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只能看到何雨水和傻柱的嘴巴在动,但是说的啥,他真是听不见。

  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乱的血压飙升。

  聋老太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耳朵可能真出问题了。

  傻柱给聋老太太倒了杯水笑道:“老太太,这大过年的,一大早您拿我们兄妹取乐了是吧。”

  “得嘞,您乐意就成,一大爷也不在,我背您去我们家吃饺子吧。”

  然而聋老太太气急,直接就把傻柱端来的水一下就给打翻,烫水直接撒到了傻柱手上。

  傻柱吃痛撒手,玻璃杯直接掉在地上碎了一片。

  “老太太,您这是要干嘛啊?!”

  何雨水关心哥哥是否被烫伤,急忙上前查看伤势,同时还满脸埋怨的不悦道。

  本来就是,自己哥哥给你好心倒水,你还给玻璃杯故意打翻。

  哪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老太太?

  再加上这聋老太太对何雨水本来就不怎么样,过来拜年也就看她是大院最老的老人而已。

  没想到现在这么一通胡闹,何雨水心里顿时也都不高兴起来。

  傻柱擦了擦手,还好水不是特别烫只是红了一片而已,并没有起泡。

  不等傻柱说啥,就见聋老太太拍着桌子怒道:

  “你们说啥!我听不见!我真听不见啊!你们俩倒是大点声啊!!!”

  傻柱也不高兴说道:“嘿~我说老太太您这是生我昨天踹一大爷的气了吗?”

  “怎么还装故意听不见了。”

  “嘚,您要是生气,我去医院给一大爷赔不是还不行吗?”

  然而聋老太太此时更生气,满脸憋得通红怒道:

  “傻柱子!你倒是大点声啊!我老太太真的听不见了!”

  此时傻柱才皱起眉头,狐疑的看了看一旁的何雨水。

  两个人交换了个眼神,心想不会这聋老太太,真成聋老太太了吧?

  傻柱凑近聋老太太耳边喊道:“老太太!能听见我说话吗?!”

  聋老太太依旧摇头,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坏了!这聋老太太真聋了!雨水你在家里待着,我送老太太赶紧去医院!”

  傻柱不由分说,直接一把就背起了聋老太太朝着大院外面跑去。

  此时江跃深就站在自己家门口前,刚才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跃深,这聋老太太怎么了?”张念念不解道。

  “那谁知道,可能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

  江跃深随口应了句后,便把崭新的自行车推出来,就准备和自己家人一起出去游玩一圈去。

  贾张氏被抓走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还有阎解成都在医院。

  这耳朵根,瞬间清净了不少。

  江跃深心想在四合院的第一个年,终于能安安静静的过个好年了。

  一家四口刚打算离开,就听见刘海中家里传来了动静。

  ‘砰~~嗙~~哗啦~~’

  明显是柜子翻到和搪瓷缸杂碎的声音。

  二大妈:“姓刘的!你还有没有完了!从昨天晚上一直问道现在!你没问烦我都听烦了!”

  “砸吧!有本事你把家里全砸了!我看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呜呜呜......”

  刘海中:“哭哭哭!就特么知道哭!我就问你老二和老三是不是我亲生的!”

  二大妈:“刘海中,你**!我跟你过了半辈子了,你竟然这么说我!”

  此时刘光福和刘光天稚嫩的声音传来:“爸,我们去给聋老太太拜年,她装听不见,一分钱没给我们,我们俩白给她磕了三个头。”

  ‘啪!’

  ‘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传来。

  “呜呜呜......爸,别打我了,聋老太太真没给我们压岁钱,呜呜呜...”

  刘光齐:“不可能没给你们压岁钱,你们俩肯定在撒谎,赶紧把压岁钱交出来!”

  刘海中:“你们两个废物东西!谁让你们去给那个老不死的拜年去的!”

  “不听话的东西!我非打死你们不可!”

  ‘啪!啪!’

  “呜呜呜......”

  刘光齐:“爸,我给您摁住他们,您使劲打,不打疼他们,他们不长记性。”

  江跃深撇撇嘴,无奈的看了看刘海中家的方向。

  这可不能怪自己吧?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是易中海把事情给牵扯出来的...

  离开屋子后,江跃深先是带着丫丫去给许富贵拜了个年,得到了1块钱的压岁钱。

  寒暄了几句后,几人推着自行车便来到了中院。

  中院相对后院,倒是安静了不少。

  只有秦淮茹一个人,大冷天的在洗着衣服,双手被冻得通红一片。

  张念念路过水池的时候,刻意对江跃深说道:“跃深,我想吃烤鸭了。”

  江跃深笑道:“行,那咱们一会先去北海拍照片,划船,吃,中午咱们全聚德吃烤鸭。”

  一家四口推着两辆自行车幸福的离开,压根就没看秦淮茹一眼。

  见江跃深离开后,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秦淮茹脸上流下。

  把手里的衣服一丢,蹲在一旁痛哭了起来。

  看看张念念,穿着新棉袄带着红围巾骑着新自行车,想吃什么江跃深就答应吃什么,简直是要把张念念给宠上了天。

  再看看自己这日子,大年初一别说吃一顿饺子了,连白面馒头都吃不到,还得在这挨冻洗衣服!

  还有贾东旭那个瘸子,对自己使唤的就像是佣人似的。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呜呜呜......”

  秦淮茹悲伤至极,现在她就算是跪在江跃深面前后悔,她也知道再也不可能了。

  因为她清楚自己就是个普通妇女而已,根本没法跟张念念这个轧钢厂宣传科副主任的身份相比。

  就更别说江跃深这个采购科正科长的身份了。

  突然间,秦淮茹感觉胎动了一下。

  她**了下自己的大肚子,心想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只能指望自己的孩子了...

  医院里,易中海躺在病床上,现在的他和阎解成已经做完了蛋蛋拆除手术,正在养病状态。

  看见傻柱背着聋老太太顿时讶异问道:“柱子,老太太怎么了?”

  “一大爷,老太太的耳朵听不见了!”

  闻言,易中海也是一惊,对着聋老太太喊道:“老太太,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而聋老太太则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听不见了!我真的听不见了!赶紧给我找医生来!”

  没多久,耳鼻喉的主治医生便给聋老太太进行了检查。

  “医生,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这老太太平时太不注意卫生了吧?耳屎都赌满整个耳道了。”

  “刚才检查了下,耳屎全都黏住了,想要清理干净,就得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