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是谁的，一时间很难分得清。
但起点的编辑们，都有一种感觉：学到了！
他们学到了曹胜冲击万订的那种骚操作。
——原本每天更新三章，为了冲击万订，突然开始三章合一的更新方式，均订因此呼呼地往上涨。
有编辑已经决定悄悄告诉自己手下成绩最好的几个作者，用这种方式来冲击均订过两千或者三千。
有编辑蠢蠢欲动，想自己开一本书，然后用这种拉升订阅的方式，来拉升自己作品的均订。
有编辑第一时间，跑去敲开宝剑峰的办公室门，把《国术演义》均订过万的好消息，告诉宝剑峰。
宝剑峰其实已经知道这个消息。
三天前，《国术演义》同时出现在起点三个推荐位上的那天，他就注意到这本书当天涨了800多均订。
当时他就估计《国术演义》均订破万，应该就在眼前。
所以，这三天来，他一直在关注《国术演义》的均订数据。
当《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时候，宝剑峰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哪还需要别人来汇报？
他现在已经在考虑，这个好消息，应该怎么向全网公布？
全网公布，好像有点做不到。
起点目前的实力，也仅限在网文圈有些影响力，媒体方面的资源差得有点远。
那么……
应该怎么向全站公布呢？
要不要谦虚点儿？
等向他汇报《国术演义》均订破万消息的编辑离开他办公室，宝剑峰望着电脑屏幕上，起点首页公告栏中，关于《国术演义》的公告。
这一周起点给《国术演义》的三个推荐位中，有一个是“起点公告栏文字推荐”。
推荐词是这么写的：“《国术演义》给你好看！”
乍一看好像这本书要打人，吸睛效果倒是不错。
他原来想着，这一周《国术演义》的均订未必能破万，也许要到下周才有可能破万。
间隔一周多，再在公告栏里宣布《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消息，给外界的观感应该还行。
可是现在？
才短短三天，如果又在公告栏里发一条《国术演义》的公告，其他作者会怎么想？
读者们又会怎么想？
是否会觉得起点太偏爱中原一点灰的这本作品？
……
次日上午。
每一个登录起点首页的人，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又或者是其它网站溜达过来的编辑等等，都讶然看见起点首页上方多了一条红色的横幅。
横幅上，一行文字惊得很多人睁大了眼睛。
——“热烈庆祝中原一点灰全新力作《国术演义》均订破万！！！”
三个醒目的惊叹号，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每一个看见这段文字的人，都惊到了。
均订破万？
扯淡吧？
起点实行付费阅读才几个月？这就有作品均订破万了？
很多人宁愿相信中原一点灰最近又破了一个雏，都不愿相信他这本书的均订能破万。
因为前者，以中原一点灰的条件，难度很小，so easy。
但后者？
吹牛皮也要有个限度，就算吹牛不犯法，也不能这么吹吧？
网上《国术演义》的免费资源一搜一大把，《国术演义》的最新章节每次更新出来，要不了几分钟，网上就能搜到不要钱的免费资源。
这种情况下，这本书的平均订阅能这么快就突破一万？
是现在有钱的书迷有这么多了？
还是脑壳有病，有免费的不看，非要看收费的网友太多了？
一些写手，对起点的一些上架作品的订阅情况有所了解，知道起点目前上架的那些作品里，即便是人气极高的作品，章节平均订阅也不过一两千，这种情况下，中原一点灰的《国术演义》均订能破万？
就他这本书特殊？是例外？
就他能是吧？
比如老猪。
他的《九子》目前均订3300多了，突然看到起点首页横幅上宣布中原一点灰的《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消息，老猪第一反应是皱眉。
第二反应是不信。
第三反应……
是若有所思。
他严重怀疑这是起点在搞欺诈宣传。
就像《三国演义》一书中，那些诸侯出兵时，总是在兵力上做欺诈宣传。
出兵二十万，敢诈称五十万。
出兵五十万，敢诈称八十万。
反正就是唬人，能唬住一个是一个。
如果真能吓得敌军士气不振、人心惶惶，那就赚大了。
想到这个可能，老猪轻叹一声，心想：像我这么有脑子的人，终究只是少数，恐怕很多人都被这个宣传骗到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登上qq，给自己的责编发了一条私信询问这件事，他相信以自己这本《九子》的成绩，责编应该会透露一点真相给自己。
“老大，《国术演义》的真实均订是多少啊？肯定不是真有10000多吧？”
没多久，他的责编回复了一张截图。
截图是《国术演义》的书名，以及书名下面的总订阅、昨日新增订阅、章节平均订阅，以及章节最高订阅等数据。
其中，章节平均订阅赫然是10092.
“呵呵……”
老猪看得呆了一下，随后失笑一声。
心想：我这个责编还挺幽默，跟我私下里，还不说实话？
他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老大！别闹了！这张图是p的吧？我问的是真实数据，你悄悄告诉我，我保证绝对不对外传，你信我一次行吗？”
互联网时代，p图已经不是新鲜事。
他早就知道网上的图片都可以p。
责编很快回复：“你觉得是假的？你应该有中原一点灰的**吧？你可以去问他啊！”
老猪皱眉，挺意外。
心想：难道这么离谱的数据是真的？
这不是离谱**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吗？
身为起点目前订阅成绩仅次于曹胜的作者，他确实有加过曹胜为qq好友。
能联系到曹胜。
犹豫片刻，他给曹胜发了一条私信。
“灰大！你新书均订真的破万了？”
曹胜于下午快一点的时候，给他回复了一个嗯字。
老猪看了，默然无语。
将信将疑。
却不好意思让曹胜截图给他看。
……
郭小四这天也看到了起点首页横幅公布这个消息。
看到“《国术演义》均订破万”这几个字，他呆住了，顿生高山仰止的感觉，宛如山脚下的放羊娃，仰望山顶上飘飘欲仙的仙人身影。
他的《师娘！师娘！》也在起点上架了。
目前均订有1800多，上个月有小3000块。
收到稿费的时候，他很有成就感。
心想：这个月3000，下个月争取到4000，下下个月争取到5000，要不了一年，我就有可能月入破万。
到时候，别人再笑我矮，我就笑他们穷，就算是那些家里有钱的，笑我矮，我也可以笑他们啃老，而我是凭本事赚钱的！
一个人优不优秀，怎能仅凭身高来评判？
身高是天生的。
说明不了本身优秀。
只有才华，才是后天努力得来，才能证明一个人优秀与否。
偶尔，他也会畅想一下，有一天自己的作品订阅数据超过中原一点灰，收入也超过中原一点灰，到时候，自己应是如何风光？
他当然知道中原一点灰这本《国术演义》的订阅数据，远超自己这本《师娘！师娘！》
但他做梦都没想到竟然高到了这个程度，均订破万？
我和他的差距真有这么大吗？
是我的文笔比他差那么多？
还是师**魅力，不够吸引人？
他皱眉沉思，他已经写过《师姐！师姐！》，尝到了用师姐做噱头，吸引读者的甜头。
所以，更进一步，踩着伦理的红线，写出《师娘！师娘！》。
事实证明，很多读者就好这一口，《师娘！师娘！》的各项数据，确实都超过《师姐！师姐！》不少。
但现在看来，师**吸引力还是不够。
这让他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难道……下本书要写《师太！师太》吗？
……
韩二，在魔都上网的时候，登录起点，也看见起点首页上方的这条横幅。
看见《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消息。
他既惊讶，又惊喜。
惊讶的是这本书的均订竟然破万了。
惊喜的是——起点这个网站竟然已经出现均订破万的作品。
他仿佛看见了一座金矿，在闪闪发光，等着他去挖。
这本《国术演义》从发书之初，他就在追。
很清楚这本书写得很有新意，吸引力很强。
他很喜欢。
而现在，他忍不住琢磨自己可以写一本什么样的作品发到起点？去捞一票？
只是，《国术演义》这样的作品，他写不了，他对国术不了解。
电脑前，他沉思良久，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有了灵感。
当天晚上，他就在自己电脑上创建一个文档。
文档名：《钞票演义》。
国术，他写不了。
但身为魔都人，他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金钱的味道。
所以，他早就深知金钱的魔力。
因为金钱，父子可以反目。
因为金钱，冰清玉洁的大姑娘，愿意眼含泪光，主动脱下所有衣物。
因为金钱，桀骜不驯的男人，可以屈膝向人下跪。
也因为金钱，自卑的人，自卑不药而愈；嚣张的人，嚣张不翼而飞；温和的人，温和化作狰狞、化作邪恶。
所以，他早就相信金钱的魔力。
也相信任何一个人，无论是突然暴富，还是突然失去所有财富，都会性情大变。
他写不了国术。
却有信心写一本穷人乍富的《钞票演义》。
“他年方十八，习惯了每天生活在不到五平米的阁楼中；习惯了每天师父的喝斥、师**讥讽、师妹的不屑，他默默地坚持着，只为学好厨艺，以后有一口饭吃。
突然有一天，他意外得到一笔巨款。
于是，他的人生天翻地覆，他在变，身边的每个人都在变，演绎出一段梦境一般的人生。”
韩二在这个文档里，在《钞票演义》这个书名下，写下这样一份简介。
写完，他笑了笑。
心中对这个故事，挺有信心。
国术？
太极拳？八极拳？八卦掌？形意拳？
这些功夫再厉害，能有金钱的威力大吗？
国术能打死人，金钱也可以。
国术能让人下跪投降，金钱也可以。
国术能让修炼者信心爆棚，难道金钱不可以？
除了这些，金钱还可以让只剩一口气的濒死者，起死回生。
可以让平地起高楼。
也可以让山峰化作湖泊。
其魔力堪比魔法！
……
宝剑峰说的没错，付费阅读需要一面旗帜。
《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消息传开后，接下来每天涌入起点，开新书的作者人数，一直在增长，新书榜上的作品数量，几乎呈爆炸之势。
整个起点，呈现出生机勃勃、野蛮生长的态势。
但……
就像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别人脸上一样。
起点呈现生机勃勃、野蛮生长态势的时候，圈内其它网站就惨了，一个个就像中了起点的吸星大法似的。
作者不断流失。
老作者写着写着，突然就不更新了。
编辑以为这作者现实中遇到什么事，可能生病了，却在不经意间，在起点看到这个作者开了一本新书。
新作者？
每天在这些网站发表新书的新作者数量，呈断崖式下跌。
就连曾经的业界龙头榕树芐，也出现了这样的现象。
每天入库的新书数量锐减。
稳定更新的老书数量越来越少。
作者们离开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打。
要不是网站的编辑们，不时在起点发现这些作者的身影，编辑们还以为这些作者死了呢！
而起点有作品上架的那些作者呢？
成绩不错的作者，在《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刺激下，每天的更新普遍变得稳定且快。
更新量普遍比之前大了不少。
每天更新两章，甚至三章的现象，蔚然成风。
作品成绩低迷的作者，突然切了已经上架的作品，并很快就开出一本新书。
一副要重头再来，再战江湖的架势。
……
徽州。
曹胜意外接到范金锁的电话，通完电话，他做好了再战范金锁的心理准备。
因为范金锁在电话里温柔地说：“曹哥哥，我这两天正好有空，我去徽州看你好不好？”
但起点的编辑们，都有一种感觉：学到了！
他们学到了曹胜冲击万订的那种骚操作。
——原本每天更新三章，为了冲击万订，突然开始三章合一的更新方式，均订因此呼呼地往上涨。
有编辑已经决定悄悄告诉自己手下成绩最好的几个作者，用这种方式来冲击均订过两千或者三千。
有编辑蠢蠢欲动，想自己开一本书，然后用这种拉升订阅的方式，来拉升自己作品的均订。
有编辑第一时间，跑去敲开宝剑峰的办公室门，把《国术演义》均订过万的好消息，告诉宝剑峰。
宝剑峰其实已经知道这个消息。
三天前，《国术演义》同时出现在起点三个推荐位上的那天，他就注意到这本书当天涨了800多均订。
当时他就估计《国术演义》均订破万，应该就在眼前。
所以，这三天来，他一直在关注《国术演义》的均订数据。
当《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时候，宝剑峰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哪还需要别人来汇报？
他现在已经在考虑，这个好消息，应该怎么向全网公布？
全网公布，好像有点做不到。
起点目前的实力，也仅限在网文圈有些影响力，媒体方面的资源差得有点远。
那么……
应该怎么向全站公布呢？
要不要谦虚点儿？
等向他汇报《国术演义》均订破万消息的编辑离开他办公室，宝剑峰望着电脑屏幕上，起点首页公告栏中，关于《国术演义》的公告。
这一周起点给《国术演义》的三个推荐位中，有一个是“起点公告栏文字推荐”。
推荐词是这么写的：“《国术演义》给你好看！”
乍一看好像这本书要打人，吸睛效果倒是不错。
他原来想着，这一周《国术演义》的均订未必能破万，也许要到下周才有可能破万。
间隔一周多，再在公告栏里宣布《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消息，给外界的观感应该还行。
可是现在？
才短短三天，如果又在公告栏里发一条《国术演义》的公告，其他作者会怎么想？
读者们又会怎么想？
是否会觉得起点太偏爱中原一点灰的这本作品？
……
次日上午。
每一个登录起点首页的人，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又或者是其它网站溜达过来的编辑等等，都讶然看见起点首页上方多了一条红色的横幅。
横幅上，一行文字惊得很多人睁大了眼睛。
——“热烈庆祝中原一点灰全新力作《国术演义》均订破万！！！”
三个醒目的惊叹号，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每一个看见这段文字的人，都惊到了。
均订破万？
扯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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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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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这本书的平均订阅能这么快就突破一万？
是现在有钱的书迷有这么多了？
还是脑壳有病，有免费的不看，非要看收费的网友太多了？
一些写手，对起点的一些上架作品的订阅情况有所了解，知道起点目前上架的那些作品里，即便是人气极高的作品，章节平均订阅也不过一两千，这种情况下，中原一点灰的《国术演义》均订能破万？
就他这本书特殊？是例外？
就他能是吧？
比如老猪。
他的《九子》目前均订3300多了，突然看到起点首页横幅上宣布中原一点灰的《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消息，老猪第一反应是皱眉。
第二反应是不信。
第三反应……
是若有所思。
他严重怀疑这是起点在搞欺诈宣传。
就像《三国演义》一书中，那些诸侯出兵时，总是在兵力上做欺诈宣传。
出兵二十万，敢诈称五十万。
出兵五十万，敢诈称八十万。
反正就是唬人，能唬住一个是一个。
如果真能吓得敌军士气不振、人心惶惶，那就赚大了。
想到这个可能，老猪轻叹一声，心想：像我这么有脑子的人，终究只是少数，恐怕很多人都被这个宣传骗到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登上qq，给自己的责编发了一条私信询问这件事，他相信以自己这本《九子》的成绩，责编应该会透露一点真相给自己。
“老大，《国术演义》的真实均订是多少啊？肯定不是真有10000多吧？”
没多久，他的责编回复了一张截图。
截图是《国术演义》的书名，以及书名下面的总订阅、昨日新增订阅、章节平均订阅，以及章节最高订阅等数据。
其中，章节平均订阅赫然是10092.
“呵呵……”
老猪看得呆了一下，随后失笑一声。
心想：我这个责编还挺幽默，跟我私下里，还不说实话？
他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老大！别闹了！这张图是p的吧？我问的是真实数据，你悄悄告诉我，我保证绝对不对外传，你信我一次行吗？”
互联网时代，p图已经不是新鲜事。
他早就知道网上的图片都可以p。
责编很快回复：“你觉得是假的？你应该有中原一点灰的**吧？你可以去问他啊！”
老猪皱眉，挺意外。
心想：难道这么离谱的数据是真的？
这不是离谱**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吗？
身为起点目前订阅成绩仅次于曹胜的作者，他确实有加过曹胜为qq好友。
能联系到曹胜。
犹豫片刻，他给曹胜发了一条私信。
“灰大！你新书均订真的破万了？”
曹胜于下午快一点的时候，给他回复了一个嗯字。
老猪看了，默然无语。
将信将疑。
却不好意思让曹胜截图给他看。
……
郭小四这天也看到了起点首页横幅公布这个消息。
看到“《国术演义》均订破万”这几个字，他呆住了，顿生高山仰止的感觉，宛如山脚下的放羊娃，仰望山顶上飘飘欲仙的仙人身影。
他的《师娘！师娘！》也在起点上架了。
目前均订有1800多，上个月有小3000块。
收到稿费的时候，他很有成就感。
心想：这个月3000，下个月争取到4000，下下个月争取到5000，要不了一年，我就有可能月入破万。
到时候，别人再笑我矮，我就笑他们穷，就算是那些家里有钱的，笑我矮，我也可以笑他们啃老，而我是凭本事赚钱的！
一个人优不优秀，怎能仅凭身高来评判？
身高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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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才华，才是后天努力得来，才能证明一个人优秀与否。
偶尔，他也会畅想一下，有一天自己的作品订阅数据超过中原一点灰，收入也超过中原一点灰，到时候，自己应是如何风光？
他当然知道中原一点灰这本《国术演义》的订阅数据，远超自己这本《师娘！师娘！》
但他做梦都没想到竟然高到了这个程度，均订破万？
我和他的差距真有这么大吗？
是我的文笔比他差那么多？
还是师**魅力，不够吸引人？
他皱眉沉思，他已经写过《师姐！师姐！》，尝到了用师姐做噱头，吸引读者的甜头。
所以，更进一步，踩着伦理的红线，写出《师娘！师娘！》。
事实证明，很多读者就好这一口，《师娘！师娘！》的各项数据，确实都超过《师姐！师姐！》不少。
但现在看来，师**吸引力还是不够。
这让他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难道……下本书要写《师太！师太》吗？
……
韩二，在魔都上网的时候，登录起点，也看见起点首页上方的这条横幅。
看见《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消息。
他既惊讶，又惊喜。
惊讶的是这本书的均订竟然破万了。
惊喜的是——起点这个网站竟然已经出现均订破万的作品。
他仿佛看见了一座金矿，在闪闪发光，等着他去挖。
这本《国术演义》从发书之初，他就在追。
很清楚这本书写得很有新意，吸引力很强。
他很喜欢。
而现在，他忍不住琢磨自己可以写一本什么样的作品发到起点？去捞一票？
只是，《国术演义》这样的作品，他写不了，他对国术不了解。
电脑前，他沉思良久，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有了灵感。
当天晚上，他就在自己电脑上创建一个文档。
文档名：《钞票演义》。
国术，他写不了。
但身为魔都人，他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金钱的味道。
所以，他早就深知金钱的魔力。
因为金钱，父子可以反目。
因为金钱，冰清玉洁的大姑娘，愿意眼含泪光，主动脱下所有衣物。
因为金钱，桀骜不驯的男人，可以屈膝向人下跪。
也因为金钱，自卑的人，自卑不药而愈；嚣张的人，嚣张不翼而飞；温和的人，温和化作狰狞、化作邪恶。
所以，他早就相信金钱的魔力。
也相信任何一个人，无论是突然暴富，还是突然失去所有财富，都会性情大变。
他写不了国术。
却有信心写一本穷人乍富的《钞票演义》。
“他年方十八，习惯了每天生活在不到五平米的阁楼中；习惯了每天师父的喝斥、师**讥讽、师妹的不屑，他默默地坚持着，只为学好厨艺，以后有一口饭吃。
突然有一天，他意外得到一笔巨款。
于是，他的人生天翻地覆，他在变，身边的每个人都在变，演绎出一段梦境一般的人生。”
韩二在这个文档里，在《钞票演义》这个书名下，写下这样一份简介。
写完，他笑了笑。
心中对这个故事，挺有信心。
国术？
太极拳？八极拳？八卦掌？形意拳？
这些功夫再厉害，能有金钱的威力大吗？
国术能打死人，金钱也可以。
国术能让人下跪投降，金钱也可以。
国术能让修炼者信心爆棚，难道金钱不可以？
除了这些，金钱还可以让只剩一口气的濒死者，起死回生。
可以让平地起高楼。
也可以让山峰化作湖泊。
其魔力堪比魔法！
……
宝剑峰说的没错，付费阅读需要一面旗帜。
《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消息传开后，接下来每天涌入起点，开新书的作者人数，一直在增长，新书榜上的作品数量，几乎呈爆炸之势。
整个起点，呈现出生机勃勃、野蛮生长的态势。
但……
就像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别人脸上一样。
起点呈现生机勃勃、野蛮生长态势的时候，圈内其它网站就惨了，一个个就像中了起点的吸星大法似的。
作者不断流失。
老作者写着写着，突然就不更新了。
编辑以为这作者现实中遇到什么事，可能生病了，却在不经意间，在起点看到这个作者开了一本新书。
新作者？
每天在这些网站发表新书的新作者数量，呈断崖式下跌。
就连曾经的业界龙头榕树芐，也出现了这样的现象。
每天入库的新书数量锐减。
稳定更新的老书数量越来越少。
作者们离开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打。
要不是网站的编辑们，不时在起点发现这些作者的身影，编辑们还以为这些作者死了呢！
而起点有作品上架的那些作者呢？
成绩不错的作者，在《国术演义》均订破万的刺激下，每天的更新普遍变得稳定且快。
更新量普遍比之前大了不少。
每天更新两章，甚至三章的现象，蔚然成风。
作品成绩低迷的作者，突然切了已经上架的作品，并很快就开出一本新书。
一副要重头再来，再战江湖的架势。
……
徽州。
曹胜意外接到范金锁的电话，通完电话，他做好了再战范金锁的心理准备。
因为范金锁在电话里温柔地说：“曹哥哥，我这两天正好有空，我去徽州看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