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0章她的底气是自己给的10

  他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眸子望向银票上那刺眼的印章,秦可儿的脸色变了几变,心也跟着颤了几颤。

  不会是、、、、

  因为映秋刚刚出门倒水,所以此刻房门是打开的,秦可儿眸子轻抬,便看到百里墨已经走了过来。

  因为映秋刚刚出门倒水,所以此刻房门是打开的,秦可儿眸子轻抬,便看到百里墨已经走了过来。

  好在,从那次秦明月带太子误闯的事情之后,她与映秋都更加谨慎小心,因为实在不想去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映秋刚刚为她换过衣服后,顺便给她带上了面纱。

  看着百里墨越走越近,她的手碰到桌上剩余的几章银票时,轻颤,此刻再收拾显然来不及。

  暗暗呼一口气,秦可儿快速走出房门,行礼,“民女秦可儿参见楚王殿下。”

  此刻的她恰恰堵在了房门口。

  “怎么?不想让本王进去?”百里墨微微挑眉,“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是怕本王看到的。”

  一句听似轻淡的话语却偏偏意有所指,听的秦可儿暗暗惊心。

  “房内太乱,怕污了楚王殿下的眼睛。”秦可儿微敛的眸子轻闪,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想到房间内散落地上的银票,身子微僵,心尖儿都忍不住的轻颤,“让映秋先去收拾一下。”

  “本王的王妃当真贤惠。”不料,楚王殿下听到她的话,却突然出声赞道,那声音中分明带着几分愉悦,星般的眸子也璀了几分笑。

  结合他这样的神情,那称赞当真是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只是,秦可儿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百里墨下一句话,直接的让她石化。

  “所以,本王决定十日后娶你过门,可好?”他望着她,眸中带笑,却又偏偏让人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

  一时间,秦可儿惊的魂飞破散。

  娶她过门?!十天后?!

  虽然早就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但是秦可儿怎么都不敢相信,他此刻竟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事实证明了,楚王殿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想的,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皇上的赐婚,日期不是应该由皇上定吗?”映秋更是惊的全身僵滞,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该有的规矩,忍不住开口。

  “本王定也行。”他答的随意,却将他那独有的狂妄张扬到了极点。

  看似回答映秋的话,却分明是说给秦可儿听的。

  秦可儿语结,是呀,他是谁呀,人人敬畏的楚王殿下,即便这不合规矩,谁又会为了这等小事招惹他呢。

  毕竟这赐婚的事皇上已定,这婚期是早是晚也没多大差别。

  他刚刚问她可好?

  他会给她回答不好的机会吗?

  “楚王、、、”秦可儿暗暗呼了一口气,沉了脸,声音中也多了几分冷意。

  不管怎么样,要她十日后嫁他,怎么都不可能。

  更何况,百里墨这提议实在太突然,突然的让人惊竦。

  她隐隐的觉的,他所谓的十日后娶她似乎还并不是重点,亦或者并非全部。

  “可儿不必急着回答,到时候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到了后你再回复本王也不迟。”百里墨唇角微扬,声音仍就愉悦,那话语也轻淡的不显任何异样。

  只是眸子深处似乎快速的闪过了什么,太快,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一句话,惊的秦可儿全身僵滞,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带她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此刻不必急着回答,到了之后再答复,那么这个地方绝非一般。

  “银票乱摔可不是个好习惯,以后记的千万要收好了。”偏偏在此时,百里墨的目光略过秦可儿望向房间内散落在地上的银票,不紧不慢,却分明别有深意的补了一句。

  一时间,秦可儿只感觉到似乎有着一根冰锥直直的刺进了她的身体,凉嗖嗖的惊竦。

  百里墨离开,独留秦可儿风中凌乱。

  这一刻,她深刻的认知到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危险,只要他想,他绝对可以让任何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一刻,她更清楚的明白,他出手绝不给人留丝毫的余地,比她还绝。

  第二天。

  “小姐,主子陪着夫人跟少爷一起回来了。”天才刚刚亮,映秋那压抑着兴奋的声音便突然响起。

  秦可儿微怔,恍惚间,便见一位绝美的女子急急的奔了进来,那正是秦可儿的母亲寒殇衣。

  “可儿,你回来了。”寒殇衣的脸上是无法抑制的欣喜。

  “姐姐。”被人抬进来的男子亦是一脸的欣喜。

  秦可儿却是微微的闭了眸,心猛然的揪痛,那的确是与她现代的妈妈,她现代的弟弟一模一样的面孔。

  这一刻,秦可儿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扑了过去,紧紧的拥在女子的怀中。

  这一刻,泪水如涌起的潮水,控制不住的漫出。

  多么熟悉的容貌,多么温暖的关怀。

  那一世,当看着自己曾经用生命爱着的男人温柔的拥着别的女人告诉她那才是他真爱的女人时她没有哭,当听着他残忍的炫耀着他十年中对她种种的残忍时她没有哭。

  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痛哭的资格,这个世上,她最没有资格哭。但是,这一刻,当她看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时,所有隐忍的情绪一瞬间爆发。

  那一世,他们都是因她而死,心一阵阵的紧缩,如千根万根的细针狠狠的刺着,血流尽,千穿万孔,只剩下硬生生的痛。

  他说:“你父母死与车祸不是意外,而是我在车上动了手脚。”

  他说:“你弟弟误杀罪是冤枉的,狱中畏罪**也是我的杰作。”

  他说:“十年了,我早已忍够了你,今天就送你去跟他们团聚。”

  她怎能不痛?又怎能不恨?!

  虽然她已经报了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但是,她的心还是好痛,好痛。

  “可儿,这些年你受苦了。”寒殇衣并不知秦可儿心中的痛楚,只是感觉怀中身子禁不住的轻颤,拥着她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