每跑一步,都是忍受着钻心的疼啊!

  好在现在椅子已经被他拆了,只剩一根东西还镶在里头。

  他鼓起勇气,想要强行将之拔出。

  结果才刚用力……

  “嗷……”

  他疼的直撮牙花子。

  “这次真的被林荣害死了……”

  他欲哭无泪。

  仰头看着苍天,心中尽是懊悔。

  我特么惹谁不好,为啥非要去惹那个阎王爷啊?

  可惜,后悔已经晚了。

  等到下午时分,有几个江湖人士路过,听闻其谈话……

  林荣要找的,乃是一把椅子。

  他躲在树梢上,扭头看了一眼身后。

  脑海中顿时灵光一闪。

  对啊,这把椅子有机关,说明什么?

  不是正好说明,那所谓的剑谱,就藏在椅子里面吗?

  可是椅子已经拆了,什么都没有啊……

  他终于明白了,东西肯定就在自己身体里面!

  任务完成,也该去找小山犬养了。

  让对方帮自己一把,也是合情合理了。

  于是他忍痛急速踏空而去。

  来到那座小山上。

  小山犬养早已望眼欲穿。

  一见司空来去,连忙窜出来,“椅子呢?快给我!”

  “我要的东西呢?”

  “拿去!”

  小山犬养直接丢出一本很薄的秘籍。

  司空来去翻了翻,知道没有假,于是这才满脸为难,斟酌词汇准备解释。

  “你该不会是要诳我吧?”

  小山犬养顿时大怒。

  “别急,东西其实就在我体内,你帮我个忙,找几个绝顶神医来……”

  司空来去连忙解释。

  听完之后,小山犬养面部猛地一阵抽搐。

  好家伙,想想都疼啊!

  不过,心急如焚的他,哪儿还有心思去找什么**神医?

  于是,他直接道,“我本人其实也是学医的,在倭国,谁不知道我是大名鼎鼎的神医?你快把**撅起来……”

  “真的?”

  司空来去将信将疑,却只能照办。

  下一刻,小山犬养抓住露出的头,一脚蹬着对方半边**,“歘”的一下就给拔了出来!

  “嗷!”

  一声惨叫,惊天动地,惊起无数的飞鸟。

  司空来去捂住后面,一蹦就是十几丈高。

  “卧槽你XXOOX……,小山,你名字真没取错,你真是个**养的啊,你就是这样当神医的啊?!”

  “倭国神医都是你这样的啊?那你们倭国还有活人没?!我XXQX……”

  ……

  古语有云,菊花残,满地伤。

  那种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司空来去急速踏空逃走。

  “大武有林荣这种人在,我特么早晚落得个千刀万剐的下场!不玩儿了,我得跑,我还是去南海诸国混吧,永远也不踏足大武半步了……”

  他心中泪千行,已经做了如此决定。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找刺激了。

  做人嘛,还是安稳点好。

  平平淡淡才是真啊!

  ……

  “果真,果真如此,果真有剑谱!”

  小山犬养取出了卷着的纸张。

  大致一扫上面的图画,顿时便知此剑谱深不可测!

  可再仔细一看……

  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日川冈板自然也不愿落后,早已伸长了脖子。

  可当看到第一页时,他整个人都傻了。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师尊,我们上当了,这,这……,这哪里是顺仁帝的剑法啊,顺仁帝可能是阉人吗?闹呢!”

  “还有啊,您之前的推测,和这些根本也对不上啊!林荣是顺仁帝的弟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顺仁帝怎会收一个阉人当弟子?!”

  他连连摇头,满脸的丧气。

  而小山犬养的目光,却是剧烈变化起来。

  他一言不发,迅速回到了山洞之中。

  而后,直勾勾的盯着那剑谱……

  直至夜深。

  小山犬养缓缓吐出胸中浊气。

  以他的武道境界,自然是能看得出,这绝对是一门绝顶神功。

  这半天的时间之内,他已经搜尽肚肠的去想,这到底是何方绝学,亦或是何人施展过的剑法与之相似。

  可直至现在,也找不到能与之匹配的。

  倒是林荣徒手迸发剑气,以及那精妙绝伦的剑招,其真意倒像是从中而出。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门绝学,乃是有人悄悄自创出来的。

  而谁能自创如此绝顶的剑道绝学?

  普天之下唯有一人——顺仁帝!

  “徒儿,你说林荣修炼的剑法,到底是不是这门绝学?”

  他心里还有点忐忑。

  “额……”

  一旁闭目打坐的日川冈板闻言,仔细思索良久。

  他取出了一些画卷……

  “师尊,依弟子看来,八成就是!弟子如此推断,有以下几个依据。”

  “其一,我们仔细的调查过林荣,他喜欢去勾栏,但却又从不带姑娘进房间,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想要满足身为男人的那点自尊,但却又无能为力……”

  “你说的很对,继续。”

  “其二,您看这些画卷,简直就是辣眼睛!你说哪个正常男人会收藏这些?这足以说明,那林荣其实就是一个,内心极度扭曲且**的阉人!”

  “很好,你继续!”

  “其三,林荣一个外姓人,顺仁帝何以对他如此信任,就连打了十九爷都不动怒,反而还对其恩赏有加?”

  日川冈板头头是道的分析着,“我们都知道,东南之事,主事人从来都不是秦有容,而是他林荣!我们再看看顺仁帝给他的权力,那分明就是一个土皇帝啊,此事放在哪个帝王身上能安心?”

  “而顺仁帝却又这样做了,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林荣是个没有卵蛋的阉人,阉人再强也没有子嗣,只能依靠皇室……,所以说,林荣是顺仁帝专门培养的,下一任人皇的护道人!”

  若是林荣在此,听了这番推理,定会自愧弗如。

  此中逻辑之紧密,简直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

  “哟西!为师也是这么想的。”

  小山犬养缓缓点了点头。

  目光急剧变化之后,已经是无比的坚定。

  下一刻,日川冈板无端的打了一个寒颤。

  有一种莫名的冷意,从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中往里钻。

  “师尊,您的目光为什么这么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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