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也不理想某人。

  有杀人冲动的徐子矜迅速地拉起裤子,心里非常后悔:不应该穿这条松紧裤子的!

  要不是松紧裤,也不会一下就让人给扒拉下来。

  太丢人了!

  徐子矜羞得两个耳朵根都红了。

  感觉右边大腿凉凉的,用手一摸,简直无地自容。

  整条裤子右边胯骨往下、膝盖向上都裂开了。

  ——啊啊啊~~~我的好运卡呢!

  陆寒洲在意的重点不在这。

  他一把抱起徐子矜,把她往路边的平地上一块大石头上一放。

  “摔着没有?快让我看看你的手。”

  徐子矜这一会只想骂人,却又不知道从何骂起。

  刚才是她的惊叫吓着了陆寒洲,怪不得他。

  好在刚才是上坡,要是下坡的话,得摔个鼻青脸肿……

  见陆寒洲十分认真,揪着嘴,她郁闷的开了口:“没多大事,就是擦破了一点皮。”

  手掌上的血痕虽然不深,可已经出血了。

  陆寒洲却内疚不已:“都是我分神了,害得你受伤,对不起。”

  这点小伤,徐子矜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刚才被人扒了裤子!

  更要命的是,现在这裤子整个右边都是敞开的,依旧有一条白花花的腿一大半露在外面。

  只是在意也没用,人家不是有意的。

  她站了起来:“走吧,没这么严重,农村长大的孩子,谁不是摔大的?”

  “我没这么娇,赶紧走吧,借了团长的车子呢。”

  陆寒洲知道内疚也没用。

  他站起身来,快速脱下上衣,往徐子矜腰上一裹。

  两只袖子在她腰前打了个结,整件衣服把她腰部以下围了个严严实实。

  转身拿起背篓:“你走后面,我拉你。”

  这口气不容拒绝……

  徐子矜只好依了他。

  她知道,只要她拒绝,这男人一定会把自己强行背上山。

  上辈子,徐子矜与杨胜军唯一的亲热,就是那么几次在黑暗中的强求。

  牵手、亲吻、背,这些恋人间的行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过。

  两辈子没被一个大男人牵过,这种被男人牵着的感觉,让徐子矜心中有点小鹿乱撞。

  他的手掌厚实有力,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温暖和力量。

  他的手指软绵修长,小手被他握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溢满全身。

  有人说,手软的人命好。

  的确,上辈子的陆寒洲除了婚姻不顺之外,仕途一路顺畅、三个孩子都有很好的出息。

  这辈子……自己又带着‘好运卡’来到他的身边,徐子矜想,他的命运一定会更好!

  与此同时,陆寒洲的小心情也是雀跃不已。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手会这么丝滑,这么柔若无骨。

  握在手中,感觉阵阵温热直冲心底,以为自己手中握的是一团棉花。

  不过他不敢分心,万一再摔着自家小丫头,他会心疼。

  于是陆寒洲更小心了。

  两人全心全意地往山上走,有人拉,上山就变得容易多了。

  很快两人就到了半山腰。

  陆寒洲指着一条横着的山道:“往这走,还有五百米左右就到了,要是累了,我背你过去。”

  兵王就是兵王。

  徐子矜非常佩服。

  爬这么远的山路,还拉了一个人,大热天的他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不过,让人背太难为情了,她脸红红地拒绝了。

  “这才进山呢,现在就要背,那一会下山,你准备把我再背下去?”

  这个可以!

  那小碎花的短裤、那白嫩嫩的小**,不断在陆寒洲脑中闪烁,有种想搂在怀里的冲动。

  不过,他终究是不敢动。

  “那走吧。”

  预估果然准确,在一个山坡上,她们看到了那颗李子树。

  树上的李子有鸡蛋这么大,有的已经黄了,看上去晶莹剔透。

  那些果子一个挤一个,压得枝头都快到地上了。

  一瞬间,徐子矜的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想吃。”

  陆寒洲一听,二话不说,腰一弯就从杂树丛中钻了过去,很快就摘了一把过来。

  在衣服上一擦……

  徐子矜不是个矫情之人。

  这种纯天然的东西,本来就没有农药,而且还是长在深山老林中。

  就算是脏,那也只是表面的一些灰尘。

  她是农村出来的孩子,真没这么讲究。

  接过咬了一口,满嘴爆汁……

  “太好吃了!陆寒洲,我要全部摘回去!”

  她果然喜欢!

  陆寒洲心情好的不行:“好,都摘回去,装不下的我扎个藤网,垫上衣服就漏不掉。”

  “不用。”

  嗯?

  陆寒洲不明白:“不是说要全部摘回去么?”

  徐子矜手在口袋中一抄,一个白色的物件亮了出来:“我带了蛇皮袋!”

  (′⊙ω⊙`)!

  陆寒洲张着嘴一脸的惊讶:“你竟然还带了蛇皮袋?”

  那当然。

  出门摘野果,怎么能不做好准备呢?

  徐子矜笑成了一只小狐狸!

  “这叫做有备无患!走,开工!”

  呵呵。

  ——小丫头,果然聪明!

  这笑容让陆寒洲心花怒放,他迈开大步:“走,我们过去。”

  大手拉小手,两个钻进了杂树丛。

  这棵李子树不小,可树龄并不长,那满树的果子让这俩人欢喜不已。

  两人站在地上,先把那些垂下来的果子给摘了。

  然后两人席地而坐,吃了早餐后,陆寒洲拿着蛇皮袋往裤腰上一掖,纵身上了树:“你在下面歇会,我上去摘。”

  可树上的李子可真多。

  徐子矜知道,陆寒洲因为是开团长车出来的,时间不能太久。

  喝了点水,把手中的包子吃完,她也爬树上去了。

  “小心啊,手一定要抓牢。”

  见她非要上来,陆寒洲只好再三交代。

  徐子矜站在另一个树丫上,胸前挂了个军用黄挎包,这是她出门前就背着的。

  “没事,你赶紧摘,时间不早了。”

  好吧。

  陆寒洲知道劝不了她,他只好加快了速度。

  两人快速地摘着李子,他们选大的、黄的摘,余下一些还没怎么熟的,就留着下次来摘。

  摘着摘着,徐子矜突然觉得**上一阵剧痛:“啊!哎哟!”

  陆寒洲手一抖:“怎么啦?”

  徐子矜低头看看,没发现什么,只是这剧痛一阵比一阵紧。

  这钻心的剧痛,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