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翘起来的屁股，门生心里慌得不行。
他神色惊恐，抖着腿拼命往后退。
这，这些人，想对他做什么……
不对！
这些人，想逼他对他们做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们……”
门生的话没说完，一只手就按在了他的肩上：“你别紧张，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咕噜。”门生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这家伙说的话，他能信吗？
放在门生肩上的手用力按了按，道：“你仔细瞧瞧这位兄弟的屁股。”
门生闻言，心中抗拒，但还是战战兢兢的将脑袋凑了过去。
“噗~”
突然间，一道怪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股呛鼻的味道。
门生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些人，竟敢这样羞辱他！
可恶，真是太过分了！
翘屁股的兄弟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忙回头道歉：“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门生愤怒的握紧拳头，咬着牙道：“无、无妨。”
要是对方没有这么多人，他定要狠狠踹一脚过去！
可现在，他前边有人，身后有人，左右两边也有人。
门生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听大汉的，仔细瞧瞧眼前这颗屁股。
他左瞧、右瞧、上瞧、下瞧，仔仔细细瞧了个遍后，出声道：“我，我瞧完了。”
“可看出什么了？”一名大汉问。
门生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令这伙人满意。
好在大汉也没有为难他，见门生一脸纠结，大汉便问：“你觉得我这位兄弟，可还健康？”
门生一听，频频点头：“健康健康，这位兄弟肌肤红润有光泽，屁股上连颗痔疮都没有，自然是非常健康的！”
“嗯，你说的不错。”翘着屁股的大汉直起身，把裤子穿了起来。
见状，门生不由松了一大口气。
他的后庭和小兄弟应该是保住了！
这时，另一名大汉将鞋袜脱了，露出自己指甲乌黑的脚。
那大汉将腿抬起来，对门生道：“你过来，闻闻。”
门生：“……”
我敲你马！
方永那厮到底给这帮家伙磕了什么药？
一个个都疯了吧？凭什么这样侮辱人啊！
大汉见门生沉着脸不动，按在他肩上的手再次用力：“兄弟，配合一下。”
门生心中流下屈辱的泪水：“好，好的。”
在大汉们的围观下，门生弯腰闻了闻那双黑脚。
“可有味道？”大汉问。
门生生无可恋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那便对了！”
身后的大汉将门生扶正，对他解释道：“这位兄弟，我这位王大哥，以前屁股上有个指头大的痔疮，这位李大哥，汗脚特别严重，每天得用盐水洗五六次。
可昨晚去听了方先生说书后，王大哥痔疮没了，李大哥脚臭好了。”
“而且，这两位大哥都是没有吃倾城楼小菜的。”
“我们就是想告诉你，方先生真是神仙，你别再抹黑他了，会遭报应的！”
说完，大汉将按在门生肩膀上的手松开，朝其他兄弟们使了个眼色，转身走了。
丐帮托儿望着几位大兄弟远去的背影，情不自禁的跟了上去。
这些大哥也太猛了吧！
要是能把他们拉进丐帮，以后还怕什么黑子哟！
……
巷子里，门生伫立在原地，想着大汉方才说的话，脸上神情莫测。
那泯然众人矣的方永，真有这么神？
作为王安石的门生，陈知昂一直对方永的传闻嗤之以鼻。
自然，他也是没有听过方永说书的。
要不是刚刚遇到那些大汉，陈知昂或许永远都不会动去倾城楼听书的念头。
可现在，他有点想去试试了……
陈知昂三岁开始习文，每日读书时间超过八个时辰，虽然有幸没有得痔疮，但是却不慎患上了眼疾。
从十四岁开始，他看远处的地方就稍微有些吃力。
这些年，虽然他每日都照老师教的给眼睛按摩，但视物模糊的症状却丝毫没有减缓，反倒在逐渐加重。
陈知昂生怕继续这样下去会变成个瞎子。
“方永连痔疮和脚臭都能治好，治个眼疾，应该不在话下吧……”
陈知昂嘀咕一句，打算今晚去倾城楼走一趟。
……
汴京城里，文人才子众多。
在汴京城北边，有一位姓宁的书生。
不过他并不叫宁采臣，而是叫宁生。
方永第一回说书时宁生便在场，昨晚，宁生也去了倾城楼。
听了《倩女幽魂》的故事后，宁生一整晚都没睡好。
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出聂小倩的倾城绝色。
现在距离方永说书还有好几个时辰，宁生心痒难耐，干脆放下书本，约上好友去了附近的古寺。
……
汴京城外有两座寺庙，一为灵隐寺，二为永宁寺。
灵隐寺规模宏伟，虽然比不上城里的相国寺，但香火也还算旺盛。
宁生是抱着偶遇女鬼的心思来的。
听书时他把自己完全带入了宁采臣，回到现实，也希望自己能拥有宁采臣那样的好运。
于是，他一进寺庙，就走到扫地僧人面前，出声问道：“小师傅，请问此寺闹鬼吗？”
小和尚抬起头，双手合十，一脸正色：“阿弥陀佛，施主，灵隐寺乃灵寺，寺中有上百尊罗汉铜像，有佛祖庇佑，寺里从未闹过鬼。”
“不闹鬼啊……”宁生语气幽幽，心中颇为遗憾。
小和尚并未察觉到宁生的失落，继续道：“施主，见你衣着打扮，是想上京求取功名的吧？你可以进殿拜拜文殊菩萨，有菩萨庇佑，施主定可榜上有名！
我们灵隐寺很灵的，与那闹鬼的永宁寺完全不一样。”
宁生听见“闹鬼”二字，猛的抓住小和尚的手，道：“你方才说，永宁寺闹鬼？”
小和尚觉得这位施主的态度有点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永宁寺闹鬼，平日甚少有人去的。”
宁生闻言，松开小和尚的手，神色激动的对身边好友道：“走！咱们去永宁寺！”
小和尚一脸懵逼：“？？？”
永宁寺闹鬼啊！
你们有说有笑的朝那边去，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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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听大汉的，仔细瞧瞧眼前这颗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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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一进寺庙，就走到扫地僧人面前，出声问道：“小师傅，请问此寺闹鬼吗？”
小和尚抬起头，双手合十，一脸正色：“阿弥陀佛，施主，灵隐寺乃灵寺，寺中有上百尊罗汉铜像，有佛祖庇佑，寺里从未闹过鬼。”
“不闹鬼啊……”宁生语气幽幽，心中颇为遗憾。
小和尚并未察觉到宁生的失落，继续道：“施主，见你衣着打扮，是想上京求取功名的吧？你可以进殿拜拜文殊菩萨，有菩萨庇佑，施主定可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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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生闻言，松开小和尚的手，神色激动的对身边好友道：“走！咱们去永宁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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