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你哪里来的脸说这种话?从你**的那一天起,我们之间就应该划清界限。是你一直在纠缠,是你一直不肯放过我。我也并不欠你什么,是你一直高高在上,是你……”我情绪崩溃,眼泪止不住的流。

  池宴忱听了,脸色流转各种复杂的情愫。

  半响,他悻悻的说:“算了,我懒得跟你说这么多。”

  “你起来,不要碰我。”

  “你把合同给我,我求求你了,不要再纠缠我。”

  池宴忱冷笑,“那不可能。”

  我听了,更是气疯了,“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想干嘛?”

  看看,只有他不想出手的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他要想算计别人,随便挖个坑都能把人埋了。

  “我不想干嘛,我只是不想看你被人算计。”

  我听了,简直气的心肝疼,“现在算计的我的人是你,除了你之外,不会有别人像你这样算计我。”

  池宴忱听完,喷着粗气,“随便你说什么吧!”

  说完,他悻悻的松开我,下了床准备离开卧室。

  见他要走,我一骨碌爬起来,追着他不放,“你站住,你把合同给我。”

  池宴忱冷笑,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将我戳翻在床,“做梦吧。”

  “池宴忱,你**。”

  “沈星乔,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这个世界上,你只能相信一个人,那就是我。”

  说完,他打开卧室的门准备出去。

  “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不想去国外,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我听了,彻底急了,“你是要囚禁我吗?”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你凭什么这么做?池宴忱,你回来。”

  我追到门口,他已经把卧室门关了。

  我光着身子,没敢跟着他出去,之后又见了衣服,匆匆套上后去追他。

  刚追到门口。

  池宴忱已经换好衣服,准备离开别墅,“看好她,不准她离开别墅半步。”

  门口守着十几个保镖,凝肃的回了一句,“是,池总。”

  池宴忱丢下我,直接开车离开了。

  等我追到别墅门口,被一大批保镖拦住了。

  环顾四周。

  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别墅。

  反正他的房子太多,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你们放我离开。”

  这批保镖全是陌生面孔,我之前一个也没有见过。

  自然而然,他们不会像艾伦和罗森他们那样对我恭敬,态度非常的生硬冷漠。

  不管我怎么叫喊,他们没有人理会我,更不给我开门。

  “池宴忱,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空荡荡的别墅,透着一股压抑和陌生。

  无可奈何。

  我哭着又往卧室走。

  刚走到二楼,忽而看到书房的门没有关。

  我脑子一乱,下意识走了进去。

  书房的装修很稳重,排列整齐的摆着各种书籍,以及池宴忱的办公桌。

  “他会不会把合同藏在书房?”

  我进去之后,开始在他的书桌和电脑桌翻找。

  翻着翻着,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叠发黄的旧报纸。

  “这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旧报纸?”

  我将这些旧报纸翻得出,看了下上面的日期,其中一张居然是三十年前的明报报纸。

  【国际大盗夜莺,盗走泰王室大批珍贵珠宝】

  【钻石银行失窃,损失近一公斤钻石】

  【米国一月之内,五名政客被刺杀,杀手疑似是夜莺】

  看完这几张报纸,我的眉头皱了下来。

  这些就旧报纸,全部都是有关夜莺的。

  大约30年前,有个震惊全球的女杀手。在国际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无恶不作,手段极其残忍。

  之后,夜莺被全球通缉。

  她最后一次现身,是27年前刺杀了r本一个重要政客后。从此不见了踪迹,一直销声匿迹了近二十年。

  有人说夜莺早就死了。

  但是,大约十年前,夜莺貌似又重出江湖。一夜之间,灭了欧洲一个拐卖儿童的组织。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夜莺的消息。

  看完这些报纸,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池宴忱为什么收集这几张报纸?

  难道他在寻找夜莺的下落吗?

  毕竟,那批钻石和珠宝,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面世。保守估计,那批钻石和珠宝现在的价格至少要超百亿。

  “渍,池家的男人,怎么都这么热衷收集旧报纸?”我忍不住皱眉,一肚子疑惑。

  之前,我在池北霆的家中,也看到大量的旧报纸。

  池北霆收集的是我父亲死亡那几年的报纸。

  池宴忱更奇葩,居然关注30年前的新闻。那个时候,他都还没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