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咨询真衍王的意见之前,罗峰就已经做好了决定,只是想听一下真衍王这个老师的看法,在得到极其明确的认可后,自然也就更坚定了突破的想法。

  至于向维妮娜拨去通讯申请?

  年龄上的差距再不大,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终究是师徒,作为弟子,于情于理都得询问一下维妮娜的意见。

  而维妮娜也是在第一时间

  《吞噬星空,我维妮娜绝不居于人下》第一百三十二章:罗峰外放,黑武者!(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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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巧巧沉默了,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同样,最后那位男子也吓得屁滚尿流,丢盔弃甲,拔腿就跑。

  “疯子!疯子!啊~!!!”

  我感觉自己瞬间进入了一种境界,一个魔鬼修炼杀伐的殿堂,一个灵感空前超越的状态。

  我微微一笑,用力投出手中长刀,长刀转着个,旋出璀璨的锋芒。

  就在长刀即将接触男子时,刚好刀尖冲前,刺中了快速移动中的身影。长刀洞穿了他的脖子,将他钉在墙上。

  我没有超人的力量,那道墙也不是砖头砌成的,而是装修用的石膏板。

  男子瞬间失去力气,鲜血像红色小蛇般乱窜。他噗着血沫,微微挣扎,见我缓缓逼近,似见魔鬼一般,吓得恨不得钻进墙里,却无法动弹。

  此时门突然打开,我带来的人闯了进来。原本的六人现在只剩四人,皆是一身狼狈,其中两人挂彩,满身鲜血,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他们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们先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我说完关上门,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

  我微微转身,侧身相对,再次问道:

  “巧巧!你感觉好些了吗?”

  巧巧一声不吭,我以为她心理得到了一点平衡,便送了男子最后一程,一拳猛击刀柄末端,送他去西天取经,救赎罪恶。

  杀人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一旦我认定某个人没有人性,便会当牲口一样看待。

  我转身撑着手掌遮住视线向前走,我不敢看巧巧。来到近前,我将她那已被撕破的衣服捡起,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才放下手掌,解开紧缚她的绳子。

  巧巧面无表情,痴痴的穿好衣服。我下意识的想抱紧她,然而却扑了个空。

  那一瞬间,她以惊人的速度与力量从我的手中逃脱,接着捡起一把长刀架在脖间,表情极其平静,言语万分释然。

  “你别过来,我与你说个事,我是个单亲家庭,父亲死了,我便已不想活了。未料这次找你被他们发现,暗中跟踪。今日惨遭这般凌辱,已将我最后一丝生恋耗尽。切记!这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咚~”

  “咚~”

  巧巧倒下了,干脆利落的一如那锋利的刀刃。如此坦然的自我了结,她的绝望可想而知。

  我瘫跪下去,仿佛瞬间成了无脊椎动物。我没有阻拦,没有惊呼,生怕惊吓到她那清澈的灵魂。

  我多么想她的灵魂可以变成一只厉鬼,然后永远的纠缠我,迫害我,让我罪有应得。

  外面众人终于急不可耐,破门闯入,其中一人急道:

  “一~一哥!快走吧!不然抓个现形,纵是有侯爷照看,也无济于事。”

  是的,黑恶势力的斗争,若是没有造成公众的伤害与损失,官方不会深究。

  我果断结束悲痛,与他们一起离去。

  旅馆内部人员已被顺天侯打通,现已暂停营业。只有少数几个客人,在看见我们之后,吓得纷纷避让。

  已有人将车停堵在旅馆门口,并打开了车门。我与两个挂彩的兄弟冲上车,扬长而去。其余二人则若无其事的走出大门,各自驾车离去。

  “绕一圈再回去!”

  我机械的说着,摘下帽子与口罩,换下衣服,用纯净水清洗自身,然后用香水覆盖血腥。

  像他们这样的人,经常打打杀杀,车里的衣服等等物品都是必备品。

  “一哥!不~不是我不听你的,只是侯爷让我们完事之后必须送你回去。”

  开车的兄弟谨慎的回复我,其余二人也是说辞一致,略带恳求。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可不想这么早进那笼子里去。此刻无心细谈,我便加重了语气。

  “这与你们无关,届时就说我执意如此,你们阻拦不及便好。”

  三人不敢再反驳,依言照办,绕了一圈,最终停在宾馆对面的路边。

  此时官方已经赶到,警报声渲染出不安的气氛。我下了车,当着他们的面走向我的法拉利,凶手就这样在他们眼皮底下扬长而去。

  当我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当我一个人的时候,突然不能自己。

  内心的惊恐搅拌着悲痛让我疯魔,毕竟那是鲜活的生命啊!可是巧巧是无辜的啊!内心巨大的矛盾纠缠着恩怨情仇,审问着我,惩罚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一粒雪滚成了大雪团,杂着落叶与花瓣。一点星火燎了原,烧死了豺狼与绵羊。

  我错了吗?没有!那就革命吧!

  我猛踩一脚油门,在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中怒吼一声。

  没人发觉,一定没人发觉,我还是那么的优雅。

  我是婊帝!婊帝的色彩自然也包括黑,不仅要黑,而且还要黑的放光!

  我鬼使神差的将车开到一处地下停车场,一个人坐在车里,呆了足足两个小时,缓释内心的惊恐与悲痛。

  我渐渐平静下来,却无法原谅自己。我像个迷途羔羊,极度渴望神圣的光芒。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何以恩的电话。

  “恩恩啊~!你在哪儿?能不能来救救我?”

  “啊!!!?你怎么啦?立刻位置共享,我马上到!”

  接着又传来何以恩恳求乘客的声音。

  “这位先生,对不起!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恳求你通融一下好不好?谢谢!”

  何以恩心急如焚,甚至都不问我怎么回事,危不危险之内的。由此可见,她是真的十分在意我。

  我挂了电话,将位置发了过去,然后继续在迷茫中消沉。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何以恩敲响了我的车窗。

  我激动的打开车门,冲出去一把抱紧她,像溺水者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我感受着她神圣气息的洗礼,内心的疯魔猛的平静了许多。

  何以恩惊呆了,她并未反抗,见我没有大碍,这才如释重负。

  她等了五六分钟,见我还舍不得松手,也不说一句话,便明白了我内心的痛苦。

  她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温柔。

  “没事了!别怕!都过去了!昂~”

  我不想说话,像恋人一样紧紧的抱着她。

  “唉~!原来那般强大的你也会这样啊?谁能让你这样呢?”

  何以恩轻叹一声,有些难以置信。她突然惊觉自己的肩背一片温热,顿时明白那是什么,这让她几乎在瞬间就情不自禁的心如刀绞。

  “你~你到底怎么啦?你那么强大!那么高级!为什么哭啦?嘤嘤~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何以恩的哭声,还流露着彼此的关系处境,以及对未来的惶恐不安,又似在抱怨命运,为何如此安排。

  她的哭声让我清醒了些许,我这才松开她,拉着她的手,怯生生的站在原地,不敢看她。

  在这一刻,婊帝竟然丧失了所有能力,像个怯弱的小男孩,不为何以恩擦眼泪,反而十分有道理的准备享受何以恩的关怀与宽慰。

  何以恩抽出纸巾为我擦拭泪水,轻柔的在我脸上抹来抹去。

  “我不能见你这样!呜呜~”

  我终于捧着她的脸,亲吻她脸上的珍珠。

  这一刻,文艺浪漫在心中作祟,灵魂以全知的所有视角尽情的纪录欣赏这一刻的美。

  这一吻,凝聚了相处岁月的所有情感,即将开启共同编织的美好。

  “你不许哭,我要你从此以后都不许哭!”

  我不禁心疼流露,情真意切。

  “你越这样说,我越想哭!嘤~走!先跟我回家,我们回家。”

  何以恩说完头前带路,我空虚的一把夺过她的手,这才感觉踏实许多。

  何以恩回头笑了笑,接着就这样牵着我走。

  她依旧开着出租车,上车之后,她熟练的操作,让我心中一痛。

  一个弱女子,被生活逼得不得不学会所有的生活技能。

  上路之后,气氛有些尴尬,都有些难以面对前一刻的自己。

  天已经黑了,长长的路灯仿佛在将孤独向远方无尽的流浪。

  车内微弱的灯光,打扮着彼此心疼的面容,显得格外的温馨。

  狭小的空间,让人在安逸与舒适中有种莫名的冲动与渴望。

  靠岸的孤独,不禁让人感动,感动自己,感动自己遇上了你。

  这一切在温馨之中,竟是如此的强烈。

  何以恩曾无数次的梦想过这样的情景,但当真的发生时,却又难以接受。

  她打开音乐,想转移思绪,然而一首苏永康的《爱一个人好难》在静谧的气氛中清澈的催化着彼此那早已不安的心神。

  “卿卿我我的,我不喜欢!”

  何以恩抱怨一句,随之换了一首歌。一首张艾嘉的《爱的代价》,更是让她面红耳赤。

  “这世界怎么了?除了爱情就不能活了吗?整天爱来爱去的,满腹儿女情长,不务正业!哼~!再换一首!”

  我不好拆穿她,因为她放的汽车cd,这些歌应该都是她喜欢的,否则为何要买?只是因为我在,所以她才不好意思听。

  一个人听时,是享受与感动,甚至会流泪。两个人听时,有可能就是讽刺,担心别人窥见自己内心的空缺与孤独,在与别人对比之下,凸显出自己的卑微。

  我可以推断出,何以恩应该没有谈过恋爱,渴望又恐惧。

  为了让她自然一些,我扭头看着车窗外连成一片的灯光。

  突然!一首黄家驹的《海阔天空》,狠狠的释放出来。

  这首歌不再单纯的只为谈情说爱,而是对梦与理想的坚持与歌颂,拥有催人向上的感动与力量。

  何以恩这才笑逐颜开,并跟着节奏点头,而且大声的唱了出来。她那精准的粤语发音与嘶哑的嗓音让我刮目相看。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立刻兴起,激动的用手打着拍子。

  何以恩扭头看了看我,笑着示意我接唱第二段。

  我点头会意,毫不矫情,大声唱出了与黄家驹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

  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

  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

  心里爱

  ……”

  我唱完示意何以恩一起合唱高潮部分,何以恩兴奋的点头。

  我们一起鼓着劲儿,一齐大声唱了出来。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oh~oh~”

  合唱完之后,何以恩唱错了一句,显得很突兀。

  只见她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满面含春,见我忍俊不禁,她也大声笑了起来,并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哈哈~不许笑!你不够意思啊!为什么不陪我一起错?情商不照啊你!”

  我立刻严肃起来,却很邪恶的叫了两声。

  “oh~oh~”

  “噗~啊哈哈哈~!!!”

  何以恩豪爽的笑了出来,并笑个不停,仿佛从未这么开心过。

  我们在笑声中偶尔眼神碰撞,眼中都饱**感动与温情。

  我们虽然接触不长,但在经过一些特殊的事之后,都感觉彼此在一起,是最自然纯真的美好时刻,无忧无虑,无拘无束。

  最重要的是,都不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