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里吧，他去停车了，先找个地方坐。”
“哥夫？”
“咳，哥你男朋友啊。”
“嗯。”
走近了看，其实选的这个地方还是费了心思的。
虽然环境有些杂，但这个烧烤摊被老板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很干净。
几人选了个较偏僻的桌子。
宋序声把外套脱了搭在椅子上，入座。
手放在交叠的双腿上，往后一靠，就自成了一幅画，简直和这里格格不入。
“抱歉，今天参加了一场活动，穿的比较正式，没来得及换。”
“没事没事，哥，喝水。”
江稚倒了一杯水，往宋序声面前推了推。
略显拘谨。
“谢谢，不用紧张。”
“声声。”
“在这。”
附近就有一个停车的地方。
郁雾清停好车回来的很快。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宋序声，这是我的男朋友，郁雾清。”
江稚和王其也感受过宋序声带给他们的震惊之后，对宋序声的男朋友外表也这么得天独厚已经接受良好了。
如果不出众，那才要吃惊呢。
“江稚。”
“王其也。”
“幸会。”
这一桌人坐下。
选的地方偏僻都变得不偏僻了。
桌子底下，四个人的腿都险些放不开。
郁雾清:“还没点单？”
“您好，这是菜单，点什么跟我说就行。”
服务员过来，拿了四张菜单给他们。
江稚:“好的，谢谢。”
宋序声:“随便点，我请客。”
王其也:“那就不跟宋哥客气了。”
宋序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四个人点了不少，满满一桌。
“敬，星轨!”
“干杯!”
“感谢星轨!”
一人一杯啤酒，碰杯。
烤肉串的热气和啤酒的冷气互相碰撞。
喝着喝着就有点上头了。
像这样的聚餐。
在宋序声以往活的这二十多年里，没有过，所以很新奇。
不知不觉也喝的有点多了。
郁雾清发现的时候，宋序声正安安静静的喝酒，也不说话，也不闹腾。
就是……笑的过于蛊惑人了些。
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似的。
“声声？”
“嗯？”
“宝宝？”
“嗯？”
“宋哥这不会是醉了吧？”
“这酒量可不行啊!哥!来，咱俩干一杯!”
小熊这会儿也喝的有点不太清醒了。
凑过来碰了个杯，仰头就喝。
“别喝了，你醉了。”
王其也喝酒上脸，实际上清醒的很，把小熊的酒杯拿过来，塞给他一杯热水。
“乖，喝这个。”
“这个没味儿!”
“喝着喝着就有味了。”
“真的？”
“嗯，真的。”
跟小熊碰了一杯，宋序声又要喝。
郁雾清给它拿过来。
“宝宝~不喝了。”
不让喝也就真不喝了。
宋序声捧着郁雾清给他倒的热水暖着手，看着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你看，群里他们都嚷嚷着要我开直播呢，王其也。”
晃动的手机屏幕，依旧能看见粉丝群满屏的要求看直播的信息。
“明天开。”
“不行，今天就要开，我可是很宠粉的。”
今天要出来吃饭，晚上的个播小熊和王炸都在粉丝群请了假。
这原因一看是跟哥哥聚餐。
可不。
粉丝群从原来的寥寥几句变成现在的滔滔不绝。
快炸开了锅了。
粉丝群里。
【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小熊和王炸要和哥哥一起吃饭？】
【这个假我准了，有一个条件，能不能开个直播啊，想听现场版。】
【求听现场版加一!】
【好好奇啊，哥哥长得肯定好看!】
【这声音，长得不好看我也认了!】
【啊啊啊啊见面了见面了，怎么他们见面了我这么兴奋啊啊啊啊】
【有种不真实感。】
【我!要!听!现!场!版!】
【熊总!记得开直播啊!】
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群里的发言逐渐变成了。
【见面了吗见面了吗？】
【哥哥长得好不好看？现实的声音是不是更好听？】
【主播主播理理人家~】
【大王，该显示出你的作用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好想知道[抓心挠肺jpg.]】
【小熊:嘿嘿，开播了~】（语音条）
【冲冲冲！】
【快快快！熊总的直播间！哥哥也在！】
说开播，小熊点开斗音，就开了播。
也幸亏还有点意识，知道不能开视频直播，开的是语音的。
“哈喽，姐姐们晚上好~快，大王给姐姐们打声招呼。”
“晚上好，姐姐们，熊宝有点喝醉了。”
【好可爱！】
【好宠溺的语气！我磕的CP突然就成真的了，幸福。】
【算啦，你们开心就好，要一直好好的啊~】
【哥哥还在吗？】
【想听哥哥的声音。】
“哥哥？他在我对面。”
“你们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点过于**了，我的天！】
【哥哥是不是也喝酒了，太上头了。】
【你们有没有听出来那种……和直播间不一样的疏离感，当然，还有喝酒之后的**!啊啊啊啊啊!】
【确实，但毕竟现实和网络不一样嘛，其实这样反而让我更上头！！！】
【有种我养的AI男友活过来的感觉，又心酸又开心。】
【别别别，千万别带入，对真人真的很难戒断，不要尝试越过虚拟去喜欢一个真实的人，那只是臆想。】
【别的我都不想，我只想哥哥再说一句话，太上头了。】
【所以……哥夫在不在？】
“哥夫？在的哦，跟哥哥一起来的。”
“你们好，我是时和的男朋友。”
【完蛋，突然觉得他们更般配了[不想面对jpg.]】
【这声音的适配感……不想说话了。】
【自我介绍都是我是时和的男朋友[拿捏jpg.]】
【你们现在还在吃宵夜？】
【所以哥哥到底帅不帅，熊总给我们透露透露。】
“宵夜？是啊，还在吃。”
“哥哥帅不帅啊？实话跟你们讲，我都看呆了。”
“我头不晕啊，清醒得很！”
“明天还能不能直播？为什么不能？”
“我没喝醉啊，我酒量好的很。”
阻止不了，在旁边听着江稚回公屏上的话，王其也笑的纵容又心虚。
第二天不会秋后算账吧……
【看来熊总喝的不少。】
【大王在旁边，应该没事。】
直播间进来的人越来越多。
【哥哥呢？哥哥呢？】
【[探头探脑jpg.]】
【听说小熊出去聚餐了，什么情况？】
“哥哥？不是说了么，哥哥在啊，哥，快来说句话。”
“晚上好。”
“听见没，在的。”
【!!!】
【他们见面，我激动的快成了尖**了啊啊啊啊】
【小熊是不是喝醉了？】
【听着像是喝醉了。】
王其也:“熊宝是有点喝醉了，姐姐们，就播这一会儿啊。”
宋序声感觉手里拿着的水不热了，递给郁雾清。
“不热了。”
“好。”
又重新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宋序声。
“冷不冷？”
宋序声摇摇头。
喝酒喝的，这会儿一点都不冷。
江稚:“我还能播!让我来!”
王其也:“乖，下次播。”
江稚:“下次播？”
王其也:“嗯，下次播。”
江稚:“好吧，那姐姐们再见，下次播哦~”
结束直播在哪来着……
好像是这个？
【对面那对夫夫我都不想说什么了，吃饱了吃饱了。】
【好甜好甜!真的好甜啊啊啊!】
【好吧，再见再见~】
【大王好好照顾熊总啊。】
【记得泡点蜂蜜水啥的，解酒，不然第二天头疼。】
【**!这什么情况？】
【摄像头，摄像头开了!】
熊孩子有管理权限，把自己抱到麦上。
熊孩子:“王炸，摄像头开了!”
王其也:“看见了!”
把手机从江稚手里拿过来。
小心翼翼的照着底下。
【这腿，真长啊。】
【孩子姐姐手速真快啊。】
【紧急避险，好好还好。】
【这几个人只有我们熊总179，其他人都185以上。】
【这桌子感觉都放不开他们的腿。】
【好家伙，这一堆酒瓶子？真能喝啊你们几个。】
【woc!我看到了什么？西装!西装!】
【什么西装？？？】
找到结束直播的选项。
王其也:“那今天就到这里了，姐姐们，下播了。”
下一秒，直播间就黑了。
松了一口气。
把手机装进小熊的衣服口袋里。
下次还是仔细盯着点吧……
违约金还没赚到呢，不够造的……
看王其也盯着自己。
江稚歪了歪脑袋。
“怎么啦？”
“没事。”
摸了摸江稚的头发，软软的，还带着一点凉意。
郁雾清:“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再聚。”
王其也:“行，宋哥也喝了不少，回去给泡点蜂蜜水喝。”
郁雾清:“知道，你们怎么来的？”
王其也:“打车。”
郁雾清:“别折腾了，附近有家酒店，跟我们一起去？”
王其也:“行，麻烦郁哥了。”
郁雾清:“我去开车。”
临走之前，把大衣给宋序声套上了。
“一会儿就回来，声声在这坐会儿？”
“嗯，去吧。”
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醉酒的样儿。
几人去了最近的酒店。
开了两间房。
方便照顾醉鬼。
王其也和江稚的房间。
在外面还乖乖的，一点都不闹腾的人，一进房间就开始了。
“我要唱歌!”
“好，你唱。”
“你嘲讽我？”
“没有，我哪敢。”
“那你刚刚不让我直播，嫌弃我唱歌不好听？!”
“我保证，我没有。”
江稚盯了王其也几秒，转移了视线。
“我觉得……我还能再喝一杯，不，一瓶!”
“行，我去给你倒。”
刚刚在前台要了几袋蜂蜜，正好给冲了。
把蜂蜜水递给江稚。
“能自己喝么？”
“你小瞧我？”
“没有。”
“哼，我看你也不敢，拿过来吧。”
小模样儿骄傲的嘞，勾人的很。
看着江稚把一杯蜂蜜水喝完了。
“还要不要。”
“不要了。”
拿过杯子放旁边的桌子上。
“甜不甜。”
“嗯，好喝。”
“让我尝尝？”
“嗯？”
抬起对方的下巴，摩挲了几下唇瓣，王其也欺身而上。
果然，比想象中的，还甜。
___
宋序声和郁雾清的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之后。
宋序声坐在沙发上不动了。
郁雾清把蜂蜜水放到桌上。
“喝点蜂蜜水，会好受很多。”
“嗯。”
拿起来就喝。
省心的不行。
“声声？醉了没有啊~”
“应该是，醉了，头晕。”
嗯，还能分析自己到底醉没醉呢。
把喝完的水杯放回桌子上。
“喝完了。”
“还要不要？”
摇摇头。
“洗澡。”
扯了扯领带，有点不舒服，干脆解下来扔到桌子上，连带着外套也脱了。
站起身就往浴室的方向走。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的很。
就这么看着宋序声动作，郁雾清也不提醒他浴袍不在浴室里。
走到半截。
宋序声站定不动了。
“怎么了？”
“浴袍。”
“嗯，我给你拿。”
在衣柜里拿出来两件浴袍。
在宋序声疑惑的眼神下。
郁雾清解了几颗宋序声衬衫的扣子。
“一起洗。”
……
网络上。
小熊的直播结束后。
各个粉丝群疯传直播录屏。
尤其，其中镜头中闪过的两秒片段。
里面有宋序声穿着西装的身影。
照到了脖子以下的地方。
幸而，夜色深了，西装的颜色在夜色的加持下，又经过镜头的摇晃，看不真切。
只是，反而更让这道身影的出现变得朦胧起来。
就像是，二次元照进了三次元，给人震撼。
火到出圈。
这仅仅两秒钟的镜头，让时和这个名字大火。
粉丝的增长速度非常快。
___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
宋序声一睁眼就是郁雾清的肩膀。
“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
从后面拥着人，郁雾清靠在宋序声的肩上。
“该起床了。”
“几点了。”
“上午……十点钟，还早。”
“……”
“你的西装送去清洗了，新的已经送过来了，林导师那边我也说过了，下午的决赛我送你过去。”
“好，起床吧。”
该吃午饭了。
早午饭，连餐。
两人收拾好下楼，去餐厅吃饭。
正好遇上江稚和王其也。
王其也脖颈的红痕不明显但显眼。
郁雾清和王其也对视一眼，又若无其事的错开视线。
“哥夫？”
“咳，哥你男朋友啊。”
“嗯。”
走近了看，其实选的这个地方还是费了心思的。
虽然环境有些杂，但这个烧烤摊被老板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很干净。
几人选了个较偏僻的桌子。
宋序声把外套脱了搭在椅子上，入座。
手放在交叠的双腿上，往后一靠，就自成了一幅画，简直和这里格格不入。
“抱歉，今天参加了一场活动，穿的比较正式，没来得及换。”
“没事没事，哥，喝水。”
江稚倒了一杯水，往宋序声面前推了推。
略显拘谨。
“谢谢，不用紧张。”
“声声。”
“在这。”
附近就有一个停车的地方。
郁雾清停好车回来的很快。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宋序声，这是我的男朋友，郁雾清。”
江稚和王其也感受过宋序声带给他们的震惊之后，对宋序声的男朋友外表也这么得天独厚已经接受良好了。
如果不出众，那才要吃惊呢。
“江稚。”
“王其也。”
“幸会。”
这一桌人坐下。
选的地方偏僻都变得不偏僻了。
桌子底下，四个人的腿都险些放不开。
郁雾清:“还没点单？”
“您好，这是菜单，点什么跟我说就行。”
服务员过来，拿了四张菜单给他们。
江稚:“好的，谢谢。”
宋序声:“随便点，我请客。”
王其也:“那就不跟宋哥客气了。”
宋序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四个人点了不少，满满一桌。
“敬，星轨!”
“干杯!”
“感谢星轨!”
一人一杯啤酒，碰杯。
烤肉串的热气和啤酒的冷气互相碰撞。
喝着喝着就有点上头了。
像这样的聚餐。
在宋序声以往活的这二十多年里，没有过，所以很新奇。
不知不觉也喝的有点多了。
郁雾清发现的时候，宋序声正安安静静的喝酒，也不说话，也不闹腾。
就是……笑的过于蛊惑人了些。
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似的。
“声声？”
“嗯？”
“宝宝？”
“嗯？”
“宋哥这不会是醉了吧？”
“这酒量可不行啊!哥!来，咱俩干一杯!”
小熊这会儿也喝的有点不太清醒了。
凑过来碰了个杯，仰头就喝。
“别喝了，你醉了。”
王其也喝酒上脸，实际上清醒的很，把小熊的酒杯拿过来，塞给他一杯热水。
“乖，喝这个。”
“这个没味儿!”
“喝着喝着就有味了。”
“真的？”
“嗯，真的。”
跟小熊碰了一杯，宋序声又要喝。
郁雾清给它拿过来。
“宝宝~不喝了。”
不让喝也就真不喝了。
宋序声捧着郁雾清给他倒的热水暖着手，看着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你看，群里他们都嚷嚷着要我开直播呢，王其也。”
晃动的手机屏幕，依旧能看见粉丝群满屏的要求看直播的信息。
“明天开。”
“不行，今天就要开，我可是很宠粉的。”
今天要出来吃饭，晚上的个播小熊和王炸都在粉丝群请了假。
这原因一看是跟哥哥聚餐。
可不。
粉丝群从原来的寥寥几句变成现在的滔滔不绝。
快炸开了锅了。
粉丝群里。
【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小熊和王炸要和哥哥一起吃饭？】
【这个假我准了，有一个条件，能不能开个直播啊，想听现场版。】
【求听现场版加一!】
【好好奇啊，哥哥长得肯定好看!】
【这声音，长得不好看我也认了!】
【啊啊啊啊见面了见面了，怎么他们见面了我这么兴奋啊啊啊啊】
【有种不真实感。】
【我!要!听!现!场!版!】
【熊总!记得开直播啊!】
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群里的发言逐渐变成了。
【见面了吗见面了吗？】
【哥哥长得好不好看？现实的声音是不是更好听？】
【主播主播理理人家~】
【大王，该显示出你的作用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好想知道[抓心挠肺jpg.]】
【小熊:嘿嘿，开播了~】（语音条）
【冲冲冲！】
【快快快！熊总的直播间！哥哥也在！】
说开播，小熊点开斗音，就开了播。
也幸亏还有点意识，知道不能开视频直播，开的是语音的。
“哈喽，姐姐们晚上好~快，大王给姐姐们打声招呼。”
“晚上好，姐姐们，熊宝有点喝醉了。”
【好可爱！】
【好宠溺的语气！我磕的CP突然就成真的了，幸福。】
【算啦，你们开心就好，要一直好好的啊~】
【哥哥还在吗？】
【想听哥哥的声音。】
“哥哥？他在我对面。”
“你们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点过于**了，我的天！】
【哥哥是不是也喝酒了，太上头了。】
【你们有没有听出来那种……和直播间不一样的疏离感，当然，还有喝酒之后的**!啊啊啊啊啊!】
【确实，但毕竟现实和网络不一样嘛，其实这样反而让我更上头！！！】
【有种我养的AI男友活过来的感觉，又心酸又开心。】
【别别别，千万别带入，对真人真的很难戒断，不要尝试越过虚拟去喜欢一个真实的人，那只是臆想。】
【别的我都不想，我只想哥哥再说一句话，太上头了。】
【所以……哥夫在不在？】
“哥夫？在的哦，跟哥哥一起来的。”
“你们好，我是时和的男朋友。”
【完蛋，突然觉得他们更般配了[不想面对jpg.]】
【这声音的适配感……不想说话了。】
【自我介绍都是我是时和的男朋友[拿捏jpg.]】
【你们现在还在吃宵夜？】
【所以哥哥到底帅不帅，熊总给我们透露透露。】
“宵夜？是啊，还在吃。”
“哥哥帅不帅啊？实话跟你们讲，我都看呆了。”
“我头不晕啊，清醒得很！”
“明天还能不能直播？为什么不能？”
“我没喝醉啊，我酒量好的很。”
阻止不了，在旁边听着江稚回公屏上的话，王其也笑的纵容又心虚。
第二天不会秋后算账吧……
【看来熊总喝的不少。】
【大王在旁边，应该没事。】
直播间进来的人越来越多。
【哥哥呢？哥哥呢？】
【[探头探脑jpg.]】
【听说小熊出去聚餐了，什么情况？】
“哥哥？不是说了么，哥哥在啊，哥，快来说句话。”
“晚上好。”
“听见没，在的。”
【!!!】
【他们见面，我激动的快成了尖**了啊啊啊啊】
【小熊是不是喝醉了？】
【听着像是喝醉了。】
王其也:“熊宝是有点喝醉了，姐姐们，就播这一会儿啊。”
宋序声感觉手里拿着的水不热了，递给郁雾清。
“不热了。”
“好。”
又重新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宋序声。
“冷不冷？”
宋序声摇摇头。
喝酒喝的，这会儿一点都不冷。
江稚:“我还能播!让我来!”
王其也:“乖，下次播。”
江稚:“下次播？”
王其也:“嗯，下次播。”
江稚:“好吧，那姐姐们再见，下次播哦~”
结束直播在哪来着……
好像是这个？
【对面那对夫夫我都不想说什么了，吃饱了吃饱了。】
【好甜好甜!真的好甜啊啊啊!】
【好吧，再见再见~】
【大王好好照顾熊总啊。】
【记得泡点蜂蜜水啥的，解酒，不然第二天头疼。】
【**!这什么情况？】
【摄像头，摄像头开了!】
熊孩子有管理权限，把自己抱到麦上。
熊孩子:“王炸，摄像头开了!”
王其也:“看见了!”
把手机从江稚手里拿过来。
小心翼翼的照着底下。
【这腿，真长啊。】
【孩子姐姐手速真快啊。】
【紧急避险，好好还好。】
【这几个人只有我们熊总179，其他人都185以上。】
【这桌子感觉都放不开他们的腿。】
【好家伙，这一堆酒瓶子？真能喝啊你们几个。】
【woc!我看到了什么？西装!西装!】
【什么西装？？？】
找到结束直播的选项。
王其也:“那今天就到这里了，姐姐们，下播了。”
下一秒，直播间就黑了。
松了一口气。
把手机装进小熊的衣服口袋里。
下次还是仔细盯着点吧……
违约金还没赚到呢，不够造的……
看王其也盯着自己。
江稚歪了歪脑袋。
“怎么啦？”
“没事。”
摸了摸江稚的头发，软软的，还带着一点凉意。
郁雾清:“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再聚。”
王其也:“行，宋哥也喝了不少，回去给泡点蜂蜜水喝。”
郁雾清:“知道，你们怎么来的？”
王其也:“打车。”
郁雾清:“别折腾了，附近有家酒店，跟我们一起去？”
王其也:“行，麻烦郁哥了。”
郁雾清:“我去开车。”
临走之前，把大衣给宋序声套上了。
“一会儿就回来，声声在这坐会儿？”
“嗯，去吧。”
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醉酒的样儿。
几人去了最近的酒店。
开了两间房。
方便照顾醉鬼。
王其也和江稚的房间。
在外面还乖乖的，一点都不闹腾的人，一进房间就开始了。
“我要唱歌!”
“好，你唱。”
“你嘲讽我？”
“没有，我哪敢。”
“那你刚刚不让我直播，嫌弃我唱歌不好听？!”
“我保证，我没有。”
江稚盯了王其也几秒，转移了视线。
“我觉得……我还能再喝一杯，不，一瓶!”
“行，我去给你倒。”
刚刚在前台要了几袋蜂蜜，正好给冲了。
把蜂蜜水递给江稚。
“能自己喝么？”
“你小瞧我？”
“没有。”
“哼，我看你也不敢，拿过来吧。”
小模样儿骄傲的嘞，勾人的很。
看着江稚把一杯蜂蜜水喝完了。
“还要不要。”
“不要了。”
拿过杯子放旁边的桌子上。
“甜不甜。”
“嗯，好喝。”
“让我尝尝？”
“嗯？”
抬起对方的下巴，摩挲了几下唇瓣，王其也欺身而上。
果然，比想象中的，还甜。
___
宋序声和郁雾清的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之后。
宋序声坐在沙发上不动了。
郁雾清把蜂蜜水放到桌上。
“喝点蜂蜜水，会好受很多。”
“嗯。”
拿起来就喝。
省心的不行。
“声声？醉了没有啊~”
“应该是，醉了，头晕。”
嗯，还能分析自己到底醉没醉呢。
把喝完的水杯放回桌子上。
“喝完了。”
“还要不要？”
摇摇头。
“洗澡。”
扯了扯领带，有点不舒服，干脆解下来扔到桌子上，连带着外套也脱了。
站起身就往浴室的方向走。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的很。
就这么看着宋序声动作，郁雾清也不提醒他浴袍不在浴室里。
走到半截。
宋序声站定不动了。
“怎么了？”
“浴袍。”
“嗯，我给你拿。”
在衣柜里拿出来两件浴袍。
在宋序声疑惑的眼神下。
郁雾清解了几颗宋序声衬衫的扣子。
“一起洗。”
……
网络上。
小熊的直播结束后。
各个粉丝群疯传直播录屏。
尤其，其中镜头中闪过的两秒片段。
里面有宋序声穿着西装的身影。
照到了脖子以下的地方。
幸而，夜色深了，西装的颜色在夜色的加持下，又经过镜头的摇晃，看不真切。
只是，反而更让这道身影的出现变得朦胧起来。
就像是，二次元照进了三次元，给人震撼。
火到出圈。
这仅仅两秒钟的镜头，让时和这个名字大火。
粉丝的增长速度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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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
宋序声一睁眼就是郁雾清的肩膀。
“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
从后面拥着人，郁雾清靠在宋序声的肩上。
“该起床了。”
“几点了。”
“上午……十点钟，还早。”
“……”
“你的西装送去清洗了，新的已经送过来了，林导师那边我也说过了，下午的决赛我送你过去。”
“好，起床吧。”
该吃午饭了。
早午饭，连餐。
两人收拾好下楼，去餐厅吃饭。
正好遇上江稚和王其也。
王其也脖颈的红痕不明显但显眼。
郁雾清和王其也对视一眼，又若无其事的错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