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六,你还真是顽固不化,真以为我怕你们?”司南怒了。

  他本来看在死了人的份上不和他们计较。

  江老六干脆耍起赖来:“我们不管那么多,这人肯定是你们山上的人杀的,今天不给个说法,我们是不会走的,大伙说是不是?”

  “江老六,你这是胡搅蛮缠。”

  樊进站出来说道:“我樊进说一句不好听的话,要不是当初你们几个人从中带头作梗,山外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家本来就是一家人,他们被人杀了,我们也很难过。

  江老六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应该在这里带头闹事,而是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

  “樊家主说得对,我看是有人想让我们双方闹事起,坐收渔翁之利。”叶北也说道。

  “六哥,他们好像说得有道理。”

  “死者为大,还是让他们早日入土为安吧。”

  .......

  三大家族里开始有不同的声音出来。

  司南说道:“我司南虽然说过以后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山外山发生了如些严重的杀人事件,不找出真正的凶手,我想大家都不会安宁,那我们就成立一个调查小组,一定要把杀人者找出来。”

  江老六和其他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好,司南,我们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到时查到是你的人做的,希望你不要包庇。”

  就在这时,从山下上来了十几个人三大家族的人。

  他们是来感谢吴未的。

  “吴神医,真是谢谢你了,昨天吃了你的药之后我们今天起来发现身体已经好了?”

  吴未听到这里知道地心乳液对这病竟是有特效。

  “不用谢谢,这是我作为一个医生该做的事。”

  江老六等人听说他们吃了吴未的药病就好了。

  心情复杂无比,这边正在给人家找麻烦,那边他们的人就来感谢人家。

  人家还愿不愿意帮他们治病救人,那就得看人家的心情了。

  “这一次的疫病是整个山外山的大事,在没有搞清楚致病原因之前,大家饮食还是得注意,我也会尽自己的力量给大家看病。”吴未说道。

  司南也说道:“江老六,把人抬回去好好的安葬,这事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还有疫病的事我想还是大家一起应对,药方共享。”

  司南已经做了让步,三大家族的人也不好再闹下去。

  抬着五具尸体灰溜溜地回去了。

  三大家族团结的局面也出现了分歧。

  周通看到事情就这样平息了,心里很是不甘。

  他远远地看着赵家强,见赵家强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

  三大家族的人走后,司南把叶北叫到一旁。

  “叶北,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这几个人死得有些蹊跷,杀人者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让我们乱起来。”叶北说道。

  “你说得没错,必须把这人找出来?”

  司南转头看向远处:“叶北,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北面的人干的?”

  叶北摇了一下头:“我觉得不会。”

  “为什么?”司南侧目看向叶北。

  “就是一种感觉。”

  “感觉?”司南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他们如果嗜杀的话,那天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叶北说不清楚,那位没有露面的老者给他的感觉就是与世无争。

  “如果他不杀你,只是想你知道你来自何处呢?而杀那五个人说不定只是一个意外。”

  司南的想法是那些人来到了这里,潜入的时候不小心被那五个人看到了,然后就出手杀了他们。

  叶北听完沉默了,他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你最近自己小心点,云英和无伤你可以放心,云顶天宫我已经让他们加强护卫。”司南说完几个起落竟是向着后山而去。

  他要去印证自己的想法,看能不能在后山找到蛛丝马迹。

  叶北回到屋里,吴未正在等着他:“小北,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地心乳液对这个病有奇效,昨天的几例重症患都好了。”

  “师父今天你就不要下山去看病了,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

  吴未淡淡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地心乳液你那还有吗?”

  “上次救白猿的时候都用了,我现在去取。”

  叶北拿上能装液体的容器出了精武阁。

  来到地心乳液的山洞外面,叶北观察了一下上次他设的一个小小机关,发现那个机关被破坏了。

  也就是说在他离开以后,这里有人来过。

  他移开石头走了进去,发现下面的池子里只有少量的地心乳液。

  上次他发现的那个脚印也被人处理掉了。

  叶北从洞顶取了地心乳液,出来之后在巨石顶上放了一块白色的小石子,只要一移堵住洞口的石头,那小石子就会掉下来。彡彡訁凊

  “难道真的是北面的人来了?等处理完这一次的疫病,一定要把来这里的人找出来。”

  叶北带着地心乳液回到精武阁,发现吴未已经出去给人看病去了。

  他按吴未告诉他的比例兑好一些地心乳液,去给几位症状较重者的患者送去。

  刚刚走到樊家的院子,就听到院子里一片慌乱。

  接着樊进就冲了出来,差点和叶北撞了个满怀。

  “叶长老,正想去找你,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妈妈刚刚昏过去。”

  樊进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位重症患者。

  叶北走进屋里,看到樊进的妈妈四肢不停的抽搐。

  他不禁蹙起了眉头,伸手摸了一下樊进妈**额头,很是烫手:“发烧了。”

  叶北拿出三棱针在老人的耳垂和指尖放了一些血,血色暗红,又给老太太扎了针,人才醒了过来。

  “樊老哥,老人家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我们都没有注意,早上她还是自己起来吃的早餐,只是听她说很累很困,我就让她回房休息,刚才听到她说想喝水,我倒水进来之后发现她已昏了过去。”

  叶北倒了一杯地心乳液水,让樊进给老太太喂了下去。

  “樊老哥,你们注意观察,有什么事马上找我,我去看一下刘老头。”

  叶北起身离开樊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