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玩的真花

  昭阳公主进宫告状了。

  皇帝连夜赐下一柄戒尺,送给靖西王府。

  夜里,小霸王被打的**开花,靖西王亲自抽了他二十戒尺。

  谢玉舟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

  靖西王妃受不住刺激,生生气晕过去。

  “朝朝,幸好有你。他一来便抢我的佩剑。”

  “我外祖父是武将,后来他战死沙场了。这是他生前送我的周岁礼物。我舍不得送人……”六皇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昨儿,他用砚台伤我,母妃哭了好久。怪自己身份低,不能给我撑腰。”

  “靖西王曾为父皇挡过一刀,父皇偏爱他。我还以为要吃个闷亏呢。”虽然,昨日父皇赏了宝物弥补他,可他心里不开心。

  谁知道,他踢昭阳公主这块铁板了。

  “你真笨,他欺你,你就狠狠打回去。”

  “你是皇子,他还能杀了你吗?最多关几日禁闭……”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惯着他?”

  “遇到熊孩子,你就要比他更熊更疯。”陆朝朝恨铁不成钢。

  六皇子软绵绵道:“我知道啦,谢谢朝朝。”

  陆朝朝出宫后,还特意绕道去靖西王府听哭声。

  谢玉舟哭的有多大声,她便笑的有多开心。第二日。

  天不见亮,便听得门外打打杀杀,吵闹不已。

  “怎么回事?”陆朝朝正要上学,站在门口听得拐角传来哭闹声,很是好奇。

  小厮面色惊疑不定。

  “过去看看。”陆朝朝坐在马车上。

  穿过长街,四处都是哭闹声。

  陆朝朝老远便瞧见姜云锦了。

  姜云锦一张脸煞白,丫鬟几乎扶不住她。

  周遭小摊贩连生意都不做了,认真围观八卦。

  “忠勇侯府……啊呸,已经夺爵了,什么侯府!!陆大人长子,陆景淮,被媳妇儿捉奸了!”小摊贩面上满是震惊。

  天呐,捉的还是他和三个大汉,不得不说的故事。

  “小孩子家家,不要听八卦。”玉书捂住陆朝朝耳朵。

  而自己呢,耳朵高高支起。

  “怎么回事,仔细说来!”玉书压根没注意,自己捂住了陆朝朝后脑勺,只专心吃瓜。

  摊贩眉飞色舞:“这几日不是会试么?”

  “谁能想到,陆景淮竟不曾参加会试!”

  “他那妻子姜夫人,无意中瞧见他的身影,怀疑他养外室。便让人跟踪他!”

  “带着人去捉奸,竟捉到他与三个大汉!”

  “啧,你们没瞧见现场,眼睛都要瞎了!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满京哗然啊,早上他连铺子都不开,赶过来凑热闹。

  “这会满京城都闹遍了,陆大人面上无光,方才赶过来,甩了他两巴掌……直喊家门不幸呢!”

  “陆景淮怕是完了。”

  药堂小伙计磕着瓜子跑出来作证:“陆景淮原本就是个浪荡子。是个男女通吃,混不吝的!拿了好几次伤药,都是伤在臀部呢……”

  “上回他还拿了**,还有那等……助兴的药物。”虽然他带着面具,可药堂小伙计一眼就认出了他。

  玉书眼睛瞪如铜铃:“天呐,玩的真花!”

  姜云锦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她感受到陆景淮要杀人似的目光,叫苦不迭。

  她压根没想闹大啊。

  可谁想到,大门推开的那一刻。

  外边涌出无数小乞丐,大喊“抓奸了抓奸了,将她架在火上烤。压根没有回头的余地。”此刻姜云锦死咬着唇:“我要和离!”

  “陆景淮骗得我好苦啊!”姜云锦已经没有回头路,她若回去,陆景淮会打死她的。

  姜云锦当即带着人回娘家。

  这场闹剧,闹得沸沸扬扬。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陆大人养外室十八年,遭反噬了吧?”

  “这就是报应啊。他养外室十八年,生个儿子养壮汉!”

  陆朝朝瞥了眼混在人群中的小乞丐,朝着他们眯了眯眼睛。

  “彪哥,彪哥……”刀疤趴在车窗前,对着陆朝朝道。

  “您让咱们盯着他,还真盯出问题了。”

  “这回可不是咱们兄弟不给他活路。实在这小子心毒。”“这小子,真敢想啊。”

  “他带着**,原是想将砚书公子骗过去,他想毁了砚书公子!兄弟们哪敢让他得手,直接将他打晕送回去了。”

  “他那包**,还有助兴的东西,都给他吃了!”

  陆朝朝眉头一皱。

  “他可真敢想!”

  “干的漂亮。”

  陆朝朝从兜里掏出两块金元宝:“请兄弟们喝个茶。辛苦大家啦……”陆朝朝毫无公主架子,依旧和大家称兄道弟。

  刀疤接过银子:“多谢彪哥。您放心吧,咱们盯着呢。”

  “还是彪哥的名字好听,昭阳公主不如彪哥响亮。”丐帮的兄弟们,大多只知彪哥,不知昭阳公主。待刀疤离开,玉书才气冲冲道。

  “奴婢真蠢,方才瞧见陆景淮的惨状,竟有些同情他。”玉书气得脸色发青。

  “他想将那些肮脏手段用在大少爷身上,如今,只能算他罪有应得!!”大少爷瘫痪十年,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

  若再遭受此事,无异于灭顶之灾。

  “活该,罪有应得!”

  此刻的陆远泽,当真气到了极致。

  他手中捏着皮鞭,凶神恶煞的看着陆景淮:“你为什么没去会试?”

  “你怎么没去会试?”

  “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的?”陆远泽字字泣血,仿佛遭受巨大打击。

  抓着鞭子,站都站不稳。

  “我为了你,抛下砚书,抛下嫡子嫡女,抛下正妻,只为了让你进门,有个正经身份。你怎能不去会试?你怎能与男人苟合?!”陆远泽心口剧痛。

  陆景淮浑身发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中闪过一抹憎恨。

  为什么不是陆砚书?

  为什么不是陆砚书!!

  陆远泽一鞭子又一鞭子往他身上抽,抽的他皮开肉绽。

  “你说要考状元,你说要光耀门楣,你的学问都学到狗肚子了吗?”陆远泽大声质问。

  裴氏跪在地上,神情慌乱:“景淮定是被人算计的,他定是被人算计了!”

  陆远泽一鞭子抽在裴氏身上,痛得裴氏嗷嗷直叫。

  痛得在地上打滚。“算计?他去药堂买了几次伤药,全都是算计吗?”陆远泽不敢想啊。

  简直不敢想。

  “他与小娘私通,害死小娘也就罢了。如今竟越发不要脸!”

  “是了,裴氏你就是个不要脸的,你就是个无媒苟合的外室,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