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向清怀上了。”

  岑洁看到樊华一直在看朱向清的肚子,心里觉得奇怪,忽然,她明白了,肯定是向清有了呗。

  朱向清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怀上的。

  樊华笑了,她不知道向清肚子里是不是怀上了,但昨晚的动静不小,怀上的几率很大。

  朱向清忽然明白樊华为何会如此看她的肚子了,果然是昨晚太投入,忘记隔壁还有一个奶奶了。

  岑洁看到朱向清脸红了,心思一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哈哈大笑,她男人只要出任务回来,也是这么猴急的。

  岑洁因为有两个儿子在边上,所以话不能说得太露骨,但她真希望向清尽快怀上孩子,都结婚快三年了。

  他们这个大院里,基本上三年怀两,向清要是再不怀上,估计会被人说闲话。

  虽然她知道向清根本不惧闲话,但被人说多了,总是会烦躁的。

  朱向清点了点头,她已经考虑在备孕了,以前担心怀孕了,她不能上大学,现在有了奶奶,她不担心了。

  朱向清已经决定,只要她考上京城的大学,就先去那边买一个四合院,让奶奶住进去。

  如果有孩子,那就让奶奶帮自己带孩子,她每天都可以回来的,这样奶奶也不会太辛苦。

  “向清,听说这次政委和你家珏生是坐飞机去京城的,我觉得你家珏生肯定还会升。”

  “借你吉言,如果我家珏生升了,我请你吃大餐。”

  “这是你说的。”

  岑洁的眼里露出了欣喜,看了眼时间,催促着两个孩子自己去学校,她也该回去打扫卫生,然后去买些菜了。

  “奶,我去上班了,家里有吃的,你可别省着,不然等晚上馊了可亏了呢。”

  樊华笑着点头,家里还有四个大肉馒头,岑洁带来的白米粥还有一大碗,她中午这顿足够了。

  陈珏生没想到他居然被带到了飞机场,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坐飞机,心里真的好兴奋。

  “如果我媳妇在就好了。”

  吴建国恨不得踹死陈珏生,什么时候了,还媳妇长媳妇短的,好像人家没有媳妇似的。

  “下一次等我有空了,我就带向清坐飞机,让她才尝尝飞在天上的感觉。”

  陈珏生仰望着天空,看到白云悠悠,想象着朱向清飞在半空的模样,直到**被人踢了一脚才回过神来。

  “瞎想啥呢,你是坐飞机,不是自己飞,脑子被驴踢了是吧。”

  陈珏生有些尴尬,乖乖的跟着吴建国走上了飞机。

  京城,肖首 长满脸严肃的看着费解写的报告,二十多万斤的粮食就这么凭空出现了,这听上去有些玄乎啊。

  “费团长,你后来去调查了吗。”

  费解点点头,他不但调查了,还让人盯住了陈珏生,可无论是调查的人还是盯着陈珏生的人,都一无所获。

  换句话说,他们只有相信陈珏生是真的遇到了神仙,或者是异能人士,不然无法解释这二十万斤的粮食。

  其实根本不止二十万斤,那些玉米和红薯,少说也有十几万斤了,还有那些碧绿的蔬菜,根本不可能是灾区附近的地里长出来的。

  “等陈珏生来了再说吧,对了,那些米面和蔬菜还有多少。”

  费解有些为难,当时他也太激动了,情急之下把这些粮食都分发了出去,忘记留下一些带回来做研究了。

  陈珏生终于尝到坐飞机的味道了,根本就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妙,耳朵倒是疼得厉害。

  等他跟着吴建国下飞机,惊讶的发现肖首 长亲自来接他。

  “陈营长,愿不愿意跟我坐一辆车啊。”

  **才不愿意呢,陈珏生挺直了身体,大声说愿意。

  上了轿车,陈珏生迫不及待的从行李中拿出了辣肉酱和花生酱:

  “首 长,我媳妇说让你要么别开封,开了封就要尽快吃掉。”

  看到熟悉的瓶子,肖首 长乐了,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这一口的,想念的紧呢。

  “好东西啊,还是向清这个丫头好啊,还能想着我这个老家伙。”

  陈珏生禁声,肖首 长才多大,怎么可能是老家伙呢。

  “小陈呢,今天先去旅馆好好休息,明天跟着你家政委一起出席会议,到时候你要详细说说是怎么发现这么多粮食的。”

  “报告首 长,二营营长陈珏生保证完成任务。”

  肖首 长笑着摇头,他相信,如果不是在车上,这个家伙肯定站得笔挺,然后严肃的对着自己敬礼。

  陈珏生一个晚上没有好好睡觉,他一直在喃喃自语,说得多了,他自己也开始相信自己的那套说词了。

  陈珏生跟着吴建国来到了会议室,这里除了他认识的肖首 长和费团长,其他人一个都不认识。

  “我们请陈珏生陈营长说一下当初发生事吧,大家鼓掌……”

  掌声很响亮,也很有节奏,但陈珏生却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这件事情的确诡秘,他甚至有些后悔让向清拿出粮食了。

  陈珏生开口了,从他巡逻开始说起,这个大家无可厚非,每天晚上都会派人出来巡逻的,不过都是步行巡逻。

  当然陈珏生用卡车去巡逻也很正常,这么大的地方,靠两条腿也只能在附近,想要走得远,还非卡车不可。

  重点是遇到的那个老妇人,这个老妇人长相、身材、肤色、口音、年龄以及穿着,都被问了一个遍。

  陈珏生一脸的淡定,长相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一身脏得看不清颜色的褂子和裤子,还有脸上也都是泥浆。

  没有人觉得奇怪,当时那个地方可是有洪涝灾害的,无论是百姓还是军人,哪一个不是这副模样。

  至于口音,当然是当地口音,陈珏生表示他能勉强听懂,但肯定是学不来的。

  费解垂下了头,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说来说去,那个老妇人根本就是众多受灾群众中的一员而已。

  “你吃了老妇人给你的口粮了吗?”

  “我没吃,我不舍得吃,那些泡在水里的兄弟,都是忍着饿在拼命呢。”

  说到这里,陈珏生激动了起来,眼里**泪花,诉说了他们抗战在第一线的时候,遇到的那些危险和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