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娘亲当年可是打遍闺蜜圈无敌手,只有某些将门女子能堪堪比过,揍你爹小菜一碟。】

  说话间,柳雨嫣已经提起姜安的头发,哐哐往地上撞。

  若不是怕姑娘手上沾染人命,柳承泽也不想阻拦。

  “好了好了,再打就死了,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这种人渣,死了才好呢!石朗的死,我儿子我女儿,哪一个没有遭害他的毒手?畜生,人渣!”

  柳雨嫣气不过,依旧不解气地朝他身上乱拳打了十几下才停下来。

  此时姜安已经没什么气了。

  本来就风寒,再加上被揍了一顿,躺在地上呜呜地叫。

  姜老夫人也急了,一边心急自己的儿子,想冲上去揍李璐语言。

  可是另外一方面,又舍不得手里的东西。

  深怕一松手就被人夺走了。

  老夫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乱叫:“哎哟,杀千刀的,你是要谋杀亲夫啊!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姓柳的,枉你自称名门大儒,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我要告你教女无方,我要去御前告你!”

  姜舒月呵呵:【御前?没镜子的话,就撒泡尿照照,头比猪头大,进宫也不怕惊驾!】

  五花双手赞成:【就是就是,太丑了,皇帝会被吓病的!】

  花花:【他们身上也有病毒,近距离接触的确是有传染的可能性,皇上这几日在皇宫搞了大动作,除了冷宫以外,所有的地方都反复消毒,说是因为陈永旺太丑了,让他做了两天的噩梦。】

  【皇上让人烧了符纸,只要陈永旺接触过的东西,走过的路,能拆的拆,能丢的丢,处理不了的全部消毒。】

  【他刚刚跟慕容天赐还有钟王商量,要不要将仪容仪表列入考核的范围内,以免日后又出现这种人,碍了他的眼。】

  百姓们听后哈哈大笑。

  见过被奸臣贼子急红眼的,没见过被考生吓的做噩梦的。

  可见这位陈永旺有多丑啊!

  老夫人不知道他们笑什么,以为是在嘲笑她。

  便朝他们龇牙咧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若是你们摊上这么个媳妇,一定家破人亡,还比不上我们家呢!”

  有人立刻不服气:

  “这么个媳妇是哪么个媳妇啊?人家柳姑娘成婚前就是有名的才女多少人踏破门槛也没求娶到,到了你家倒成了烂菜叶子了,什么土壤种什么花,怎么换了个地方就坏了呢?可见是你姜家的问题。”

  大娘也接着话茬子,拔高声音讽刺起来:“说的是啊,丈心眼子多,怎的还要求妻子贤惠呢。”

  “再说了,人家也贤惠了二十年,也没见你们感激,现在知道追人家了,晚了!”

  “还说家破人亡,我倒是瞧见他们热热闹闹的,还给未出生的小外甥外孙女做衣裳呢,破的亡的只有你们吧!”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姜安臊得慌,忍着全身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说道:“诸位乡亲父老,我这二十年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吗?难道夫妻之间的一点误会,便能判我死罪?”

  “我姜安怼天发誓,若是有做对不起妻子,对不起儿女的事情,便天打五雷轰!”

  轰隆!

  晴空瞬间变乌云,一道银白带蓝的雷电斜插过来,劈在了姜安的旁边。

  雷电的余威将他震翻在地。

  虽然不足以致命,可是足够让他酥麻一阵子。

  顺带烫个头!

  姜舒月哈哈大笑:“哎哟喂,老天爷真灵验!说劈就劈,这工作效率,就问还有谁!”

  周云深扶着她:“悠着点,不是不让你笑,小心闪到腰!”

  柳雨嫣心里也畅快了:“你以为发誓无伤大雅,三尺之上无神明吗。”

  “可惜这次神明都看不过去,也想劈死你呢!”

  姜舒月眨巴着大眼睛瞧着天空:【真的是天道吗?天道不是很忙吗,怎么这么有空突然劈渣男了。】

  五花:【那是因为你现在气运值很高,整个大周也只有皇后和太后的气运比你高一丢丢,他拿你发誓违背了世界原则,所以被雷劈了。】

  姜舒月高兴坏了:“爹,你还想骂我吗?我就站在这里等你骂,别客气,多说点,我高兴着呢!”

  花花叹口气。

  有时候他真怀疑宿主是不是脑子坏了。

  怎么总想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呢?

  柳雨嫣也不想女儿被这渣男侮辱。

  她转身拿出一根火折子。

  姜安意识回笼了些,急忙说道:“雨嫣,你想干什么,别乱来,先把东西放下。”

  他也不是不是鼻子坏了,竟然闻到了一点酒味。

  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是闻到了,只是他一直没有注意罢了。

  柳雨嫣冷笑:“姜安,你们家不就是想要我柳家的钱财吗。”

  “你一年的俸禄还不够我两间铺子的营生,这些年我供着你,供着你娘,还要供着你家的那些穷亲戚,却没落得一点好名声。”

  “谁都夸你翩翩君子,人贵如兰,说我冷酷无趣,不念情分。”

  “哼,**翩翩君子,全是装的!**人贵如兰,都是用我赚的银子对切出来的!”

  “今日,你们不下来便算了,反正我柳家有的是钱,也不差这一车。”

  “沾了死老太婆口水的东西,我也不想要了,与其送给你们,白白便宜了你们这些白眼狼,还不如一把火烧的干净。”

  姜安这下确定了,刚才柳雨嫣出来泼的东西,是酒!

  他慌乱地爬起来,不知道是谁射出一块石子,他双膝一软,又重重地跪在柳雨嫣的面前。

  柳雨嫣冷眼鄙视:“现在想跪地求饶?晚了!”

  “从我知道姜琉璃身份开始,从我知道你处心积虑害我孩儿开始,我们的夫妻情分就断了!”

  柳雨嫣笑了笑,轻轻地松开了火折子。

  姜安立刻尖叫:“娘,快跑!”

  火势顺着地面往马车上烧。

  三花干脆了当得砍断了缰绳,将马匹拉到自己身边。

  火光立刻爬到了马车上。

  “啊!着火了!快来人救火啊!快来人啊!”

  “烧着了,我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