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一下,徐子矜的脸热了。

  她眼一瞪,一脸娇嗔:“小点声,爹娘还没睡呢,万一让他们听到了,丢不丢人啊?”

  丢啥人?

  事关他们儿子的‘性’福之事,有什么可丢人的?

  若是他们儿子连这事也不念想了,爹娘才担心吧?

  世上的真爹娘,谁不希望儿子、儿媳妇夫妻和美?

  要不然,爹娘怎么会等他媳妇一出房间门,就立即躲去睡觉?

  腹诽了半天,陆寒洲挑挑眼:“媳妇儿,你想多了,爹娘多聪明的人啊,肯定已经睡着了。”

  “走喽,给我兄弟过个年去!再不给它过个年,小心它罢工了!”

  大手一抄,他势顺把自家小媳妇搂在怀里……

  面对这厚脸皮的男人,徐子矜脸热得不敢开口了,此时她的小心肝儿早就快要蹦出胸膛。

  两年不见,她真的想他了。

  只是,刚吃饱就睡,似乎不太好?

  “老公,不要消一下食吗?刚吃好呢。”

  当然要!

  陆寒洲双眼烔烔地盯着徐子矜:“要啊,一会你不是要陪我运动吗?吃饱了,劲头足。”

  不说了、不说了。

  再说下去,徐子矜知道,得少儿不宜了。

  “等我一下下,你去洗澡,我去把碗筷放进厨房。”

  好吧。

  自家媳妇害羞呢。

  “好,我很快的哦。”

  徐子矜:“……”

  ——再快你也得几分钟吧,我就洗一个碗、一双筷子。

  然而,徐子矜低估了陆寒洲……

  “媳妇,你真磨叽!快来啊,我一分钟都等不及了!”

  “媳妇儿,你是不是不想我啊!”

  才踏进房间门,陆寒洲已经洗好澡上了床,满脸的哀怨……

  ┌∩┐(??????)┌∩┐

  徐子矜:“……”

  ——男人,你真洗过澡了?别这么撒娇行吗?

  媳妇发什么呆啊?

  陆寒洲真急了:“媳妇儿,快过来啊,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好消息?

  徐子矜闻言快步进门,拴上门闩,这才走近床边。

  “什么好消息?”

  看着自家小媳妇闪闪发亮的双眼,陆寒洲伸手一拉,人就在怀。

  “媳妇儿,以后我们俩可以永久地亲密接触了。”

  “你说什么?”

  徐子矜没听懂:“老公,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陆寒洲盯着自家小媳妇,一脸得意地说道:“我跟你说:我做了结扎术!”

  “以后,我们再也不用那烦琐的玩意了,我为国家省钱了。”

  “从现在开始,每天都可以跟你亲密无间,我聪明不?”

  结扎?

  他说他做了结扎术?

  ∑^)/∑^)/∑^)/哇哇哇……徐子矜头顶,一阵阵的乌鸦声响起… …

  ——聪明,陆寒洲,你真是太聪明了!

  ——只是你的聪明劲全都放在裤腰带上去了!

  ——我的天啊,可千万别传出去!

  看到这傻大个似的男人,徐子矜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她发现自己的喉咙有点发硬、有点哽。

  徐子矜知道陆寒洲为什么会这样做。

  原因就是她曾经说过一句,用工具真讨厌……

  而这男人,竟然去……

  想到这,徐子矜全身血液在沸腾,她仿佛听到了四肢血液流动的声音。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了些许。

  看着眼前双眼炯炯盯着自己的男人,她的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此生,满足了。

  “老公,你是特意去做的结扎术?”

  抱着小娇妻,心里暖暖的,很充实。

  陆寒洲一脸得意地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是我阑尾炎发作,正好要动手术。”

  “我想,反正都得动刀子,还不如一举两得。”

  “动手术前,我去找战地医院的医生,请他们帮忙。”

  (??⊙ω⊙`)

  我的天!

  还去找人帮忙!

  徐子矜心中大喝一声:陆寒洲,你就不怕别人把你当怪物看吗!

  ——你恐怕是国内第一个结扎手术的男子了!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这样的男人,纵是铁石心肠的女人,也无法不融化。

  伸出双手,徐子矜把脸贴在陆寒洲胸口,闭上了眼睛。

  “老公,我怎能不爱你?”

  “谢谢你的宠、谢谢你的信任,傻男人,我会永远爱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媳妇说会永远爱他……太开心了!

  听到这一句,陆寒洲心满意足。

  笑完,低头在小额头上亲了一口,深情地说道:“媳妇儿,爱我不用害怕,我会更爱你的。”

  “我会爱你生生世世、长长久久。”

  ——有一个这样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会觉得死而无憾吧?

  徐子矜想。

  没有了隔阂,亲密的接触让两人更加热血沸腾。

  可能是太激动了,几分钟后,陆寒洲就投降了……

  顿时,他如临大敌。

  “完蛋了,媳妇儿,是不是医生把我这玩意儿给结扎坏了?”

  徐子矜更加无语了:“……”

  ——人家医生给你结扎,只是扎住了你的输出功能而已,又不是破坏了你的那个功能,怎么可能会扎坏?

  会出现刚才的情况,徐子矜猜测是这个男人太激动了。

  “别胡说八道了,赶紧睡觉吧。”

  睡觉?

  陆寒洲急得都快哭了:睡觉……我还能睡得着吗?

  ——媳妇儿,这是你一辈子的幸福啊!

  ——不行,明天一早我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刚有了这个主意,陆寒洲又想:万一真的是扎坏了,以后可怎么办?

  ——要是被媳妇嫌弃了,这辈子他该怎么过?

  在万般纠结、担心、后悔中,陆寒洲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直到凌晨的雄风再展,激烈缠绵之后,他终于含笑睡去。

  ——**,快把老子给吓死了!

  大部队刚刚凯旋,上级指示,先休整十天、庆祝三天。

  可大院里并没有欢欣鼓舞的氛围。

  在这一场战斗中,虽然做了很精心的准备,但战争是残酷的。

  战场上的突发情况谁也无法完全预料,牺牲总是有的。

  特别是N师,作为一级战备师,承担了收复两山的战斗任务,牺牲还是不小的。

  也就睡了几个小时,陆寒洲就去了团里。

  战士们可以休息,但当领导的却一刻也不能放松。

  部队战后的作风纪律整顿,比任何时候都重要。

  还有牺牲人员的善后工作,更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