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起了热闹,封玄逆与赫连月儿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说,俞思绵早晚会变成下堂妻,被这个南诏公主取代,毕竟若是南诏公主也嫁过去,俞思绵的地位就尴尬了。

  南诏公主一看就是个有手段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将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抱歉,本王妃箭术一般,怕是要让月儿公主见笑了!”俞思绵谦虚的说道。

  这么多人在呢,她是真不想与赫连月儿发生冲突,赫连月儿毕竟是他二师兄的妹妹,她不想将这事闹的太尴尬了。

  “你骑射还一般?别谦虚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射箭!”封云姬笑着说道。

  俞思绵:“……”

  “我看玄王妃不会是看不起月儿公主吧,不过是切磋而已,有什么好谦虚的!”沈筎娇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

  俞思绵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俞姐姐,你不会是不给我面子吧!输了也没关系!不过就是玩玩而已!”赫连月儿高傲地说道。

  “就是,就是!我看玄王妃就是不敢吧!”

  “怕比不过赫连公主,丢脸吗?”

  “不比更好,免得输了咱们苍龙国的脸面,让人家说咱们苍龙的女子不如南诏的女子!”

  一群贵女议论纷纷,嘁嘁喳喳的,烦死了,弘昭微微蹙眉,要不是这些都是女人,他真想一人给她们一拳。

  “娘娘,跟她比,让她看看你的厉害!”

  俞思绵笑了,“那好吧!”

  这个赫连月儿屡屡挑衅,她本来是想给她点面子,但是她屡教不改,看来是时候给点教训了。

  “好,俞姐姐爽快,那咱们一会便看谁射的猎物多,谁射的猎物大!”赫连月儿趾高气昂地看向她。

  俞思绵柔弱的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走的样子,她就不信,她骑射能有多厉害。

  今天,她就要让大家看看,谁才是能配得上玄王殿下的人。

  “既然是比赛,总是有点彩头才有趣!”沈筎娇看向赫连月儿,眼神暗示,“月儿公主你说是不是!”

  赫连月儿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要玩咱们就玩大的,不如这样吧,如若你赢了,我从此便不提嫁入王府的事,若是你输了,你就与玄王和离如何?”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好戏一般看向俞思绵。

  甚至有人还起哄问道,“玄王妃敢应战吗?”

  封云姬挑了挑眉,兴致盎然,啧!今天又有热闹可看了,她也想看看到底是俞思绵厉害,还是赫连月儿厉害。

  俞思绵缓缓地掀起融薄的眼皮看向赫连月儿,唇角冷勾,“月儿公主还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我们南诏女子与你们苍龙不同,我们女子也可入朝为官,骑射战斗样样不输男子,喜欢的东西就要去抢!不配的人,就要给更强的人让出位置!”赫连月儿挑衅地说道。

  俞思绵唇角冷勾,刚要开口,身后的弘昭沉不住起了,“我家娘娘,凭什么答应你,你若是有本事早就嫁进来了,赢不赢你,我家王爷都不会娶你,输了,我们还要和离,你当我家娘娘是**啊!”

  此话一出,众人也觉得,好像确实对玄王妃没有一点好处,这南诏国的公主有点咄咄逼人了。

  赫连月儿目光幽冷地看向“小翠”,“这里主子说话,哪里轮到你一个女婢插嘴,玄王妃的婢女好教养!”

  俞思绵笑了,“难道本王妃的婢女说的有错?月儿公主为嫁入王府,还真是煞费心机。”

  她若是敢跟她赌这个,封玄逆知道了,又该怪她不在乎他,心里没他了,她还真是不敢赌的。

  赫连月儿眼底一冷,终究是有些恼意,“废话少说,玄王妃就说敢不敢比就是了!”

  “比就比!”俞思绵突然开口,不等赫连月儿高兴,俞思绵又道,“但是要玩就玩点狠的,输的人自砍一只手如何?”

  这话一出,周围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温柔如水的俞思绵,谁能成想,这个看起来柔弱无骨的女人,居然这么狠?敢赌一只手。

  弘昭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他师姐疯了?这都敢赌?

  虽然她射箭确实很厉害,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万一碰上硬茬呢,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弘昭拼命地给她使眼色,奈何师姐看都不看他一眼。

  怎么办,若是真输了,最先疯的是封玄逆吧。

  这个赌注,还不如之前的那个呢。

  赫连月儿微微蹙眉,看着俞思绵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到她毕竟是他皇兄的师妹,骑射自然也不会太差,若是自己真的输了的话……

  她微微蹙眉心里有点打鼓。

  俞思绵见她沉默,冷笑一声,“怎么,月儿公主不敢赌,那还是算了吧!”

  沈筎娇笑了,“玄王妃,月儿公主是贵客,你这样有些咄咄逼人了!”

  俞思绵冷冷地看向她,“太子妃娘娘,刚才某人咄咄逼人的时候,你可没站出来主持正义!此刻这话说的就有意思了!”

  俞思绵冷嘲热讽的语气,让沈筎娇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冷笑一声看向赫连月儿,“月儿公主,本宫相信你一定会赢!既然某人不珍惜自己的手,你也不必手下留情。”

  封云姬兴奋地喊道,“对呀,答应她,答应她,玄王最喜欢有血性的女人 ,你若是临阵脱逃可就是太怂了!”

  赫连月儿如今被架在火上烤,周围所有人都看着她,若是她不答应,可真是丢人丢大了,于是她狠狠一咬牙,“好,我答应你!”

  她从小就生活在马背上,整个南诏国就没有比她更厉害的女射手,就不信俞思绵有什么本事能赢的过她。

  既然她想找死,她就成全她。

  俞思绵唇角冷勾,忽然笑的妖冶倾城,冷风吹起她的长发,竟然让人从这个柔弱的女人身上看到了一丝英姿飒爽的感觉。

  “一言为定,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证人,但愿你,能玩得起,也输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