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心声,陆寒洲更乐了:“这靴子是哪来的?要是能买到的话,再帮我买两双。”

  徐子矜白眼一翻:“不告诉你!”

  有专车,几分钟就回到了家。

  陈秀梅第一个发现她回来的,兴冲冲地搬了个大西瓜跑过来:“子矜,西瓜熟了!”

  徐子矜一听高兴极了:哈哈哈,太好了!这下有理由从空间拿西瓜出来吃了!

  “啊啊啊,好想吃!陆寒洲,快帮我切西瓜吃。”

  这孩子似的撒娇让陆寒洲听着很好笑,他把东西放下,立即搬着西瓜进了厨房。

  陈秀梅坐下:“子矜,这一趟还顺利吗?”

  徐子矜双眼亮晶晶地点点头:“顺利、顺利,非常的顺利。”

  “去的时候,陆寒洲的老连长给我买好了卧铺,并送我上了火车。”

  “回来的时候,买的东西,都是我表弟和他的班长帮寄运的,车票也是他们托人买的,我啥事也不用管。”

  陈秀梅张了张嘴震惊不已:“我的天,你这下可是欠老多人情了!人情债最难还的!”

  可不就是?

  世上最难还的债,就是人情债!

  可要赚钱啊,有的人情不欠又不行。

  以后,这些给了她人情的人,到时候都拉他们一把,争取让他们也成个小富豪!

  吃了两块西瓜,徐子矜准备跟几位姐妹算算账。

  她回来了,大家心里肯定非常好奇。

  擦擦手,她站了起来:“嫂子,你去把姜勇军家属叫来,一会我们一起算算账。”

  陈秀梅一听,立马瞪眼:“急了什么啊?你刚回来,先休息,账什么时候算都行。”

  “晚上我烧几个菜,晚饭一起吃,你先好好休息吧。”

  话一扔,陈秀梅跑了。

  陆寒洲吃了两块西瓜准备出门,徐子矜把三千块钱给了他:“这钱你拿去,先把账还掉,”

  “靴子,我会让人寄来。”

  “寄两双不够吧?”

  别人,他也不想去问要不要。

  靴子是好,可价钱肯定更好。

  陆寒洲知道,他还没有能力给每个好兄弟都送上两双……

  “够了,一人两双,足够。”

  好吧,这人就是一板一眼的性子,徐子矜不说多了。

  上次从空间找出来的是夏天的薄短靴,软底软面,料子很薄。

  下次,她找几双冬天靴出来。

  空间的大牌牛皮靴那质量自是没话说的,一万多块一双的东西,穿两三个冬天也不会坏。

  只可惜,好多的样式太现代。

  要不然,要不然徐子矜早就弄去熊麻那卖了。

  吃好西瓜,徐子矜准备去洗个澡。

  刚有这想法,陆寒洲就进了厨房:“我给你打水,去洗个澡,好好睡一会。”

  “我听说火车上不太安全,一路上没睡好吧?”

  要说真睡好,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自己一张老妇女脸,那也是个女的,总不敢像头猪一样到哪都睡得香。

  “我自己来好了,你赶紧去上班吧,小心被人举报。”

  陆寒洲:“……”

  ——这胆子得有多小啊?

  ——真不知道这么小的胆子,是怎么敢去闯广省的。

  陆寒洲并没有听徐子矜的话,趁着她进房间拿衣服的瞬间,把开水给她拎进了卫生间。

  对于徐子矜,陆寒洲并没有放下警惕心。

  可是他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对她好。

  他也知道自己不对劲,可就是管控不了自己。

  每遇到这样的事,他都对自己说:我是为了感化她,争取让她主动交代!

  陆寒洲出去了,徐子 矜准备洗澡,然后去睡一会。

  可刚把衣服找出来,电话响了。

  刚把话筒拿起来,声音就传了出来:“妹夫吗,我是徐子梅。”

  “姐?”

  电话那头,徐子梅听到妹妹的声音也激动了:“娇娇,妹夫说你去广省了,回来了?”

  “嗯,刚到家。姐,你打电话来,有事吗?”

  徐子梅长舒了一口气:“娇娇,前几天你姐夫在单位出了点事,我想让你找人帮忙。”

  “打电话到家,没人接,后来我打电话到了妹夫营里。”

  “当时妹夫不在,傍晚的时候,妹夫打电话到了你姐夫单位。”

  还有这事?

  徐子矜一听就急了:“姐,快说,姐夫怎么啦?”

  说到这个,徐子梅心里就恨。

  “娇娇,你姐夫单位有笔账,一直没收回来。”

  “他跟领导说了好几次,说那笔账销售员没收回来。”

  “当时领导说不急,慢慢来。”

  “现在上级单位来查账了,领导说他不知道,要让你姐夫担责。”

  姐夫的厂里,主要是生产机械设备。

  一笔钱,可就不少了。

  徐子矜很愤怒:“现在怎么处理的?”

  徐子梅告诉她:“钱已经收回来了,是妹夫找人帮忙去收的,要不然,你姐夫这次得受处分。”

  这处分肯定不会轻,这是国家财产,哪能损失?

  徐子矜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不担责任、又爱抢功的领导。

  有成绩了,他一件不落;要担责了,都推给下面的人。

  她提醒道:“姐,以后姐夫在他手下,恐怕也不好干啊。”

  那是肯定的啊。

  心中焦急的徐子梅也没办法。

  她深叹一声:“唉,能保住工作,已经很好了,目前也考虑不了这么多。”

  “要是你姐夫没了这份工作,那才是大事。”

  机械厂这几年是不错的,可是再过十几年,姐夫得下岗。

  徐子矜想了想:“姐,你让姐夫先忍一忍,等找到机会,把他调离吧。”

  这行吗?

  其实徐子梅又有点舍不得让自家男人离开,这厂里效益好,一个人的收入能顶别人一个半。

  可这些天看到自家男人吃不下、睡不着的样子,她心里又不是滋味。

  “好。”

  心里有事,徐子矜就睡不着了。

  自己娘家在外省,想找人帮忙,一时半会还真找不着。

  就算是要找,也得找省里的人,至少是要找市里或县里管事的人,而且还得有人事大权的人。

  能找谁呢?

  上辈子,后期的徐子矜倒是不为难了,因为她名气大,市县都有名。

  调动个人,并不难。

  可现在……自己无名小卒一个,还真没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