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一个暑假过去。

  周婳从最开始的每天都惧怕死劫到渐渐看开,步照样跑着,更是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血条。

  说来奇怪,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身体也没有隐痛的地方。

  可血条一直停留在了90那里!

  好在也没有再掉,她就暂时将这事儿放下了。

  在看个人价值进度值那里,已经上升到百分之二十八,她猜测大概到三十的时候,就是自己正是当上这个妇联正主任的时间。

  又研究了一下这个空间,书架已经被整理过,换了一批新的书籍。

  《母猪生育指南》

  《养殖大户当首富》

  《将军卸甲,跟着农女去养牛》

  她从上面挑了几本,一一翻阅下来,

  自己的视力更加清晰了,而且书里面的内容几乎是过目不忘,瞬速转变成了脑海里的知识。

  这让她很欣喜,若是空间要被这贼老天收回去,那她也算是通过这个空间获得了更多的知识。

  知识贮备在脑子里,就是她的东西。

  在床头不知道看了多久,等到在抬头天色都黑了,她揉了揉眼睛,打算换一个轻松点的小说看看。

  于是就翻起了黄色书面的《将军》那本书。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书城是懂她的。x33

  看得人心黄黄。

  一下子就看了进去,里面也有关于将军卸甲跟二婚农女在草原上养牛的片段,但更多的是将军身材,两人在蒙古包里,各种奇葩姿势的描述。

  周婳看得认真,一下子就代入了进去,她现在记忆里很好,看东西特别的透彻,能通过现象看到本质。

  反正她看书就能将书里的文字自动在脑海里演变成小剧场。

  这简直比看小h片还刺激。

  结果一不小心太入迷,连老男人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娘子,这地方好像还没被开啃过?”

  “还舒适吗,要不要再深一点?”

  听到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周婳手忙脚乱的赶紧将书和上。

  “我最近在看养殖的书,这是教我如何养牛的。”

  刘晟挑眉,点点头,“嗯,娘子说什么都是!”

  “大毛!”

  周婳悄眉一拧,“你不相信我?”

  “我信啊!”

  刘晟自顾自的从柜子里拿了衣服,出门前,还故意停顿了一下,“本将去洗漱了,娘子稍等片刻。”

  啊啊啊啊!

  等老男人一走,周婳就捂脸趴在桌子上,她简直是想一头撞死,刚刚正二八经看《母猪生育指南》的时候他不回来。

  只要一看闲书,大毛总是适时的出现。

  她都要怀疑老男人就是躲在暗处**她了。

  将书压箱底的收好,赶紧收拾收拾爬上了大炕,按照前两个月的规矩,现在是九月中旬,也就是说她这两天正在排卵,

  那可以来一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里小剧场的原因,她感觉自己老脸通红,人都好像晕乎乎的。

  趁着老男人去洗漱的功夫,她换上了睡衣

  这还是她定制的纱布睡衣,有点透气凉快,缺点就是薄透了点。

  用的是那种比较疏的蚊帐布,去二喜那里定做的。

  摆好姿势,等到老男人一推门,她就吹灭了一盏煤油灯,屋角还摆着一盏涂了五色颜料灯罩的煤油灯。

  这会更是将屋内照的五彩斑斓,

  刘晟进屋瞧见彩色的一片昏暗,蹙起眉峰,

  “灯油用完了?”

  他借着这古怪暗沉的五色光刚要去揭开床头的灯罩,就听床上传来一声甜腻的唤声,

  “将军哥哥。”

  “……”

  刘晟听到这话,身子一怔,侧身两步走到床前,撩起打下的蚊帐,五色的光影照着床上的小同志,他惊愕地看着这一出,指尖蜷起,手背上是突起的青筋。

  屋内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不一会床上的小同志又娇柔造作喊了一句,x33

  “将军哥哥,奴家等你许久了。”

  刘晟听着一改往日保守的小同志,那颗小心脏几乎就要不受控制地跳出体外,他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坐在床边,就见对面的小同志半窝在床榻上,身躯丰盈,腰肢纤细,五色的光更是将她白皙好看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瞧见她伸出系着红绸的皙白手腕,握住了自己的手腕,下半身的白纱裙摆因为晃动,露出了她紧致笔直的双腿。x33

  嗯,小同志被他养得还挺好,

  胖了点!

  蛊惑人的动作做起来生涩,偏偏就是这样最勾人心魂。

  她轻笑一声,将红绸的另外一段系在了自己的手上,继续认真的角色扮演,

  “这是奴家草原的规矩,月老牵线,一生一世。”

  刘晟眼眸暗得厉害,小同志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跟他说情话,以往两人做,前戏这一块都是他主动的。

  今天这待遇有点高啊!

  他那双淡色的眸子落在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红绸上,然后目光顺着红绸往后,一路攀岩,

  上半身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这小妖精给扒了,身下穿的是一条系了皮带的军服裤子。

  就看见那一片天地又被支撑而起。

  “娘子,这是何意?”

  周婳也瞧见了老男人的反应,羞怯得扯动两人连在一起的红绸

  “你说呢?”

  话刚落,她使坏的小手就被另外一只系着红绸的大手握住,交缠,被压住往床上倒去。

  “呜呜呜。”

  周婳失去重心,一只手又被控制住,没有着力点的往后压去,

  听着身上人嘶了一声,她吓得赶紧举起手来,“没,没事吧。”

  刘晟缓了片刻,摇摇头,“没!”

  听到这句,周婳知道是多余问了。

  但这小剧场演到这里,也是演不下去了,干脆摆烂,

  直说,“大毛,今天我排卵。”

  看着秒变回原来模样的小同志,刘晟暗暗好笑,

  “怎么突然想通了,你不是说孩子不能阻碍你做自己?”

  周婳横眼,“明知故问!”

  能生是一回事,不能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讨厌这种被一只大网紧紧攥着的感觉,她要挣脱,就像是从前看纸片人挣脱天道的束缚一样。

  ……

  再说,老刘基因不错。

  “我这人天生犟种,越是不能做到的事,越想做到。”

  刘晟微亮的眸子闪了闪,“就这样?”

  “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