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檀石槐得知赵恒跑了,不由大失所望,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不过,当下正是用人之际,他倒也没有过分苛责吴有德。

  “大王,属下掳到了赵恒最为宠幸的几名妃子,特献给大王。”

  吴有德为了表明忠心,将陈贵妃、郭沁以及几名宫女献给了檀石槐,但他并未提及郭沁是林世杰的夫人。

  “快带上来让我瞧瞧!”

  檀石槐本就是色中饿鬼,他有上百个老婆,子女更是数不清,有的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他也曾经睡过汉人女子,但最为尊贵的也不过是县令的妻女,像皇帝妻妾这般高贵的女人,他还真未尝过,当下立马来了兴致,甚至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大王,她们如今满身尘土,狼狈不堪,不如让她们沐浴之后,精心梳妆打扮一番,属下再将她们送入大王帐中!”

  吴有德一脸谄媚地道。

  “嗯,甚好,还是你想得周到仔细!”

  檀石槐搓着双手,一脸期待的神情,恨不能此刻天马上就黑下来。

  夜晚,檀石槐回到帐篷时,就见两名女子被反绑着手扔在铺满兽皮的大床上。

  檀石槐的目光瞬间被吸引,犹如饿狼看见了肥美的羔羊。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急促地喘着粗气。

  那贪婪的目光在两女身上来回游走,毫不掩饰他内心的渴望和欲望。

  年长一些的陈贵妃,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相貌美艳,气质高贵,珠圆玉润。

  而那年轻一些的郭沁,十八九岁的模样,长得十分标致,身材虽然瘦了些,但也是曲线玲珑。

  檀石槐看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脖颈,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其采撷。

  檀石槐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嘴角流下一丝口水都浑然不觉。

  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呼吸愈发急促,仿佛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

  两女见檀石槐大鼻,阔嘴,吊梢眼,相貌凶狠怪异,如野人一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吓得面如土色,抖如筛糠。

  “汉人皇帝真是好享受,这等尤物,这水嫩的肌肤……”

  檀石槐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恨不得马上就将两女据为己有。

  “桀桀桀!”

  自己以后统治了汉人,这样的女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檀石槐不禁想到。

  “……”

  翌日中午,精神抖擞、满面春风的檀石槐,在宽敞阔气的大帐中大肆摆酒设宴庆祝。

  他得了大越皇帝的妃子,自然是要好好炫耀显摆一番。

  他满心想着要让众人,尤其是那些汉人降将瞧瞧,就连你们大越皇帝的妃子如今都成了老子肆意玩弄的胯下之物,他征服整个大越那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与此同时,吴有德满心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林世杰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肆意玩弄后的精彩表情。

  大帐之内,铺着精美华贵的羊毛毯,桌上满满当当摆满了香气扑鼻的牛羊肉和香醇的美酒。

  一众荒人将领和汉人降将依次鱼贯而入。

  林世杰在得知檀石槐睡了赵恒最宠幸的妃子后,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调味瓶。

  他向来瞧不起粗鄙庸俗不堪的檀石槐,更对那南逃的景德帝充满了鄙夷。

  尤其是景德帝这狼狈一逃,北地可以说是彻底陷入了绝境,如此情形之下,也许自己投降荒人未必是一个错误至极的选择。

  等他进入大帐抬眼一瞧,就见檀石槐正肆意张狂地抱着一名汉人女子,不过,那名女子一直低着头,不敢抬眼去瞧人,以至于让人难以看清其容貌。

  林世杰心中满是疑惑,赵恒最宠幸的妃子乃是陈贵妃。

  他在宫里曾见过几次,对方二十多岁的年纪,身材珠圆玉润,而眼前这个女子身材倒是匀称,瞧着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真不知晓,这究竟是哪个妃子。

  待众人全都到齐,檀石槐放肆地仰头大笑道:“诸位,大越皇帝如同丧家之犬般仓惶逃亡南都,连自己的都城、百姓和女人都统统不要了,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倘若大越历代皇帝在九泉之下看到有此不孝子孙,恐怕气得棺材板都休想盖住喽!”

  “哈哈哈哈!”

  众荒人将领顿时犹如群魔乱舞般肆意大笑起来。

  而一众大越降将则尴尬无比地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心中暗自咒骂赵恒是个没骨气的软蛋,荒人还未攻城他就吓得屁滚尿流,真是把大越的脸都丢光了。

  檀石槐继续口出狂言道:“赵恒他以为逃到南都就能安然无恙,哼,等我彻底征服了北方,定会继续挥军南下!”

  说着,他极其粗鄙下流地道:“我要当着他的面,玩弄他的女人,让他清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一众荒人顿时兴奋得如同魔鬼一般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叫。

  那名女子或许是被捏疼了,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檀石槐怪笑着,捏着女子的下巴将其头强行抬起来,满脸**笑道:“你们瞅瞅,这赵恒还真是艳福不浅呐,这妃子又白又水灵,在床上更是让人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夫,夫人!”

  当林世杰看到郭沁时,整个人犹如被雷电击中,瞬间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