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奶包,爹爹说我是条龙 第260章 把他宝贝儿子打了

小说:天降奶包,爹爹说我是条龙 作者:橙橙千 更新时间:2024-11-25 07:44:40 源网站:2k小说网
  第260章 把他宝贝儿子打了

  人有些多,动静不免大。

  王富友睡眼朦胧地出来,昨夜忙活大半宿,还同鸡打了一架,今日日晒三竿才起了床。

  他还当是谁家孩子约着伴儿到附近玩耍,正想呵斥开去。

  却没想到是寨子里一群人,还拿刀的拿刀,提棍子的提棍子。

  王富友立马心头咯噔一下,瞌睡也醒了!

  所以说还是别做亏心事,他一见这架势,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

  别是昨晚的事情败露了!

  这不完蛋!

  他立马掉头往屋里走,将门死死地拴上了,白着脸急得团团转。

  “完了完了,我不得被他们打死!”

  王金全嘴里啃着饼,见他将门关了,屋子里黑了大半,当即就不乐意。

  “你神神叨叨干嘛呢,这黑黢黢的我怎么吃东西?”

  他没大没小惯了,又是家里独根,早叫两人养坏了,对着父亲丝毫不客气。

  王富友心中藏了事儿,可又不好说,只随口道一句,“吃你的!”

  王金全却是不干了,这么大了一直被顺着,哪里会管他这些。

  上去就扯王富友,“我不!我就要打开吃!”

  七岁大的孩子,又养的浑身结实,满脸横肉,力气倒是不小。

  王富友此刻又惊又怕,还真叫他扯得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上!

  满腹鬼火,又吓的不行,当即面色青白,咬着牙一巴掌就照着王金全扇了下去!

  “开!我叫你开!老子命都要没了,我给你开门!”

  王金全脸都叫他扇麻了,没想到王富友当真跟他动手。

  痛意上来哭得满脸鼻涕,往地上一躺!

  就开始撒泼,“你打我!哇哇哇你打我!我不活了——”

  声音又大,王富友现在藏都来不及,被他这哭声嚎得头脑发胀。

  脑子一个歪搭,绿着眼睛就提着拳头揍上去,“还哭,老子叫你哭!”

  王金全嚎得更惨了,躲都躲不过来。

  ——

  屋子又不隔音,里头拳脚和惨叫不绝于耳,外边人听得分明。

  有人迟疑,“这王富友又打弯弯呢……”

  “可不是。”有个男的偷起耳朵去听,惊道,“哦呦!好像是他家那小子!”

  这嚎得中气十足地,哪里像是月弯弯。

  “这倒是奇了怪了,不是拿他那大儿子当个宝吗?今日怎么动了手。”

  六花儿管他动不动手,一心只有为傅锦梨那大公鸡讨回公道。

  虽说他不待见咯咯鸡,可偷他小老大的东西,那就是没得说!

  他道,“打打打死了管埋,管他呢!我我还未问他如何如何要去偷偷——偷我大当家的鸡!”

  赵驰纵也站在傅锦梨身旁道,“敢偷小梨子的鸡,他便是再说一百句,我今日也要叫他好看。”

  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傅锦梨那小霸道的性子,历来京中几个都是紧着她来,要什么给什么,自个儿没有都要弄到她手上。

  如今却是叫人连鸡都给偷了!

  赵驰纵怕小梨子回去一告状,别说是丁雅言了,怕是薛福蔚那张嘴都得给自己念昏。

  看看看看!

  你跟着一道去,连只鸡都看不住。

  这么一想,赵驰纵拳头硬了。

  周围人也是想起来这一茬,注意力又回来了。

  傅锦梨也还在哄着上头的大公鸡,“快快呀,不怕~”

  不怕。

  不怕才有鬼!

  咯咯鸡羽毛都竖起来了,怕回去又是一顿好打。

  说来也是它自己作的,昨夜酒足饭饱 又酣畅淋漓的打了一顿。

  这动了筋骨,就容易犯困。

  路过这王家的鸡圈,就迈不开腿了,扑腾上去就开始睡。

  还没有午夜打鸣的自觉,一觉眯到大天亮。

  “咕咕咕……”

  它小声地,叫得可怜兮兮,企图唤起傅锦梨那点温情,待会儿下手轻一些。

  这落在傅锦梨眼里,就是另一番意味了。

  她气得小手往空气一拍,使了劲儿,胖墩墩险些站不稳,“坏坏,富友坏坏!小梨子收拾,咯咯鸡不怕。”

  咯咯鸡也晓得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铺垫得差不多了,就扑腾到了地上。

  一步一歪,悲悲切切地往傅锦梨而去。

  讨好地蹭着她小腿,还卖笑似地嘎了两句。

  “咯咯——嘎——”别杀别杀,手下留情。

  它那一声嘎,将众人都雷得不轻。

  虽是不合时宜,但赵驰纵还是捏拳道了句,“好好好,都吓出鸭叫了,可恶的王家!”

  这下傅锦梨更心疼了,差点又要哭上,气得小脸蛋发红,“收拾他了!欺负弯弯,欺负小梨子咯咯鸡!”

  “咯咯咯——”不跑了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咯咯鸡不怕呀~小梨子在,在的保护!”

  一人一鸡,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火热。

  周围人见了,觉着这鸡成精的同时,还在讨伐王富友

  “我刚才见王富友出来,一瞧见我们就缩回去了,保不齐就是做贼心虚!”

  “就是,连他那宝贝儿子都揍了,怕是着急上火。”

  “这鸡委屈得都要说人话了,还不算证据确凿?!”

  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给王富友定了罪。

  想着这王富友也不是什么好人,人缘早败了,好些个看他不顺眼。

  于是众人抄着家伙就进了院子。

  先是个泼辣的小妇人打了头阵,她掐着细腰,手臂一伸,就开始喊。

  “王富友你好没脸,连只鸡都要偷啊,是个男人你出来道个歉,若不然就同我做了姊妹。”

  俏皮话一句接一句,不是叫人反感的恶言,倒是听得别有滋味。

  傅锦梨也虎着小脸,跟着咿咿呀呀。

  很凶,很萌。

  “出来呀~”

  “富友出来,听话,爹爹不打。”

  一句一句劝,可王富友愣是不敢开门。

  你说他前头以为是事情暴露不敢露头,那现在外边前因后果都说得清清楚楚了。

  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儿啊!

  可奈何里边王金全扯着嗓子嚎得实在太大声。

  以至于他只听到外边堵在家门口闹,却是不晓得具体喊了些什么。

  心头烦躁之下,反手又是一巴掌将王金全扇丢出去。

  “滚一边嚎去,下次就得在老子坟前哭了!”

  他急得不行,外边还在继续——

  “大,大当家!”

  一句急促到有些尖锐的呼唤,打断了几人的叫骂。

  闻声望去——

  隔着窗框,破旧的小屋里站着个小姑娘。

  她眼中含泪,定定地看着傅锦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