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梅展在马车里趴着,并不知道刘高干了什么。

  只知道刘高跳下车去,跟着外面响起了“轰”的一声巨响!

  就连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两人挣扎着爬起来,从后窗往外看去,正看到刘高摔了一下吊桥桥板。

  这个操作就很迷。

  徐京梅展对视一眼:不是,他摔吊桥桥板吓唬谁呢?

  刘高已经跳上车了,燕青赶着马车去追鲁智深林冲他们。

  这时城门之中“轰隆隆”的追出来了无数马军!徐京梅展慌了:这还怎么逃?

  要知道在城里的时候,因为地形限制,围着他们厮杀的基本都是步军。

  就算有马军,也冲不起来。

  可是到了城外,一马平川,这成千上万的马军冲刺起来他们还怎么逃?

  “对不住了哥哥……”

  徐京梅展满怀歉疚的跟刘高说。

  因为他们,害得刘高也要跟着送死……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后方又传来了“轰隆”一声巨响!

  徐京梅展急忙又从后窗望去,只见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马军竟是冲进了护城河!

  原来刚刚那“轰隆”一声巨响是吊桥桥板断了!

  成千上万的马军好像下饺子一样“噗通噗通”前仆后继往护城河里冲!

  场面十分壮观!

  那么问题来了,吊桥桥板为什么断了呢?

  “嘶——”

  徐京梅展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可能,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

  猴赛雷!

  他们记得刚刚刘高怒摔吊桥桥板,该不会吊桥桥板是被刘高摔断的吧?

  刘高从后腰拔出了鹅毛扇,温文儒雅的淡淡一笑:

  基操勿六。

  其实不过是“天生神力”加上“力大无穷”再加上“霹雳火”。

  仅此而已。

  【徐京好感度 10000!】

  【恭喜主人和徐京成为“生死之交!”】

  【恭喜主人获得“生死之交大礼包”!】

  【梅展好感度 10000!】

  【恭喜主人和梅展成为“生死之交!”】

  【恭喜主人获得“生死之交大礼包”!】

  刘高的淡然,让徐京梅展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崇拜!

  火热的崇拜!

  既然已经逃出生天,徐京梅展对视一眼,一起向刘高五体投地的拜倒:

  “多谢哥哥救命之恩,小弟誓死追随哥哥!”

  刘高笑眯眯的双手扶起徐京梅展:

  “兄弟嘛,本来就是我帮你你帮我!”

  与此同时,被两个小兵架着膀子爬上城门楼的周昂,正好看到这一幕。

  “嘶——”

  周昂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不科学!

  居高临下的,周昂更直观的看到许多马军在冲上吊桥之后,吊桥断了!

  很突兀,谁也不会想到那么厚重的吊桥桥板竟然会承受不住这些马军。

  然而吊桥就是断了!

  刚刚提起速度的马军就像是飞蛾扑火冲入护城河!

  还是成百上千的前仆后继的飞蛾扑火……

  “怎么回事儿?”

  周昂下意识问城门楼上的守军,守军战战兢兢的说:

  “小人也不知道……”

  有个守军抖了个机灵:

  “刚才有个白面书生,抓起吊桥桥板用力一摔!

  “该不会是被他摔断的吧?”

  “胡说!”

  周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白面书生,能抓得起吊桥桥板?”

  “真的!”

  另外的守军连忙给他作证:

  “我们都亲眼看到了,一个白面书生从马车上跳下来,双手抓起吊桥桥板用力一摔,然后就走了……”

  有个弓箭手哭着说:“那个白面书生不是人!

  “我们射箭的时候,那个白面书生双手抓石子砸上来,竟然把我们射出去的箭都打飞了!

  “还有一颗石子把我哥哥都打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趴在垛口上的另一个弓箭手。

  周昂抓起另一个弓箭手一看,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尸气:

  尸体咽喉上竟是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石子!

  周昂难以置信的问:“这石子,是用手打上来的?”

  周围守军不约而同的点头:“嗯嗯嗯!”

  这**还是人?

  周昂脸都绿了:“这白面书生是何方神圣?”

  有个老军小心翼翼的说:“将军,小人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周昂:“讲!”

  老军:“林教头上次大闹东京之后,东京就流传着几句童谣——

  “杀不死的花和尚,挡不住的豹子头!

  “若问江湖最义气,小玄德无人能及!

  “这三人是结义兄弟。

  “今日花和尚和豹子头都出现了,此人莫非就是……”

  周昂脸色一变:“山东小玄德,刘能刘海柱?”

  周围守军不约而同的点头:“嗯嗯嗯!”

  那个老军又说:“上次小玄德就在东京力压吊桥,放走了花和尚和豹子头。

  “今日多半又是小玄德怒摔吊桥,害得千军万马坠入护城河……”

  好家伙!

  周昂听得肝颤颤的。

  其实他也听说了刘高力压吊桥的故事。

  但是当时他不在东京,在外征战,所以只当是以讹传讹,不能当真。

  此时此刻他亲眼所见,又听周围守军说了,方才心中后怕不已……

  “你们都看清那小玄德的脸了?”

  周昂追问,守军都是摇头。

  从城上看城下本就是俯视角,刘高又一把把飞石撒上来,谁还敢露头?

  而刘高的打扮是个白衣秀士,这年头白衣秀士多如狗,也当不了依据……

  “唉——”

  周昂郁闷了。

  原本他是高俅的心腹,现在高俅死了,张邦昌当了殿帅府太尉。

  他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知道张邦昌会不会保他……

  与此同时,童贯正在责骂徐宁:

  “畜生!

  “你为何故意放走反贼?”

  啊?

  徐宁懵了:

  不是,你让弓箭手放箭射我,现在居然还怪我放走反贼?

  还有王法吗?

  强行压下心头怒火,徐宁双手抱拳:

  “枢相,小人只是被弓箭射退了!

  “绝无放走反贼之意!”

  “你什么意思?”

  童贯大白眼儿一翻:

  “怪我喽?”

  废话,不怪你怪谁?

  徐宁深吸一口气:

  “小人不敢!

  “小人只是解释,并不是小人放走反贼!”

  “你敢顶撞本官?”

  童贯两眼一瞪:“拿下!”

  徐宁脸色大变:“枢相,冤枉啊!”

  一群禁军如狼似虎的把徐宁按住了,童贯大袖一甩:

  “押去开封府!”

  今日之事肯定得再找个背锅侠,徐宁区区一个金枪班教师根本背不动。

  童贯环顾四周,寻找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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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