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内心恼火又恼怒,昨天晚上偷袭自己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现在刚上来又被冤枉这事!

  自己吃的亏上哪说理去?

  别的大院的邻居还来闹事,这不跟他们急眼?

  还别说,易中海这么一急眼,还真把这个叫嚣的中年男人给吓住了。

  一时间竟然语塞,感觉这种耍流氓的方式好像还真有点特殊了。

  但是那个中年妇女不依不饶道:“那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万一你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呢!故意自导自演出来一出这种可怜模样呢!”

  “不行!你这种耍流氓的老家伙,必须得严惩!要不然...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呜呜呜...”

  这个年代不说黄花大姑娘了,哪怕是中年妇女被看瓜了,也没脸见人。

  “是啊,这性质太恶劣了,这种人必须得受到惩罚!”

  “对,别管什么原因,你大早晨的偷看别人上茅房就不对。”

  “对,这事还得报警,要不然让郭家的媳妇怎么见人?”

  易中海此时身体虚弱的很,浑身无力眼前发黑随时下一秒就要倒地。

  一扭头就看到江跃深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嘴角还压不住的笑意。

  另外易中海还从江跃深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副报复的**的神色。

  易中海马上也明白了,自己看来这又是被江跃深盯上了!

  没想到自己压根就没针对江跃深,竟然也会被江跃深针对!

  暗骂江跃深这管的也太宽了!虽然陈开城是你表姑父,但是刘桂芝怀孕还在自己面前晃悠,这中耻辱,这能怪自己报复他陈开城?

  自己的前妻跟别人怀孕了,要不你就别让自己知道,要不你就安生的在家里养胎,别让自己知道!

  至少自己也不会这么在大院里丢人现眼!

  你刘桂芝明目张胆的在大院里晃悠,我一大爷不要面子的吗?!

  易中海心里扭曲,这才将刘桂芝怀孕的事情全都怪罪到了陈开城的身上。

  所以不服气的他,这才使了个阴招。

  以为没招惹江跃深,就不会被报复,但是现在看来,是他易中海想少了...

  打死易中海都不知道,陈开城弄的养殖场,其实是江跃深的。

  你易中海搞陈开城的养殖厂,这不就是直接搞了江跃深的赚钱的计划了么?

  可是易中海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所以被江跃深整的都蒙蔽了...

  江跃深才懒得看浑身臭烘烘的易中海的热闹,蹬上自行车便离开了。

  易中海愤怒不已,有对江跃深的也有对这群94号大院的。

  听见94号大院这群人还不依不饶当即怒骂道:

  “去你**吧!你们特么不报警,老子还要报警呢!”

  “柱子!去找警查来!我正好还特么没钱看病了呢!这事我还得跟他们念叨念叨了呢!”

  易中海索性往地上一趟,眼睛一闭,等着警查来处理事情。

  傻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叫什么事?

  “一大爷...这事您就认个错,咱们赶紧洗澡去医院看病才是正事啊,你这...”

  傻柱自然是站在易中海这边的,知道易中海不可能偷看别人上茅房的。

  这不是赶巧了不是?

  “我有什么错?我被人打了!在粪坑里泡了一夜!现在伤成了这样,我有什么错!”

  “柱子,你现在去给我找来警查同志,这事我还就不服气了!”

  “愣着干啥!赶紧去!”

  易中海还上劲了,这事必须得揪出来个一二三来说道说道。

  傻柱也不敢上前扶起来易中海啊,毕竟满身都是粪污。

  现在马上到夏天了,易中海身上的粪污都快干了,再加上天气变热,这味道更冲~~

  “得了,您还上脾气了,我现在就去报警。”

  说完,傻柱就向着街道派出所而去。

  整个茅厕旁边围满了人,有95大院的人,也有其他大院的人,无一都是看热闹的人。

  不少人对着易中海指指点点的。

  “这人怎么这样啊,什么人品啊这是。”

  “对啊,这明显就是被抓现行后,在这耍不要脸的行为啊。”

  “这易中海在轧钢厂可是好名声啊,没想到全都是伪装的,在大院里竟然是个老流氓!”

  “对,以后上茅房得先看看下面有没有人,要不然真得丢死人啊!”

  “是啊,防不胜防啊~~”

  易中海充耳不闻,反正他也头晕,反正脸也丢尽了,也不差这么一会了。

  “闪开一下,警查同志来了!”很快,傻柱的声音传来。

  人群闻声赶紧闪开,就见郑朝阳捂着鼻子走了进来。

  看到又是95大院的易中海,眉头就直皱。

  整个南锣鼓巷,就属你95号大院事最多!而95号大院就属你易中海跟贾张氏的事最多!

  但是呢,有人报警后,郑朝阳还不能不出警。

  此时的郑朝阳其实已经属于抓捕敌特的小分队里了。

  但是刚成立的部门大部分属于整理资料的阶段,也没有那么多的敌特让他去抓。

  所以平时百姓的这种小事情,他也得兼顾起来处理。

  “怎么情况易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睁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昨天晚上上茅房,被人偷袭殴打了一顿!”

  “看看我这脑袋顶的伤,还有肚子上的伤!”

  “最后我还被踹到了茅坑里面!我喊了救命可是没人上茅房,我自己也爬不上来,就在茅坑里忍受了一晚上!”

  “这不,老郭家的儿媳妇一早上茅房,愣是说我是臭流氓偷看她!”

  “郑同志,你来评评理,有我这样的臭流氓在茅坑里偷看的吗?”

  听易中海说完,郑朝阳的嘴巴都撇到了耳朵根,手也下示意的在鼻子处扇了扇。

  没办法,的确是太臭了...

  不过,更让他头疼的是,这事怎么处理?

  郑朝阳随即想了一下后,转身看向中年妇女说道:“同志,易师傅被打捞上来的时候,是在茅坑的哪里?”

  中年女人指了指易中海刚刚被拽上来的地方。

  “那我再问你,是你先发现的易师傅掉进粪坑里的吗?”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但是随即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郑朝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