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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方,报上曹英的会员号和密码,得进大门。

  一进去。

  就看到了墙上挂着才俊榜。

  旁边还有赔率。

  标语张贴:以最终成绩取结果。

  陆鼎登顶,一赔二,陆鼎第二,一赔一点五,陆鼎第三,一赔一点一,陆鼎第四,一赔四。

  封顶下注金额,一个亿。

  看到这,白鹤眠问着:“为什么第四名,比第一名都赔的多?”

  “这纯坑**的。”

  陆鼎给他解释道:“敢开盘,他们肯定是预估过我的实力,在不能放蓄力的情况下,我前三的可能性最大”

  “第四,第五会有点争议,但他们内部分析下来看,几率是最小的。”

  “所以他们就把第四,第五的赔率调到最高,吸引**下注赚钱。”

  “又设定封顶金额,避免我打假赛。”

  要是不封顶,下个几百亿,最后陆鼎故意认输在赔率最大的地方,那这天下汇不亏麻了?

  “有那么多**吗?”

  白鹤眠刚说完,也是有这么巧。

  大厅里有人在说:“支持,必须支持我表姐给陆鼎挡在第四名,我买陆鼎第四一千万!!”

  这人嘴里说的表姐,正是才俊榜第三的骆屏。

  陆鼎配合着这话张开双手。

  “喏,看吧,自己跳出来了。”

  说完,陆鼎和白鹤眠就往二楼走去。

  先来两只怒晴鸡,整个炖那种,一人一只!!

  然后翻动菜单,上面标语备注,一切食材来源,皆合法合规,接受一切检查询问。

  炭烤白麂(整个)

  点了,尝尝怎么个事儿。

  猴儿酒(十年陈酿)

  点了尝尝怎么个事儿。

  春树百年(三十种天材地宝搭配)

  “小白,你看,一棵树诶!”

  “树?树能吃吗?”白鹤眠感觉自己看的都有些迷糊了,眼界决定想象,这树也能当菜啦?

  陆鼎可不管那么多,价格也还能接受,之后用贡献点换些可以拿出来的东西曹英就好。

  不能人家说请客,陆鼎就真没节制啊。

  “点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他也好奇,树也能做菜了?

  陆鼎要看看怎么个事儿。

  很快,点完。

  陆鼎招呼服务员上来,开口就是:“给我买陆鼎登顶第一,一个亿。”

  白鹤眠紧跟着补充一句:“给我也买一个亿。”

  随即,掏出银行卡往桌上一拍。

  啪!

  陆鼎缓缓扭头看过去,略显惊讶:“咱奶不是说不能赌博?”

  白鹤眠端正身体:“奶奶也说过,男人要学会把握机会,不能当断不断,不知道结果是赌博,知道结果,这是投资。”

  陆鼎听的有些狐疑。

  怎么感觉小白一张嘴,老人家啥话都能往外说呢。

  “这真是咱奶说的?她老人家懂挺多啊。”

  白鹤眠:“奶奶比较博学。”

  陆鼎信了。

  又问:“你不是没钱?”

  白鹤眠依旧有说法:“我自己没钱,但我刚刚看到你借钱了,我就也借了,知道结果的投资,转头我就能还,这是金融。”

  “咱奶还懂金融?!”

  陆鼎的声音高了一度。

  这次白鹤眠摇头:“这不是奶奶说的,你上次让我多看书,这是书里学的。”

  陆鼎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奶奶说的,奶奶要是懂金融,那就不是白鹤眠的奶奶了。

  这是薛定谔的奶奶,随时处于不稳定状态,什么都会,什么都说。

  但是。

  “你也别什么书都看啊,金融你看它干嘛,怎么,你以后要当霸总开公司啊?”

  白鹤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那我以后不看金融了。”

  脑海里下定主意,回去就把这些书丢了,旁边的书架还有哲学。

  下次看哲学。

  随着两人下注成功。

  很快,上菜!!!

  两米的大盘装着一整只烤白麂,

  还有好几个人合抬进来的春树百年。

  以及两人面前,各摆放一个的大瓦罐,里面各装着一只整个炖的怒晴鸡。

  以及翡翠玉瓶装的猴儿酒。

  那家伙,开炫!

  一口酒一口肉,旋风筷子铲子嘴,大口大口往里怼,直接开动!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味道在舌尖绽放。

  这一刻,陆鼎终于知道了,以前过的那都是苦日子啊。

  怪不得,吃喝嫖赌,吃能排第一呢。

  之前他还在网上看人说什么,恩格尔系数,简单的解释,就是在吃上面的花费,占日常总花费的比例。

  恩格尔系数越低,代表这个国家越富裕。

  其他国家都是百分之十几左右。

  但大汉的恩格尔系数,那是百分之三十到四十。

  当时,陆鼎就想吐槽,现在他更想了。

  老恩格尔你吃的明白吗,每天吃点干巴面包,搭配俩烂菜叶子,你懂什么呀你。

  魔芋爽你都吃不明白。

  你还数据研究上了。

  都不说这一顿了,吃了么外卖平台,二十减十九的券,谁看谁不疯狂啊。

  知道什么叫疯狂星期四吗?!

  陆鼎想着,手上嘴上的动作就没停过。

  一顿吃到晚上,撑得这兄弟俩,五饱六饱的。

  下楼,吹风,喘气,晃悠一下。

  喝了点猴儿酒的白鹤眠,脸色微红,酒壮怂人胆,往日里的内向被酒气压制。

  说话也肆意了几分。

  “这辈子都不想吃饭了。”

  说完这话,酒意吹风后返劲,抽了一下嗝。

  白鹤眠袖子一撸,指着前方:“走!去接仁所长的女儿,我看今天谁敢欺负她,陆鼎你待会儿别动手,看我的。”

  陆鼎在后面跟着:“你慢点儿。”

  “下次绝对不带你喝酒了。”

  “你慢点儿,那是花坛,别往里冲啊!!”

  两人就这么往云门五中去了。

  到地方等了一会儿,刚好放学。

  两双眼睛就这么在人群中搜索。

  约莫能有半个小时。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看有个女孩儿慢慢的走了出来,眼神扫视着周围,小心又谨慎。

  这便是仁通的女儿。

  仁双。

  走出校门几百米开外。

  路过一处巷子。

  拐角里,两女两男带着笑容走出,眼神锁定着仁双,看去前面不远处就是拐角。

  叼着烟的男孩儿说着:“走,跟上去,过了拐角再找她,那儿看不见。”

  四人跟上去,眼看着仁双走过拐角。

  结果他们一上去。

  拐过角,视野大开。

  就看陆鼎和白鹤眠抱手站在路灯下挡住去路。

  仁双怯生生的站在两人身后,从两人中间伸出手指着叼烟少年:“就是他,非要带我出去玩,我已经拒绝了好多次了,我说我不去,他就天天找我麻烦。”

  “下午还说放学以后要在校门口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