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我、德帕、弗立姆三人同坐桌前，凯瑟琳已经去打扫房间了，临走前把记录分数的纸笔交给弗立姆。弗立姆边说边写，把我能走的主流道路给我细细说了一遍。
“以你的实力，德帕带你训练一阵，不要说初级法师，中级法师的证件也很快就能拿到。但是高级法师的证件要等考完中级法师证件三年后才能考。”
我皱起眉头：“三年？太久了吧？为什么要等三年？”
“本来高级法师的课程也要三年才能学完。而且因为考的人太多了，一定要这样做一次分流。想要提前参与考试申请也可以，不过条件苛刻，但你一定能没问题。高级考试一年举办一次，所以我们……”
什么高级考试……听起来像高考……
“该不会高级考试之后还有研究生考试吧？”我狐疑地打断他。
“还有啊，还有特级考试。”弗立姆说，“然后还有超级、超级后考试……”
“停停停！”我不耐烦地打断他。“考到那么高的证件有什么用啊？”
“怎么会没用呢？证件等级越高，就越容易被需要法师的组织收入，越高级的法师组织提供魔物的能力就越强，就越不用担心会饿肚子……总的来说是这样。”
这是考研是吧？提高学历是吧？我沉默地看着弗立姆，满脸黑线。
“有没有别的路了？”
“像本家家主一样申请城主护卫队的职位也可以，西帕蒂娅。”德帕说。
“本家家主？也就是弗立姆的母亲吗？”
“是。我们一般都叫她科罗拉夫人。”
但是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德帕，一年申请城主周围的职位的人，有多少？”
德帕一时也显得窘迫，半晌后开口：“如果把所有内城的生活起居、护卫、外交拜访等等事宜的职位的人加起来，怎么也能占到全城人口的五分之一。”
“那不就是了？”我早料到是这样，“跟那五分之一的人口抢？我才不干呢。”
考公也走开吧，真是。
“可是这两条路都不走的话，要么就是移居到别的城市进修，看看有没有别的机会。可是别的城市与勇者城文化不同，想要做到这一点，又需要大量的资金作起始……”
这又算什么？留学，还是移民？
“好了好了够了，我不要再听了。”我直接打断了他们，装作泄了气的样子，“我直接去打杂好了。要不我也找一家，做个保姆？”
“打杂估计更艰难了……”弗立姆似乎在想什么，“因为所有人都能打杂。而且，整座勇者城能请得起保姆的家庭不多了。实话实说，整座城市除了凯瑟琳和我们家的管家，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别的女仆或者男仆了。你去给谁家当保姆呢？”
“好好好，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耸耸肩膀，坐直起来，直直盯着他们俩。“真不是我说，你们之前就告诉我，现在魔物多么多么不够，人族处境多么多么艰难……结果现在跟我说，能走的路还是同别人竞争？”
弗立姆和德帕二脸懵，看着我。
“现在大家食物都不够吃了，而且接下来会越来越不够。是啊，我证件等级越来越高，能去的组织就越来越好……可是一年一年过去，即使是最好的组织，能提供的食物也越来越少，最终就算我进了最好的组织，能得到的又能比从前好多少呢？”
“可是不往上考，不进更好的组织，情况一定越来越坏。”弗立姆像个从来没有被别人语言攻击过的大少爷一样，被我质疑过后，声音居然显得有些委屈。
“以你的实力，德帕带你训练一阵，不要说初级法师，中级法师的证件也很快就能拿到。但是高级法师的证件要等考完中级法师证件三年后才能考。”
我皱起眉头：“三年？太久了吧？为什么要等三年？”
“本来高级法师的课程也要三年才能学完。而且因为考的人太多了，一定要这样做一次分流。想要提前参与考试申请也可以，不过条件苛刻，但你一定能没问题。高级考试一年举办一次，所以我们……”
什么高级考试……听起来像高考……
“该不会高级考试之后还有研究生考试吧？”我狐疑地打断他。
“还有啊，还有特级考试。”弗立姆说，“然后还有超级、超级后考试……”
“停停停！”我不耐烦地打断他。“考到那么高的证件有什么用啊？”
“怎么会没用呢？证件等级越高，就越容易被需要法师的组织收入，越高级的法师组织提供魔物的能力就越强，就越不用担心会饿肚子……总的来说是这样。”
这是考研是吧？提高学历是吧？我沉默地看着弗立姆，满脸黑线。
“有没有别的路了？”
“像本家家主一样申请城主护卫队的职位也可以，西帕蒂娅。”德帕说。
“本家家主？也就是弗立姆的母亲吗？”
“是。我们一般都叫她科罗拉夫人。”
但是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德帕，一年申请城主周围的职位的人，有多少？”
德帕一时也显得窘迫，半晌后开口：“如果把所有内城的生活起居、护卫、外交拜访等等事宜的职位的人加起来，怎么也能占到全城人口的五分之一。”
“那不就是了？”我早料到是这样，“跟那五分之一的人口抢？我才不干呢。”
考公也走开吧，真是。
“可是这两条路都不走的话，要么就是移居到别的城市进修，看看有没有别的机会。可是别的城市与勇者城文化不同，想要做到这一点，又需要大量的资金作起始……”
这又算什么？留学，还是移民？
“好了好了够了，我不要再听了。”我直接打断了他们，装作泄了气的样子，“我直接去打杂好了。要不我也找一家，做个保姆？”
“打杂估计更艰难了……”弗立姆似乎在想什么，“因为所有人都能打杂。而且，整座勇者城能请得起保姆的家庭不多了。实话实说，整座城市除了凯瑟琳和我们家的管家，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别的女仆或者男仆了。你去给谁家当保姆呢？”
“好好好，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耸耸肩膀，坐直起来，直直盯着他们俩。“真不是我说，你们之前就告诉我，现在魔物多么多么不够，人族处境多么多么艰难……结果现在跟我说，能走的路还是同别人竞争？”
弗立姆和德帕二脸懵，看着我。
“现在大家食物都不够吃了，而且接下来会越来越不够。是啊，我证件等级越来越高，能去的组织就越来越好……可是一年一年过去，即使是最好的组织，能提供的食物也越来越少，最终就算我进了最好的组织，能得到的又能比从前好多少呢？”
“可是不往上考，不进更好的组织，情况一定越来越坏。”弗立姆像个从来没有被别人语言攻击过的大少爷一样，被我质疑过后，声音居然显得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