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阿母?

  三花猫越到后面动作就越迟钝,后面干脆一爪子砸在白虎身上,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三小只被阿母护着,才没被白虎赶得到处乱窜,见阿母累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他们立即围了上来,舔毛得舔毛,蹭脑袋得蹭脑袋,还有觉得累了也想跟阿母一起趴着的。

  楚楚用脑袋蹭着阿母的身体,想让她再跟自己跑起来,“嗷呜”

  阿母,继续来玩!

  老大白清学着阿父的样子低吼了一声:阿母累了,要休息。

  姝姝陪阿母趴着,脑袋靠在三花猫身上,舒服得很,听到哥哥的低吼声,她眨了下眼睛,不慌不忙地又把脑袋压在交叉的两只爪子上,然后盯着阿母看。

  “嗷呜”

  阿母,为什么阿母跟我们长得不一样?

  听到这个问题,楚楚也挤了进来,“嗷呜”

  是啊,为什么?我们不是阿母生的吗?

  三小只最熟悉的就是阿母的气息了,就是把阿父认错了,也不可能把阿母给认错。

  “嗷”

  阿母就是阿母,哪有为什么。

  白清站在那,看着阿母和自己不一样的地方,迟疑不定了一会,说。

  郁禾听不懂他们的交谈,只是看着他们围在自己身边,有些感动。

  她起身先给最小的楚楚蹭了蹭脑袋,“喵呜”了一声,问:疼不疼啊?楚楚!

  楚楚被蹭得有点热,本来就跑了好久,身体热了起来,现在又被迫夹在了中间,哪里舒服了。

  她把脑袋埋下,不让阿母蹭她。

  然后郁禾就看着她掂起两只后腿,撅起**,左扭右扭,很快就退了出去。

  她“嗷呜”一声,告诉姝姝道:姐姐,被阿母蹭着好热!别让阿母蹭你了!

  郁禾蹭了老三,确实又准备去蹭老二,不过姝姝却是一点也没听妹妹的,坐起来十分乖巧地和阿母互蹭了起来。

  郁禾开心地“喵呜”了一声:好乖的姝姝,阿母最爱你了,宝贝。

  走过来的白澜:……合着自己的雌性最爱的宝贝是一天一换的。

  昨天晚上是他,今天就是姝姝,明天就是白清,后天就是楚楚。

  郁禾不知道白澜在背后给她记账,她蹭完老二又去蹭老大。

  白清作为雄性幼崽,不像两个妹妹那样,怎么和阿母玩都不会被阿父提溜到一旁,提醒要注意玩的分寸。

  明明他才三个月大,阿父就已经预备隔离他和阿母了。

  被蹭的白清很是享受阿母的亲近,毕竟以后大了,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被阿母宠着了。

  “吼”

  消气了吗?

  白虎看三花猫把自己的幼崽一个个蹭完后,才走近了来。

  可惜的是郁禾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没能听得懂他的虎语,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吼,她以为他是在委屈她蹭了三个幼崽,却没蹭他。

  于是犹豫了一下,就把脑袋伸了过去。

  “喵呜”也给你蹭蹭。

  但这个动作在白虎看来,就是消气了的意思,他低头蹭了蹭,给了伴侣回应,然后就低头作出一副让她上去的姿势。

  虽然语言不通,但白澜和郁禾都以自己理解的意思认为对方有和好的意思,两人不约而同地准备将之前的事开始翻篇。

  “嗷”

  我也要上去!阿父,你不能只偏心阿母。

  楚楚眼馋阿父头上的位置好久了,可惜阿父很少让她和哥哥姐姐坐上去。

  现在看到阿母要上去,她顿时就来了精神了,一下子就冲到了阿母身边。

  不过阿父眼睛一直看着他们呢,楚楚虽然想马上冲上去,但没有阿父阿母的允许也不敢冲上去。

  “喵呜”

  能不能让幼崽们上来。

  郁禾看得出幼崽们眼中的渴望,就算是最为乖巧懂事的老大,此时也目光烔烔地看着他阿父头顶上的位置。

  白澜微眯了眯虎眸,没有回答,只是趴了下去,继续低了头。

  幼崽们今天表现得不错,没有疯玩到别的地方让他们担心,是该给个奖励。

  见状,楚楚试探地上前蹭了蹭阿父,“嗷呜”道:阿父,那我上去了?

  白虎淡淡地瞥了她和另外两个幼崽,没有起来。

  这副默认的架势,立马就让三小只高兴了起来。

  楚楚第一个冲上去,站在阿父头顶开心地蹭得差点没把三花猫挤下去。

  姝姝看似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实则非常灵巧地避开阿父的眼睛、鼻子,然后一跃而上。

  这是个已经能看得出细腻性子的幼崽。

  而老大白清低头蹭了蹭阿父后,才从远处一个奔跑,踩着阿父前爪一跳,最后攀了上去。

  他可不想两个妹妹一样,敢踩着阿父的脸上去呢。

  毕竟阿父不会对两妹妹凶,对他可不一定了。

  当然作为家里的长子,他从小就被阿父、犽和云溪随身带在身边,偶尔会听着他们一时的高谈阔论,这也是两个妹妹所享受不到的待遇。

  虽说白澜有意让三个幼崽都一起学会怎么变强,可大陆上的雌性因为承担了繁衍的任务,再强大的雌性有时还是会受到一些碍于身份的束缚。

  所以白澜在没确定两个雌性幼崽长大后想过什么样的人生时,还是决定按照白虎部落的雌性幼崽的标准培养——生活上各种娇惯她们,可在狩猎变强的路上,也不能让她们掉队。

  一家五口玩够了,就在那慢悠悠地散步。

  犽和云溪看这不需要他们,一个转身去捕捉猎物,一个则是去了山洞准备三个幼崽的食物。

  大人们能挨饿,幼崽们却不行。

  就在云溪才把三个幼崽的肉放在火坑上煮熟后,要拿出来时,三个幼崽已经饿得嗷嗷叫,都围在了火坑旁。

  云溪无语地看了眼这个三小祖宗,“等着,我给你们盛蒸肉,不过要凉了才能吃。”

  楚楚“嗷呜”地扒在他腿上,一双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云溪。

  她也不闹,云溪抬腿走时,她就跟挂件一样,不让自己掉下来就行。

  总之最后云溪都会受不了把她抱起来,再亲自给她喂肉吃,她可喜欢云溪哄着她喂肉了。

  云溪声音低哑柔和,只是听着,楚楚就要昏昏欲睡了,更别提一边吃肉,一边被他顺毛,楚楚觉得自己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