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离谱的肯定不行啊!咱可是合法商人,你想买离谱的东西那得上枪战服去。”

  龚方挠挠头。

  “怎么,你卖的东西满足不了黑叔叔们了?要我说,咱做点合法买卖就行,你还年轻,可千万不能走到违法犯罪的道路上去啊!”

  “滚蛋!我就是打听打听,怎么就扯到违法犯罪去了?”

  没多长时间,几大卡车抗生素,消毒水,口罩等防疫物资就都送进了仓库。

  “行,那我回去接着搞货了!张总,你还是注点意,那群被借了钱的可不一定就有我老龚这么好说话。”

  龚方又贫嘴了两句,上车走了。

  毕竟老龚借给冷月的那点钱,早就从张乾这儿挣回来了!

  与此同时,冷家。

  “乐乐,这可跟你和我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啊!我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不是张乾还,而是我?”

  冷月坐在沙发上,满面愁容。

  “谁知道那个张乾这么不是人啊!连你这个老婆都提防,居然能藏那多钱。”

  谭乐乐肥嘴一嘟, 先给张乾扣了个帽子:“月月,你这个婚可真是离对了!不然就张乾这种人,还不知道会怎么坑你呢!”

  “嗯!我觉得也是!”

  冷月轻轻一点头。

  “不过现在怎么办?那些债主真的会去告我的!而且法院的赔款我也还没还呢。”

  “谁知道那个张乾一口咬死,那些钱都是你偷偷借的?真是个混账,一点儿担当都没有。”

  冷月皱了皱眉,刚想再说两句,手机却先响了起来。

  “你是冷月吧?我是赵志豪!”

  赵志豪?

  冷月瞬间就坐直了。

  这位可是海州数一数二的大老板,论资产比张乾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出席晚会的时候,他坐着,张乾都只能站着。

  “是我~怎么了,赵总?”

  冷月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心中不住猜测,夹紧了嗓子。

  难道是她上次跟赵总一起参加活动的时候,虽然隔着百十米,赵总却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美?

  “你是张乾老婆是吧?我给你五万,你把张乾的上家告诉我。”

  “我可不是他老婆,前妻!赵总,什么上家啊?我怎么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冷月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

  “嘿,张乾这小子是个角色啊,这么大的事,他老婆都不知道?张乾手里有根金丝楠木,你帮我搞到那根金丝楠木的来源,我给你十万。”

  金丝楠木?

  那一根不得好几千万呐!

  “赵总,你放心,我一定帮你问出来。您可能不知道,那个张乾一向最听我的话了!”

  一听有机会搭上赵志豪这条线,冷月早高兴的什么都忘了。

  “行!找到来源之后,还打我这个电话。”

  见冷月挂了电话,谭乐乐一脸兴奋的凑过来。

  “月月,是不是赵总约你啊?我就说嘛,离开那个废物一样的张乾,你分分钟就可以找到更好的。”

  “还真不是。”

  冷月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说张乾认识了个上家,给了他一根金丝楠木,让我去问问谁是他的上家。问出来了,就给我十万块。”

  “金丝楠木!那可得值好几千万!月月,我可没听你说过,张乾还认识这种人!”

  谭乐乐震惊的捂住嘴。

  “嗯!这个张乾,居然隐瞒了我这么多事情!我一定要去,好好的问个清楚!”

  冷月拍案而起。

  “张总,好久不见!你这婚离的也太慢了,真是让我好等。”

  办公室里,秦老满脸笑容的盯着张乾:“赶紧把你那堆好货都给我拿出来吧。钱我都给你取好了,今儿个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真的假的。”

  张乾挠挠头。

  几天不见,老秦头吃什么了,口气这么大。

  “肯定的!钱就在车上,咱今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秦老满脸期待的盯着小保险箱,巴不得带着箱子一起端走。

  “行。”

  张乾点点头,走过去打开了大保险箱,想了想,从里面取了一半云怜真送的金器物出来。

  大雍那些京官,上次可没少供奉天尊观。

  哗啦啦。

  张乾一把将金器物都摆在桌上,还伸手指了指:“你说价吧,批发我可以便宜点。”

  批,批发?

  看着满桌流光溢彩的金首饰,秦老只觉得大脑仿佛都宕机了一秒,方才回过神来,拿起桌上的金饰。

  “纯金龙凤金手镯,年份我看不出来,不过东西大开门,光这个就得三百万起步!”

  “这个珠玉玛瑙的鎏金带扣,也是大开门,虽然稍微有点小,可保存的如此完整的实在少见,这个也得三四百万起!”

  看了几件,秦老已经痴了。

  拿起来根本不用考虑开门不开门,东西老不老,定价就行!

  “不行,张总,这活儿太大了!我得多请几个掌眼的老伙计过来,好好的盘一盘这些好货。”

  秦老看的流连忘返,手都停不下来了。

  “盘倒是没问题,不过我着急用钱,能不能先给点。”

  张乾躺在老板椅上,能多卖点钱,自然是好事。

  “行,等会儿我把准备的两千万都给你。不过你这种地方,存这么多现金,不安全吧?”

  秦老话锋一转。

  这儿本来就是公司,张乾纯粹就是为了方便给大雍发货,外加这段时间无家可归,才暂时住在这的。

  安保自然基本不存在。

  “嗯,等等我去把赔款交一下,再去一趟银行,估计以后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想到赔款,张乾叹了口气。

  “你小子叹什么气,卖这么多钱都不够你赔啊?”

  秦老满脸震惊。

  “那倒不至于,不是我的问题却让我赔了这么多钱,换成谁能高兴?”

  “那倒也是。这些东西我都要了,我今天带过来的钱就当是定金。”

  “行。”

  张乾点点头,话音未落,就感觉装在包里的青铜镜又一阵一阵,嗡嗡震动了起来。

  又来?

  张乾走出办公室,拿出青铜镜,展开了里面掉出来的纸条跟一根竹简。

  “不是,给我整五百亩地干什么?”

  “我能用那五百亩地搞房地产还是什么?”

  “云怜真,给本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