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忧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姜锦辉皱着眉头说道:“你说什么?”

  难道姜辞忧也跟他一样,收购了一些其他董事的股份?

  但是他好像没有收到任何相关的消息。

  而且就算姜辞忧能够收购,他也可以再收购一些。

  他是公司的董事长。

  凭着这么多年的威望还有出的高价,那些老剥皮自然更愿意卖给他。

  “姜辞忧,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手上到底有多少股份?”

  姜辞忧定定的看着姜笑笑,然后开口:“百分之四十,我才是公司最大的股东,我不同意卖掉公司的股份,你们一股也别想动。”

  因为超过一定比例的股份转让是一定要大股东签字的。

  否则姜辞忧可以起诉,协议终将无效。

  姜锦辉都傻了。

  他猜想,姜辞忧顶天百分之二十五。

  “你……你怎么可能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姜笑笑也是不敢置信:“姜辞忧,你别信口开河,我才不信你手上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姜辞忧也是不慌不忙。

  直接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然后递到姜笑笑的跟前:“姜笑笑,你好好看清楚,这份文件,你是不是觉得眼熟?”

  姜笑笑起初还不知道姜辞忧在玩什么花样。

  但是当看到最后签字落款是姜笑笑三个字的时候。

  姜笑笑惊呆了。

  仔细一看,这就是当初自己签的一份股份转让协议。

  当初,她因为被孙浩威胁,瞒着所有人将手上百分之二十的股票只卖了两千万。

  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卖给了姜辞忧!

  姜笑笑愣了好长时间。

  但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怒火中烧。

  “姜辞忧,你算计我,原来你早就在算计我!”

  因为愤怒,姜笑笑的脸色通红,像是燃烧着一团火一样。

  她胸口剧烈起伏。

  上前一步,就要扇姜辞忧的耳光。

  “**人!你竟敢耍我!”

  姜笑笑从来没有这样暴怒过。

  哪怕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当时她多憋屈啊。

  价值十个亿的股票啊。

  她被迫两千万就转了。

  后来因为这件事情,她被姜锦辉唾弃,让姚淑兰失望。

  现在想来,她就是被姜辞忧给耍了。

  她一定要报复姜辞忧。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

  但是耳光并不是落在姜辞忧的脸上。

  而是姜辞忧抓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

  姜辞忧这次下狠手,丝毫没有留情。

  她本来力气就极大。

  姜笑笑被一个巴掌扇的直接趴在桌子上。

  耳朵嗡嗡的响,眼睛一瞬间也是冒出金星,什么都看不见。

  脸颊火辣辣的疼,瞬间就肿起一个大包。

  姜笑笑有些恐惧的往后退了几步。

  她自然不敢直接上前挑衅姜辞忧。

  但是却开始跟姜锦辉告状:“爸爸,你看,她竟然这么打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她这么欺负我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她根本就瞧不起你,当初她明明知道我急需用钱,趁人之危用两千万买了我手上的股份,这般阴毒的手段,我这么单纯,怎么斗得过,爸,你要替我做主啊。”

  姜锦辉对姜辞忧也是越来越不满意。

  “笑笑无论做什么,自有我这个当爸爸的教训,轮不到你来打她,姜辞忧,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姜锦辉也觉得,姜辞忧当着他的面打姜笑笑就是打他的脸面。

  姜辞忧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姜笑笑的手臂。

  猛地又是扇了几个巴掌。

  然后抓着她的胳膊,腿,手腕用力。

  只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

  姜笑笑就瘫软在地上。

  姜笑笑知道姜辞忧要将她当玩具一样拆骨头了。

  但是这次跟以前不一样。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疼痛剧烈。

  她甚至直接怀疑,姜辞忧是把她的骨头折断了。

  碎骨刺入血肉之中。

  她疼得在地上打滚。

  “疼啊,好疼,救我,爸,救救我。”

  姜锦辉也看傻了。

  不知道姜辞忧在做什么。

  姜辞忧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姜笑笑,却用湿巾擦了擦手。

  随即看向姜锦辉:“我就打了,怎么样?”

  姜笑笑疼得不行。

  姜锦辉想说什么,张大了嘴巴也说不出来。

  心脏也在麻麻的刺痛。

  他指着姜辞忧:“你,你……你给我滚出去。”

  姜辞忧冷冷的开口:“我不同意卖股票,除非你凑到比我更高的股份。”

  说完拉着薄靳修就离开了。

  姜锦辉气的要死。

  姜辞忧现在手上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收购那么多。

  而且如果卖不出去,他收购那么多在手上就是**。

  他气的跌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姚淑兰没有上去。

  看着一个在地上打滚,一个气的脸色铁青。

  她也是跌坐在椅子上。

  回去之后,姜辞忧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话也多了起来。

  薄靳修也顺着她的话跟她聊:“你这一招可真厉害,是你师父教你的?”

  之前薄靳修看过她用这一招对付过魏亭芳。

  当时就挺震惊的。

  “是我师兄发明的,不过我的手法没有他的好,他不仅会拆骨头还会断经脉,一招下去,半身不遂,不过那一招不能瞎用,现在的医疗手段也不可逆。”

  “你师兄真是个能人异士,我可真想见他一面。”

  姜辞忧转身看了薄靳修一眼:“还是不要吧。”

  “为什么?”

  “我怕我师兄会看上你。”

  薄靳修倒是想起来了。

  姜辞忧曾经说过,她这位师兄不喜欢女人。

  薄靳修笑了笑:“你今天回来就是为了痛打姜笑笑一顿?”

  姜辞忧点了点头:“嗯。”

  不是普通的揍她。

  这种疼深入骨髓,且除了她无人能够治疗。

  日日夜夜像是被卡车碾压的疼痛。

  而且除了她,应该无人可解。

  即便是在摧毁她之前。

  也不能让她那样舒服的生活。

  “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对付她?总不会打一顿就算了吧。”

  姜辞忧看着前方,目光冷静:“当然不会,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她下地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