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也吓得陈乔木打了个激灵,她紧张道:“你还没睡着吗?”

  徐文东:“抱着自己的梦中情人,你以为我能睡着吗?”

  陈乔木面红耳赤,小声道:“你刚才不是已经摸过了么?”

  “没有啊!”徐文东理所应当的说道:“刚才我是在帮你推拿,让你感受玄门鬼手,准确的说你是我的学生,我们之前所做的皆是学术上的交流。”

  “这次,我**摸你。”

  陈乔木虽然想这样躺在徐文东怀中睡去,但是,她感觉这样太自私,毕竟徐文东都尊重自己所有的意见。

  自己既然已经明确了和他的关系,那也要尊重他。

  毕竟,感情不就是相互尊重么?

  “那你摸吧!”想到这,她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紧张和忐忑。

  下一秒。

  她感觉徐文东的手轻抚过自己的胸膛,像是一阵温暖的春风轻抚过,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紧接着,徐文东的手又轻轻的抵达了那桃源深处,她本能的想要拒绝,但心底却升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欲望。

  徐文东的手指像是有神奇的魔力,十分灵活,尤其是当注入真气后,凉爽的感觉直接勾起了她心中欲望的火焰。

  以至于,女孩口中发出了这世间最最动听的旋律,直到伴随着一阵颤抖,徐文东感觉自己的右手像是被夹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但那湿润的滚烫却让他很是喜欢,他在女孩耳畔轻声道:“我能蹭蹭吗?”

  陈乔木轻哼一声,红着脸道:“如果我让你蹭蹭,你会不会得寸进尺,说只进去保证不动?”说着背对着徐文东,看上去像是生气了一样。

  徐文东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的确是这样想的,但却没想到陈乔木识破了他的想法。

  不过。

  这种事绝对不能承认。

  “今天是咱们确定身份的日子,而且我们还共同睡在一张床上,我想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徐文东:“如果你不愿意,那我绝对不会强迫你。”说着在陈乔木背后搂住了她,感受着她的呼吸,以及女孩身上独有的处子幽香。

  陈乔木感觉**上有些硌得慌,当即伸手抓了过去:“你睡觉怎么还带根棍···”

  话还没说完。

  她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她感受到了掌心那粗壮和滚烫。

  这顿时让她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做梦都不敢相信徐文东的资本竟然如此雄厚。

  她努力让情绪平复了些许,紧张的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徐文东漫不经心道:“也还行吧!”

  陈乔木犹豫了下,鼓起勇气道:“要不我用手帮你?”

  徐文东轻声问:“你难受吗?”

  陈乔木脸上飞快的升起一抹羞红,都是成年人,都有生理需要,加上和自己喜欢的男生在一起,而且之前还被他摸了。

  她又怎么不难受?

  “你真的想做那种事吗?”陈乔木忐忑的问了一句。

  徐文东苦笑:“我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太监,想和喜欢的女人做那种事不是天经地义吗?”

  停顿了一下。

  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我尊重你所有的意见,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陈乔木小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迁就我?”

  “你难道不知道,一段长久、幸福的感情不是相互迁就,而是相互尊重,努力变成彼此喜欢的样子吗?”

  “文东,我不希望你一味的迁就我,因为那会让你变成我不喜欢的样子。”

  徐文东犹豫了下,鼓起勇气,深情道:“乔木,我想得到你,让你今天晚上成为我的女人!”

  这是徐文东第一次当着陈乔木说出内心的想法。

  陈乔木虽然有些紧张,不安,但还是转过身,含情脉脉的看着徐文东,满脸媚态:“你要温柔一点。”

  “会的,我肯定会温柔一些,我保证会让你忘却疼痛。”徐文东俯身吻向了女孩那**的樱桃小口,与此同时,右手也不老实的拂过山岗,跨越了小溪···

  待水到渠成。

  徐文东也温柔的抵达了那孕育生命的入口···

  可就算他再温柔,女孩还是发出了一道痛苦的呻吟,紧紧的抓着床单,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那种被撕裂的痛苦比她想象中强烈的多。

  她知道。

  不是因为自己承受痛苦的极限值太低。

  而是徐文东的资本太过惊人。

  好在徐文东的功夫很好,疼痛只持续了片刻,随后她便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口中更是发出了此起彼伏的美好旋律。

  一个小时后,房中归于平静。

  但却弥漫着爱的气息。

  虽然天气已经入秋,但两人却光着身子,面色微红,满脸幸福。

  虽然已经完事。

  但两人的身体却紧紧相连在一起,不分彼此。

  “等我妈回来,你跟我回家去见她吧!”陈乔木满脸幸福,侧躺在床上,背对着徐文东,她喜欢这个姿势。

  徐文东轻声问:“你妈去哪了?”

  陈乔木摇头:“在我考上大学后,她就离开了省城,去偏远地区当支教老师了。至于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徐文东肃然起敬:“舍弃省城的生活,去偏远地区支教,这种行为真的让人敬佩!”

  “是的,她在我心中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说到母亲,陈乔木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自豪。

  “母亲之所以去当支教老师,还是和她童年生活有关。”

  “那时候外公忙生意,经常外出,外婆又因病去世,母亲和几个舅舅便成为了留守儿童,缺乏陪伴,教育的她未成年就偷吃禁果生下了我。”

  “她当支教老师的原因也是不想更多的留守儿童缺乏陪伴和教育。”

  徐文东嗯了一声:“等你母亲什么时候回来,你给我打个电话,到时候我来省城,咱俩一起去拜访她。”

  “恩恩。”陈乔木开心的点点头,刚想说话,徐文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徐文东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看到上面的号码,顿时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