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儿。

  我提着包上了电梯。

  欧兰家里是22层,我进了电梯,直接按了负一层的按键。

  电梯门关上后,缓缓下降。

  “叮!”

  电梯在第五层的时候,忽而停了下来。

  我以为是有人要上来,就没有过多的在意。

  但是等了快一分钟。

  依然没有人进电梯,而电梯门也没有再自动关闭,“什么情况?”

  我按了一下电梯的关门键。

  可惜,电梯门只是晃了一下,并没有关起来。

  “怎么回事?”我又接连按了几下关门键,依然没有反应。

  “我去,不会是电梯故障吧?”我心里一阵紧张,害怕自己被困在电梯里。

  更害怕问题是真的出了故障。

  我心一慌,连忙出了电梯查看。

  刚一走出电梯门。

  就发现门外,站着一个戴着口罩和压着帽的彪形大汉。

  此刻,他正用手死死摁着电梯的开门键,难怪电梯门一直关不上。

  我见状,心里咯噔一沉。

  我也看新闻上报道果,有很多这样的案例。会有歹徒恶意在电梯外面摁着开门键,就是等待电梯里落单的女性出来查看。

  只要落单的女性一出电梯,立刻就会遭到袭击。

  我反应过来后,迅速想折回电梯,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彪形大汉伸手抓住我,同时,大手拿着一块手帕,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啊…”我惊叫一声,大脑顿时一阵眩晕。

  手帕上应该是有麻药,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直接就失去了意识。

  下一秒,那个大汉立即将我拖进了旁边的步梯楼道。

  ……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等我再次昏昏沉沉恢复意识的时候。

  眼前是一片晃眼的白炽灯,以及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高大医生。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类似做妇科检查的椅子上。

  我努力睁了睁眼睛,环顾四周。

  四周的摆设像是医院。

  但是细看,又隐约有些简陋,不像是医院。反而像是从前住在汇景湾时,家里的情趣病房。

  “啊呃~,这是哪儿?”我虚弱的吟了一声,努力挣扎了一下。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背对着我,似乎在摆弄着做手术的一切。

  我瞬间就明白了,他大概是要给我堕胎手术。

  “……你是谁,放开我,救命啊!”

  “别怕,别怕!”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缓缓转过头来,手上拿着针管和听诊器。

  我双眸因为充血的缘故,看什么都有些迷糊,好像蒙了一层纱。

  但还是一眼就看清,是池宴忱。

  “你要做什么?”

  池宴忱迈着长腿,缓缓向我身边走来。清俊绝伦的脸上,**诡异邪佞的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光洁的额角,散着几捋凌乱不羁的碎发。

  这身普通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却展现出一股强烈的X张力和压迫感。

  轰!

  我大脑一炸,差点吓到魂飞魄散!

  “池宴忱,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池宴忱邪恶一笑,表情更加阴森诡异。看起来,真的像一个披着美男人皮的恶魔。

  “宝宝,你真是不乖。非得要我用非常手段,你才会变乖嘛?”

  池宴忱信步走到我身边,拿着听诊器听我的心跳。大手更在我肌肤上一寸一寸的略过,最后,停在我的平坦的小腹!

  我虽然怀孕快三个月,但肚子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平坦纤细,根本看不出像怀了三个月的样子。

  “这里还真是装着一个野种,我绝不会允许宝宝的肚子,生下这个野种。”

  我浑身一阵阵的发凉,魂儿都快吓出来了,“池宴忱,你要做什么?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啧啧啧,这么怕我做什么?我这么爱你,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你?”池宴忱邪佞的说着,大手轻轻的拂在我的脸颊。

  而后,又一点一点的抬起我的下颌,让我感受窒息的感觉。

  他底唇,贪婪又恶劣的吻我,像饿狼一样轻咬我喉管。

  “呃啊…不要不要…”

  他一向是个**的恶魔**。

  他好起来的时候还好,一旦发疯**,真的是要人命。

  “……池宴忱,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求求你放开我…”我用力挣扎一下,却无能为力。

  反而因为我的挣扎,捆绑我的绳索越来越紧。

  池宴忱抬眸,眼睛里充斥着凉薄和掌控别人生死的邪恶,“你这么慌做什么?你现在就这么害怕我吗?”

  “看来,你也知道你自己不乖,知道我要惩罚你,是不是?”

  池宴忱说着,拿着剪刀缓缓将我的衣服一寸寸剪开。

  听着剪刀咯吱咯吱的绞声,我真怕他剪到我的肉,“池宴忱,你这是犯罪,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伤害我……”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不能接受你怀着别人的野种。”

  说着话,他已经将我的底裤全部剪开。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心慌到了极点,更用力的挣扎。

  我现在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

  我也一直在好好的安胎。

  而且,我这个孩子流了以后,可能就再也怀不上了,所以,也很想要个孩子。

  “池宴忱,你住手,放开我!”

  “你不愿意给我生,却愿意给那个**生野种。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深深的伤害到我了?”池宴忱最后一句说完,骤然暴怒。

  他浑身也在剧烈的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成碎片。

  我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伸向我的小腹。他一向没轻没重,如果他用力摁压,我想我可能真的就要流产了。

  “……我我…我我是被他强迫的,不是我自愿的。我求你了,不要伤害我!”

  “我原本只是和你赌气,只是想让你吃醋,谁知道,池北霆会那么阴险,我我对不起你。”我慌忙服软,赶紧违心的向他说软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

  在他要发疯的时候,千万不要和他对着干。不然的话,他是真的会弄死你。

  池宴忱愣了几秒,邪恶又阴郁的看着我,“真的是他强迫你的吗?”

  “是真的,你知道的,我唯一爱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