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花铁峰的房间里传来花铁峰的辱骂声。

  “……滚出去……”

  “……臭女表子……”

  各种难听的话,从他这个当丈夫当父亲的嘴里冒出来,想到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谢永芳那个**人,花夏礼的心里腾升起一股浓烈的恨意,她起身去了厨房,随后手里就多了一把菜刀。

  “夏礼……”大家见状,都追了过来。

  只见花夏礼一刀劈在床头柜上,恶狠狠的对花铁峰说道,“花铁峰,我们给你脸了是不是?我们一分钱没有,辛辛苦苦的照顾你,你不感恩也就算了,竟然天天辱骂我们,你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是不是因为我们并不是你心里所想的也不是你想看到的人,所以你就不把我们当人看待了是不是?”

  “你搞清楚现实情况了吗?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们,你需要我们照顾你,你应该求着我们哄着我们,而不是辱骂我们。”

  “你把钱给了别人,反过来却让我们来照顾,你真的好算计啊,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全都骂死,然后好给别人腾位置啊?”

  花夏礼指着花铁峰,威胁道,“以后你要是再骂我们一声,我们就全家出去打工,留你在家里自生自灭,我倒要看看你心里所想的人想要见的人,到底会不会来像我妈这样事无巨细体贴入微的照顾你。”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因为你做了亏心事,这是老天对你的惩罚。”花夏礼将菜刀往床头柜上一丢,然后就拽着花母出了门,大声的说道,“妈,以后你一天只许进爸房间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保证他不会死就行了,其他事情你不要管了,他心里没有我们,不想看到我们,你来一次他就生气一次,辱骂一次,这样对于他的恢复也不好。”

  花母还从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被花夏礼拉了出来,意识才慢慢的回笼,“夏礼,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想看到的人,我们是他不想看到的人?”

  “妈,我也不瞒着你了,爸在工作地养了一个女人,养了十几年了,钱都给她用了,就连他出事后单位给的补偿款,好几万呢,也都在那个女人的手里。”花夏礼不想再替花铁峰隐瞒下去了,长痛不如短痛,早点知道,花母也能早点歇了心思,不会再将花铁峰当成唯一,不会再想着自己只要把他照顾好了,他就一定能看到她的好。

  看不到的!

  他的心里只有谢永芳。

  花母失魂落魄的往板凳上一坐,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从花铁峰出事回来后,这三年的时间,她一次次的低声下气的找人借钱,事无巨细的照顾花铁峰,有的时候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结果花铁峰竟然把钱都给了别人。

  花春礼也是气愤的不行,毕竟从小到大家里都过的十分的拮据,而且她们干农活是真的很累,“夏礼,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前几年爸回来过年,大年初一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说是要回去工作,我因为舍不得,就悄悄的目送了他一程,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女人窜出来,娇滴滴的喊他亲爱的,两个人又搂又抱又亲的,我那个时候还小,不懂这是在干什么,我现在才知道了,这是在养小三,在**。”花铁峰回家过年之后又着急出去,这是常有的事情,因为他满心满眼都是小三,怕人家独自一人过年太孤单了。

  但是谢永芳过来接花铁峰,这是她杜撰的,反正花铁峰又听不到她说什么,可不就随便她说了吗?

  但是他养了谢永芳十几年,把钱都给了谢永芳,并且还有一个私生子,这些都是真的,可不是她杜撰的。

  只不过她现在没有钱,所以没有办法去给花铁峰和私生子做亲子鉴定。

  先把王亮的事情处理好,然后是花青梅,其次是花铁峰,这几个人,一个都别想跑,吃了她的给她吐出来,拿了她的给她还回来。

  花夏礼收拾了一点自己常用的东西,就跟霍北溪回家了,现在自己没有灵泉水也没有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所以接下来她还要想想怎么挣钱才好。

  像之前一样卖卤味也行,只不过她没有灵泉水,做出来的味道就很大众,不特别,生意好不好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试试。

  而且她回来的时间太晚了,河湾已经干涸了,鱼儿早就晒干了,想要靠鱼发家致富也不可能,不过四舅家那边的水库还来得及去,因为一直要到梅雨季节的时候水库才会重新有水。

  等有空了去水库‘拯救’一些搁浅的鱼,她现在没有灵泉空间来存放物资了,所以就只能一点点的来了,能拯救几条是几条。

  不能靠这个挣钱,那么就靠鱼改善一下自家的伙食,反正也只有她知道鱼儿怎么做才好吃。

  花夏礼上午在王家人离开之后便洗了个澡,现在天气凉,她不想天天洗澡,所以晚上就没有洗澡了,她正要洗漱的时候,霍北溪给她拿了**和睡衣。

  等洗漱完收拾好自己,来到霍北溪的卧室,看到霍北溪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套,他之前也没也想过会这么匆匆忙忙的结婚,家里没有准备好也是正常的。

  花夏礼掀开被子,躺了上去,挪到了里面靠墙的那一边,心跳有些快速,没想到自己竟然再一次面临着新婚夜,而且还是同一个老公。

  不过狂野的她和充满野性的他,真得非常配,这世上也找不到像霍北溪这样配她的人了。

  什么男主什么官配,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要霍北溪。

  感觉身边的位置塌下去了一些,花夏礼知道霍北溪洗漱完回来了,花夏礼掀开眼皮朝他那边看了一眼,“洗好了?”

  “嗯。”霍北溪点点头,不洗好他能回来吗?

  “到处都洗了吗?”花夏礼再次问道。

  霍北溪耳尖都热了起来,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是你来,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