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啊!

  我怎么不好奇了?

  我现在心里就跟猫抓似的。

  可是我不能因为好奇,去冒这么大的风险吧。

  说到底。

  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你盯着我干嘛?”张弛好奇的问道。

  我蹲在张弛旁边,死死的盯着他。

  “我在等你嘎。”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把你埋了了事。”

  张弛嘴角抽搐了两下。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

  张弛说到这里顿了顿,突然嘴巴一张,一道微弱的灵光从他口中激射而出。

  一闪而逝。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那道灵光就没入我的小腹不见了。

  “草!”

  我惊叫一声,“什么东西?!”

  赶紧掀起衣服看了看。

  只见小腹的位置,多了一个暗红色的“咒”字。

  “抱歉。”

  张弛眼中满是歉意,“若非逼不得已,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我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咬牙切齿道。

  张弛说,“你放心,这叫禁欲咒,不会危害你的性命。”

  禁欲咒?!

  我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是吧...”

  张弛眼神闪躲道:“会让你暂时失去男人的能力。”

  我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草!!!”

  我勃然大怒,“你把老子阉了?!”

  我赶紧扯开裤头看了看。

  还好!

  东西还在。

  难道是化学**?!

  我赶紧幻想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没反应。

  难道是刺激不够强烈?

  “潘...潘小姐,帮我个忙...”我焦急喊道。

  “好啊。”

  潘月怡回过头来,“帮什么忙?”

  此刻的潘月怡满嘴血,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手上拿着一截断手,上面满是牙印。

  “额...”

  我无语道:“算了,你继续...”

  那就只能物理刺激了!

  说干就干。

  结果一番操作下来,都快撸脱皮了,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我绝望了。

  “张弛!”

  我目眦欲裂,“你赔我幸福!!!”

  太歹毒了!

  你临死前求我帮忙。

  我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

  我又不欠你的。

  为了逼我答应,竟然给我下如此恶毒的咒。

  你tm不如直接杀了我!

  张弛被我一阵拳打脚踢,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了,眼神也开始涣散起来。

  “张阳...”

  张弛气若游丝道:“我妹妹混进了青云观,只要你能找到传家宝,她就会帮你解咒,我妹妹叫...叫...”

  话没说完。

  张弛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呐!

  呐!呐!

  别搞啊!

  “张阳!”

  我手足无措道:“你tm说完再死啊,你妹妹叫什么名字?说话啊...”

  张弛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仅仅几分钟。

  张弛就只剩下骨头了,最后连骨头也华为了粉末。

  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

  完了。

  潘月怡走了过来。

  见我两眼无神,面如死灰的模样,把她这个鬼都吓了一跳。

  “张阳,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痿成这样?”潘月怡惊道。

  听到痿这个字。

  我瞬间像是被猫踩到了尾巴似的。

  “你才痿!”

  我勃然大怒道:“**都痿!”

  潘月怡一脸懵逼。

  我说什么了?

  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祝之山处理好了吗?”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潘月怡点了点头,摸着滚圆的肚子道:“放心吧,都处理干净了。”

  回去的路上。

  感受到背后隐约传来的触感,我灵机一动,“潘小姐,你抱紧点。”

  潘月怡一楞。

  “你现在是凌月阁主的人,我可不敢引诱你。”潘月怡小声道。

  “想什么呢?”

  我没好气道:“我就是做个实验,纯粹的学术研究,没其他意思。”

  “切!”

  潘月怡翻了个白眼,“我还不知道你?”

  我:“......”

  说归说,潘月怡还是用力挤了上来。

  我细细品味,满心期待。

  奇迹。

  并没有发生。

  回到出租屋,我不信邪的在手机上输入一个网址。

  整整两个小时!

  我tm整整看了两个小时的爱情动作片。

  除了困意。

  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突然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人。

  柳下惠看到我这样都得喊爸爸。

  我又给跛爷打了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禁欲咒,结果这老东西一问三不知。

  我彻底没办法了。

  “张弛!”

  我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

  第二天一早。

  我先坐动车到阳泉市,然后转大巴直达水云山青云观。

  青云观,历史悠久。

  现如今处于半开放的状态,供游客参观。

  门口有个简单的小亭,上面写着:**25元,儿童10元,6周岁(含)以下或者身高120厘米以下的儿童免费。

  寻找传家宝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只是靠道观的营业时间,肯定现实,最好的办法是在这里住下来。

  想到这里。

  我直接对售票亭里的小道士。

  “这位道长,我家里有人得了重病,我想在道观里住上一段时间,好好为家里人祈福,可以吗?”我语气虔诚的说道。

  小道士一听,脑袋顿时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这位居士,我们青云观没有这个业务。”小道士说道。

  我心里一沉。

  “道长,求求你通融通融,我就这么一个家人了,如果就这样没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我眼眶通红,满脸期待的哀求道。

  小道士心软了。

  纠结了一会后,小道士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带你去见知客,您亲自与他说吧。”

  知客,是道观里专门负责接待参访以及迎送宾客的人。

  “好好,谢谢道长。”我感激道。

  小道士领着我进入观内,找到了知客。

  我到的时候,他正偷偷地刷着短视频,脸上满是猥琐的笑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葛师叔,这位居士想在观里居住一段时间,为家里重病的亲人祈福。”小道士直截了当的说道。

  葛师叔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了下去。

  “这位居士请回吧,我们青云观没有这项业务。”葛师叔淡淡的说道。

  小道士向我投来‘看吧,我就说不行’的眼神。

  我早有准备。

  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葛师叔的面前。

  “道长,还请行个方便,虽然这些东西俗不可耐,但也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就当是为青云观添砖加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