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奶包,爹爹说我是条龙 第405章 别给夫子打死了

小说:天降奶包,爹爹说我是条龙 作者:橙橙千 更新时间:2024-11-25 07:44:40 源网站:2k小说网
  苏展虽留在了刑室外,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里头的动静一清二楚。

  一听见傅应绝说那话,深感认同。

  可不就是硬茬。

  绑了小殿下,还不如绑陛下来的爽快。

  那样至少还能死得明白痛快些,何苦等着现在成这鬼样子死活由不得自己。

  里头那刺客现在什么也管不了什么了,眼前这两人看着风光霁月,实则一个比一个狠。

  “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逼得君主走投无路,才出......出此下策,皇后许您.....许您什么,君主也能,也能给您,甚至更多!”

  此刻一股脑将苍涟君王的话说完,只期盼他的不隐瞒能换一个痛快。

  可惜他找错了人。

  傅应绝,他不落进下石趁火打劫就算好的了。

  果然,只见男人为难地摇摇头,道,“那不成,朕不太乐意。”

  “陛下——皇后娘娘她一个女子,总比不上君主的,这天下自来就......”刺客着急。

  “哦。”

  傅应绝冷淡地应一声,在他的左手边是罗列着一排排的刑具,寒光锃锃。

  指尖在上头缓慢地掠过,明明力道不大,可食指指腹还是被锋利的尖刃蹭出红来。

  挑挑拣拣地,他最后拿起了一把极细但是周身都覆满倒刺的**。

  刺客看着,身体止不住地抖成了筛子。

  那**反映着刑室内的烛光,阴影侧落在傅应绝的脸庞。

  凉中带利,比之旁人更浅淡薄情的瞳孔,此刻凉薄似水。

  “不.....不——”刺客不住地摇头,满眼祈求。

  可只是“噗嗤”一声,那**已经以不可推举的力道,没入了他的胸膛。

  刺客双目缩得几乎成一个圆点,浑身抽搐几下,只是剧痛,但没伤到命脉,不足以叫他死去。

  “求.....求求......唔——”

  他话还没说完,埋在他体内的**就被人攥住,大力又残忍地搅做一团。

  血水流得止不住,可手握**的人别说是怜悯了,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稀得抬一下。

  “求朕什么。”

  傅应绝抬手,平静地擦去溅在面上的血迹。

  血痕随着手背的动作在脸上淡去,但不可避免地留下一道浅粉。

  浅粉映在白皙的脸上,他眉目不动,也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眼尾上挑,唇角轻压。

  又绝情,又惊心动魄。

  刺客已经痛得说不出半句话了。

  傅应绝没听到回应,终于撩起眼皮来看了他一眼,好整以暇,对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没有一分同情。

  “好可怜呀。”他轻声。

  甚至眼中慢慢的染上了温情,好似整个人都罩在了浅阳舒适的日头之下。

  松开手,**银质的手柄露了出来,刺客死死地望着钉在自己胸膛的**。

  忽地——

  一根漂亮修长却不失力量感的手指轻飘飘落在了上头。

  银白的,雪色的,鲜红的,揉在一起,掺和出一种凌虐又暴戾的**。

  反差感冲击着眼瞳,刺客在这时也不可避免地失神了一瞬。

  可是下一刻——

  “唔——!”

  手指轻轻一推——

  **贴着根部没入胸膛,皮肉跟血液翻滚四溅。

  而站在他身前的男人,只是俯下身,带着凉意的脸贴近他的耳畔,声音轻似云彩。

  好听极了,也要命极了。

  他说——

  “怎么想到要去绑她呢,那笨娃娃只会对着朕凶,吓她做什么。”

  刺客已经意识不清了,就在他彻底昏死过去的前一瞬,又听见——

  “朕要你苍涟的君王为阶下囚沟中蛇鼠,叫他好好瞧着,女子,究竟能如何。”

  ———

  傅应绝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落安坐在一旁不出声地看了场好戏。

  等他嫌弃地将手帕丢在一旁,才笑道,“陛下人前人后倒是两副模样。”

  傅应绝一点都不惯他,反唇以讥,“你是好玩意儿。”

  落安但笑不语。

  “走了。”傅应绝抬脚欲离,似乎来这一趟只为了泄愤。

  只是脚还未彻底踏出刑室,就听见后头一阵滋滋喳喳的声音,他停下。

  “陛下?”苏展见他不动,小声喊了一句,目光也越过傅应绝去看后头。

  只一眼,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了眼,慌忙收回了视线。

  交握在一起的手瞬间汗水湿,方才看见的那一幕反复地在眼前闪过。

  刑室内,应该有两人,可是.....

  现在只有少傅还好好坐在椅子上,而刑架上的那人......

  消失无踪,只有湿濡的水迹,顺着漆黑的架子滴答....滴答。

  而少傅的脸色,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比来时要更苍白的多。

  “落安。”傅应绝突兀地落嗓,却没回头。

  落安含笑看向他的背影。

  “别给自己玩儿死了。”傅应绝丢下这一句,带着苏展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出几步远,又幽幽地骂了一句——

  “**玩意儿。”

  这嘴真跟淬了毒一样。

  落安无奈,但被骂过几遭,也不觉得刺耳了。

  因为有些怼骂的话是带着侮辱性质的,但是傅应绝的不同。

  他骂人,那是真不侮辱人,因为他觉得没人配他侮辱。

  落安也白,是不太健康的那种白,只是身体看不出羸弱来,所以这病态只为他添了些平和跟温润。

  可是现在好似不一样了。

  脸色几近透明,一打眼看过去,只会叫人觉得弱不禁风,走两步都要喘三喘。

  可是身体的主人却不在意,站起身来,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刑室内。

  龙脉之主,比之人类强大太多太多。

  于是规则的制衡之下,便有了这么一条,得人世仰望,便不可堕落人世。

  他对寻常人出手,是要付出代价的。

  ————

  傅锦梨第二日还是去上学了。

  傅应绝是不太想她去的,但是她跟傅应绝说,昨日光顾着收拾爹爹,忘记收拾夫子了,于是傅应绝麻溜放人。

  甚至走时还问她要不要带棍子。

  傅锦梨摇头,晃晃拳头,“小梨子,拳头大!”

  傅应绝险些乐不可支,故作沉稳,茶言茶语劝道,

  “别给小白脸打死了,他从山上下来也不容易。”

  傅锦梨重重点头。

  只是,她还是有些疑惑的。

  明明爹爹脸跟夫子一样白,为什么要叫夫子小白脸,爹爹不也是小白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