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悄然过去,他们终于回到了靠山屯。

  一行人抵达村子入口,张老三示意大家下车。秦风刚要离开,张老三却开口:“小林,你带他们去知青点报到,我去处理牛车。”秦风闻言欲言又止,但最终点头应承:“三叔既然开口,我怎能推辞……跟我来吧。”

  回头看向韩春明等人,秦风的表情瞬间严峻,简洁地命令道:“哼……得意什么……”

  棒梗看到秦风的样子,心底暗自冷哼。虽然心中不满,但他还是勉强跟随众人走向知青点。到了那里,秦风找到负责知青的张建军,指着身后的人说:"建军哥,这些都是今年我们屯子来的知青,你安排一下。"说完,秦风拉住张建军走到一边,指着棒梗意味深长地说:"让他们注意那个小子,他跟我同住一个四合院,从小就好偷鸡摸狗。"

  第27章 秦风离去,棒梗受关注

  "这小子在京城应该有一份工作,可现在却成了下乡的知青,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建军兄弟心里也应该明白..." 与棒梗特别打过招呼后,秦风没等张建军开口,径直离开了知青点。当他走过韩春明身边时,身影稍作停顿。

  "我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随便问一问就能找到我..." 在轻轻拍了拍韩春明的肩膀后,秦风转身离开,韩春明才回过神,感激地说:"谢谢秦风大哥..." 张建军目送秦风远去,目光扫过现场每一个人,特别是在棒梗身上停留片刻,随后暗自冷哼一声,挥手示意大家集合。

  "我来安排你们的住宿,顺便告诉你们靠山屯的规矩。" 秦风先前的提醒让张建军对棒梗多少有些提防,但不会过于偏颇。他知道,只要棒梗还没出事,即使有秦风的提醒,他可能也不会给予特殊照顾,但这都不影响秦风的决心。

  正如谚语所说,狗改不了**,棒梗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既然被送到乡下,早晚会展露真面目。秦风有足够的时间,既然命运把他送到靠山屯,那就慢慢和他周旋。不知不觉间,秦风的身影已经回到自家小院门外。

  看到院子里的张艳正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一本医书,秦风并未打扰,只是心念一动,挥手间便从储物空间取出五百斤白酒。瞬间,五个大酒缸出现在他的身旁。

  这时,秦风对着院子里的张艳喊道:“媳妇,快开门。” 听到声音,原本沉浸在医书中的张艳立刻回过神来。

  "老公,你回来了..." 张艳放下手里的医书,毫不犹豫地起身迎接。当她打开院门,看到旁边的一大堆酒缸,不禁微微一愣。

  "这些都是你老公买的酒,足足五百斤。" "我打算用三百斤泡制虎骨酒,剩下两百斤做骨血酒..."

  言毕,秦风毫不拖泥带水,伸手拿起一只酒坛,径直走向院内。这时,回过神的张艳也没有多言,轻松地抱起另一坛紧随其后。往返几次后,五个大酒缸,总计五百斤白酒,被两人搬进了专门储藏酒缸的房间。秦风的目光快速掠过酒缸,没有多说,直接将处理好的虎骨平均分开放入其中三个缸里。

  接着,他又将三株药龄达到五十年的人参和十几种珍贵药材,一股脑儿扔进了酒缸。确保无遗漏后,秦风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封好剩下的虎骨酒,视线转向剩余的两个酒缸。尽管秦风并不缺少异兽骨,但制作骨血酒所需的药材远比虎骨酒珍贵许多,连百年野生人参都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获取的。

  即使秦风上次收获了一批人参,珍贵的百年宝参也只剩下两株。他毫不犹豫地将这两株珍稀的百年宝参投入剩下的两个酒缸,尽管心中有些不舍,但他明白,比起骨血酒对他们俩的帮助,这点损失微不足道。随后,秦风继续将数十种至少有数十年药龄的药材扔进酒缸,对比起来,制作虎骨酒所需的药材只有十八种。

  为了完成这五大缸药酒,秦风的储物空间几乎耗尽,除了留下一些数十年的人参,其他药材已消耗殆尽。然而,有了三百斤虎骨酒和两百斤骨血酒,足以支撑秦风一段时间,至少一两年内他无需再担忧。

  正当秦风全神贯注于药酒的制作时,他的身影刚离开知青点不久。随着张建军安排韩春明等人住进知青点,那些先前的知青们开始打量他们。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他们的目光看向那些人时,都带着些异样的神色。

  最终,一位在知青群体中颇具威信的人开了口:“听说你们这批知青都是来自四九城……”“我们确实都是来自四九城的……”对于这番询问,大家面面相觑,猜测对方的意图不明。

  韩春明咬紧牙关,挤出一丝微笑,以极其谦恭的态度走向众人:“请问各位同志怎么称呼?我叫韩春明……”他又补充道:“对了,不知各位大哥是否认识秦风大哥,就是刚才带我们来这里的那个人……”

  原本审视他们的知青们,听到秦风的名字后,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韩春明。审视片刻后,那位率先发言的知青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他问:“你和秦风……认识?”韩春明略显紧张地回答:“认、认识……应该算是吧……”他还提到:“秦风大哥走时还嘱咐我,如果有困难可以找他。”

  听到这里,现场的知青们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不清楚韩春明与秦风的具体关系,但显然秦风对韩春明的重视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心中明白,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秦风不可能如此另眼相看。“哈哈哈……”他们笑了起来。

  既然与秦风有交情,那么大家就是朋友了,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提出来……”这句话让气氛更为融洽。

  关于恩怨,知青们对待韩春明的态度就像对待鼠屎般,虽不喜但不得不承认其价值。虽然他们与秦风的关系并不密切,但也算得上是朋友。特别是在经历了两个月的艰辛工作后,他们对秦风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不仅因为秦风工作勤奋,从不偷懒,更因为他在他们遇到困难时总是伸出援手,特别是那虎骨酒,无论是本地居民还是知青,都没有得到特别优待。

  真正品尝过虎骨酒的功效后,他们才意识到其珍贵。然而,秦风对此毫不保留,这让他们心服口服。现在看到韩春明与秦风的关系非同寻常,甚至受到格外关注,知青们的对待方式自然也随之改变。韩春明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位新认识的秦风大哥,在靠山屯的地位非同一般……他不仅能赢得本地人的尊敬,连我们知青也对他另眼相待。”

  无论秦风是否有非同寻常的身份,他的实力确凿无疑,否则绝不会赢得众人的认同。当韩春明与那些知青打得火热,相处甚欢之际,棒梗那双三角眼中掠过一抹恨意,忍不住嘀咕道:“谁**跟你们是一伙的……”嗖嗖嗖

  尽管棒梗声音不高,但周围的知青们却听得一清二楚。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那乱糟糟的卷发和让人不舒服的三角眼,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嗖……

  面对众人的注视,棒梗还未有所反应,就在此刻,阎解旷的身影悄然向旁边挪动,仿佛在说:“我不认识这家伙,和他没关系。”而韩春明眼神一亮,旋即开口:“各位知青同志,这位叫贾梗……”他继续道,“可能你们还不知道,他与秦风大哥,还有阎解旷同志,都来自同一个四合院……”说到一半,他略微停顿,接着补充:“然而,贾梗和秦风大哥之间似乎有些过节……”

  嗖……

  原以为贾梗与秦风是亲密无间的伙伴,毕竟他们同出自一个四合院。然而,经韩春明这么一解释,大家对贾梗的好感度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冷笑。不待众人有所行动,韩春明又转向,手指着阎解旷道:“这位阎解旷也来自同一个四合院,他可能了解一些内情……”他提议,“不如请他分享一下关于秦风大哥的事……”听到这话,知青们纷纷来了兴致。一个青年走上前,一把将贾梗推开,拉住阎解旷坐下,直接问道:“阎解旷同志,能否告诉我们一些关于秦风同志的事情……”

  恩怨纠葛,处理起“老鼠屎”的态度!

  面对众人的目光,阎解旷暗暗咽了口唾沫。他瞥了眼棒梗,然后紧咬牙关,将他知道的一切详尽叙述。虽然有些事情他有所保留,例如阎家的秘密,但对于棒梗一家,以及大伯易中海、二伯刘海中的情况,他却添油加醋地讲述起来,特别是关于秦风下基层时,易中海等人如何争抢房子、工作的情节。

  望着眼前这群知青,他们看向棒梗的眼神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起初,他们对棒梗只是有些厌烦,然而阎解旷透露的信息却揭示了一个事实:这小子从小就不干好事,即便进了轧钢厂,也因手脚不干净被厂方开除。若非傻柱和易中海出面帮忙,棒梗可能已经身陷囹圄。尽管如此,他的行为虽免于牢狱之灾,却不得不离开城市去乡下避难数年。令人惊讶的是,这白眼狼竟来到了靠山屯!更巧的是,他与秦风同为知青下乡!这真是报应!

  听完阎解旷的讲述后,一名知青站起身,怒视着棒梗:“小子,别的我可以不管,但在这里,你再敢手脚不干净,我就打断你的手……”“该死,没想到我们这里来了个这样的 ……”“有了这家伙,我们都觉得这个知青点被污染了……”“要不我们告诉建军哥,让他把这个 处理掉……”

  交谈间,大家交换了一下眼神,稍作商量后,立刻有了决定。正如俗话所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了这样一个从小就行为不端、劣性难改的家伙,别说这些知青,换了谁都难以忍受。

  最终,在众人的联合行动下,棒梗还没来得及入住知青点,就被他们赶了出去。无奈之下,负责管理知青的张建军只好为他单独安排了住处。考虑到秦风和禽满四合院的恩怨以及棒梗的底细,他在靠山屯的生活可想而知——尽管有遮风挡雨之处,其他一切还得他自己想办法。

  几天时间转瞬即逝,原本稍感松懈的靠山屯再次忙碌起来。当秦风和张艳穿着工作服,扛着锄头和撬棍来到现场时,那些知青立刻围过来迎接。“凡哥,嫂子,你们终于来了……”“凡哥,你知道吗,我们已经把贾梗那个害群之马赶出了知青点……”“凡哥,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教训贾梗……”还没等秦风开口,周围的知青就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看着他们此刻的表情,秦风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听到他们提到棒梗,秦风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在那一刹那,秦风眼神一转,目光如炬地审视了韩春明和阎解旷。他们对棒梗的态度,使他感觉自己像只过街的老鼠,被知青们一致排斥。唯一的解释可能是,韩春明和阎解旷的某些行为惹恼了众人,导致大家对棒梗这个忘恩负义之徒充满敌意。看着被孤立的棒梗,那双紧盯着自己的三角眼,令人极度不悦。快速掠过棒梗,秦风收回视线,微笑着转向其他人说:“我们都是下乡的知青,能在靠山屯相聚实属缘分..."

  "大家平时如果有困难,要互相帮助,团结一心,不能拖大家后腿..."说到这儿,秦风稍作停顿,瞥了一眼棒梗,接着道:"但如果人群中有人居心不良,我们也不能让一颗老鼠屎搅乱一锅好粥..." "好了,好了...大家快去干活,别丢了知青的脸..."

  整整一天的劳作下来,秦风面色不改,连汗都不见多少。张艳的表现,在靠山屯的人群里同样出色,甚至比那些男人都毫不逊色。唯一落后的是刚来的那些知青。

  他们何时有过这样的体验?仅仅半天时间,手心已经磨出了水泡。当秦风完成任务,稍事休息时,一个知青来到他身边,指了指不远处说:“凡哥,你看那个家伙..."定睛一看,棒梗几乎没做什么活,却躲在阴凉处偷懒。其他新来的知青,尽管对当前工作不适应,甚至手上磨出血泡,但他们仍咬牙坚持。

  "别管他,你只需把情况告诉建军哥就行..."秦风冷冷地瞥了棒梗一眼,随后取出装有虎骨酒的水壶道:“让大家休息一下...”看着秦风手里的酒壶,那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周围的忙碌知青立刻眼前一亮,纷纷向秦风靠拢。秦风没有多言,直接把水壶抛了出去:"虎骨酒的功效你们都清楚,每人一口,解解乏..."无论是本地居民还是知青,秦风一视同仁。想喝他的药酒,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无论是挖土豆红薯,还是采集他所需的各种草药。

  面对秦风递来的水壶,知青们也没有多言,一个个轮流小酌一口。这时,秦风拿出另一个水壶,大口吞下一口。

  相较于虎骨酒,他手中的水壶里装的是骨血酒!几口下肚,秦风面不改色,若非内行人,根本看不出异样。国术高手中,一眼就能看出秦风的动作和呼吸都与常人不同:气息深沉悠长,很有规律。

  旁人已呼吸多次,秦风才缓缓吐纳。他的举手投足,仿佛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在秦风抬手呼吸之际,那些药酒的力量已被他逐步吸收炼化,看似饮水无异。

  周围的知青,尝过虎骨酒后脸庞微红,不禁暗自赞叹:“传说凡哥徒手搏杀猛虎制成虎骨酒,现在看来并非空穴来风……我们只饮一口药酒,便已难以承受其霸道药力。”“然而凡哥喝这药酒,却如喝水般轻松……”

  对他们的感慨置之不理,秦风接过知青们的水壶,径直走向刚下农村的韩春明等人。“你们初来乍到,可能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先休息一下……”说着,他拿出虎骨酒,“来,喝一口解解乏。”

  招呼过后,秦风直接把水壶抛给韩春明。听到招呼,新来的知青们对视一眼,各自找个地方坐下。韩春明接过秦风扔来的水壶,稍作犹豫,旋即打开喝了一口。

  “咳、咳、咳……”虎骨酒入喉,辛辣之感瞬间烧灼喉咙,韩春明一阵咳嗽。然而,几个呼吸后,他脸颊逐渐泛红……

  《 》

  轻轻出手,小丑却浑然不知!

  “好强烈的药酒……”咳嗽平息后,韩春明感觉腹中像着火一样。起初有些不适,但十几息过去,他硬是挺过了烧灼感,接着体内暖意涌起,先前酸痛的肌肉悄然消逝。

  真是好东西!

  第34章 虎骨酒的韵味与教训

  这虎骨酒虽带着独特的药性,初入口时确有一丝辛辣 。然而,一旦挺过最初的冲击,立刻就能感受到它带来的益处。

  "舒坦……"

  "林大哥的药酒果然名不虚传……"

  伸个懒腰,感受身体的变化,先前酸痛的腰部似乎轻松了许多。韩春明一边将水壶归还给秦风,一边情不自禁地竖起大拇指称赞!接过水壶,秦风紧接着递给了下一个知青,笑着说:"来,大家尝尝……"

  "多谢林大哥……"

  一个个品味后,他们都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纷纷向秦风表示感谢。

  至于那个投机取巧的棒梗,秦风连正眼都不瞧他,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当最后一个知青也归还水壶,秦风才微笑着开口:

  "今天这口虎骨酒,权当我为各位同志接风……"

  "日后若想再尝此酒,须以实物交换,土豆、红薯或野生草药均可……"

  说完,秦风嘴角挂着微笑,不等人回应,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

  午休过后,众人恢复精力,又投入到忙碌之中。一天的时间悄然流逝。

  在众人结束工作,各自回家清洗,准备晚餐时,

  秦风的目光落在棒梗的住处,与其他知青相比,他一天下来无所事事。

  其他人辛勤劳作时,这小子却偷奸耍滑,用餐时毫不客气,甚至心满意足。当负责管理知青的张建军得知此事后,虽然表面上保持平静,但对棒梗的厌恶已加深。

  "哼……偷偷摸摸,投机取巧……"

  "让你小子这几天得意,等你粮食吃光,看我怎么收拾你……"要知道,无论是知青还是屯子里的人,都是通过劳作挣取工分,这是村里唯一的流通货币。

  分配粮食和报酬时,根据个人工分多少决定。无工分,简直寸步难行。

  看似趾高气昂的棒梗,其实和其他知青一样,毛病多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自视甚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却不知,在秦风、张建军,乃至其他知青眼中,

  他的小把戏,不过是小丑的一点伎俩!

  秦风生活中的一抹调剂,每当忆起那只白眼狼,便愿意陪他嬉戏一番。若不记挂,他甚至连插科打诨的角色都不足挂齿。

  目光落在秦风与张艳的小院内,当两人洗漱完毕,张艳端来晚餐时,他们正谈笑风生。然而,张艳犹豫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知道吗?几天前去我们靠山屯的知青里,竟然有你们院子里的熟人……”“嗯……”

  虽然不明白张艳的意图,但关于那个叫阎解旷的人,秦风曾和她聊过。因此,对于她的询问,秦风没有隐瞒,只是轻轻点头回应。

  “阎解旷是三大爷的儿子,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可是那棒梗简直就是个白眼狼,还手脚不干净……”

  “媳妇儿明天上班时,最好提醒一下乡亲们,别让他盯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