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没有回话,只是闭上眼睛深深提了一口重气。

  “我们现在去哪里找?”

  “去码头那边吧!陈警官说,最后一次发现我**踪迹,就是在码头!”

  “嗯嗯,好!”

  欧兰调转方向,向着码头方向开去。

  她一边开车,一边继续发牢骚,“这几天我都憋坏了,很想跟你好好说说,但一直都找不到机会。”

  “我总感觉池北霆是在软禁你,不让你和外界接触,就连我,他也不是很乐意让你接触。”

  “……兰兰,你误会他了!”

  欧兰冷笑,不屑一顾的说:“你就别再替他辩驳了。”

  我吞了一口重气,“我是说真的,这些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现在别说这些了,还是向找到我妈最要紧。”

  “嗯,对对。”

  ……

  一个小时后。

  欧兰开车到了渔人码头。

  这个码头位于大屿山交界,除了码头,一望无际都是海岸线。这里也有很多土着渔民,他们世世代代都住在船上,靠打鱼买海鲜为生。

  欧兰停好车子,扶着我下了车,“小心一点。”

  “我妈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就是在码头附近。”

  “嗯呢,我们去前面找找。”

  码头人特别的多,鱼龙混杂。

  而这个码头也有很多货轮和游艇都停泊在这里,从前也会有很多国外的偷渡和走私等等。

  但随着近些年不断的大力扫黑行动,加上警方管制的力度,这个码头已经越来越正轨了。

  我们刚走到一排浮桥上,还没来得及看清东南西北。

  一伙皮肤黢黑的渔民,向着这边走来,嘴里叽里哇啦的说着方言。

  港城虽然是国际大都会,但当地的语言有三四种。有一部分人讲的是闽南话,我和欧兰根本听不懂。

  “呃啊。”一个渔民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撵我们离开。

  在争执中。

  欧兰不小心从浮桥上掉到了海里。

  “扑通。”

  “兰兰。”我惊叫一声,又被几个渔民推搡着离开了浮桥。

  “乔乔你别管我,你自己小心点。”

  我心里一惊,只能先离开。

  欧兰掉到了水里,她也只能从另外一方准备游上岸。

  我正准备过去接应她,忽而被一个小个子男人拦住了去路。

  “你是谁?要做什么?”

  那个小个子皮肤黝黑,头发蓬乱,眼睛冒着凶光,有点向东南亚过来的。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

  他已经从怀里掏出一把**,凶狠狠的向我扎了过来。

  我见状,慌忙用包挡了一下,他的刀子扎在了我的包上。

  随即,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个小个子见状,再度抽出**向我扎来。

  “啊…”我怀着孕,行动笨重,连跑都来不及跑。

  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冲了过去,挡在了我身前。

  “砰!”一声。

  小个子的刀被踢飞,紧跟着,整个人也被踢出几米远了!

  我惊魂未定,抬头看了一眼。

  “池宴忱…”不等我叫出声来,池宴忱上前捂着我的嘴巴,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鼻腔嗅到一股药味,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虚软的晕了过去。

  ……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密闭空间。而且空调开的很足,冷的我瑟瑟发抖。

  “这是哪里?”

  下一秒。

  我的下颌被人捏住,我被迫抬头,正对上池宴忱鹰隼样犀利的双眸,“醒了,宝宝!”

  看清楚是池宴忱后,我浑身一颤,挣扎着想后退,“池宴忱,你要做什么?”

  池宴忱将我的下颌捏的更紧,另外一只手圈着我的腰,将我提到了他的腿上。

  “宝宝,好久不见,我好想你。”说着话,他低头又凶又急的吻住我的双唇。

  “唔嗯,你放开你放开我。”我心慌意乱,拼尽全力推打他。

  同时,我也意识到这是他的车上。

  从前,我们每个月都会有一两次在这辆车上‘那啥’。

  池宴忱将我按在车上,我的衣服也被他撕开,他笑的邪佞又阴森,“宝宝,你对我真是越来越狠了,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死了。”

  我的心砰砰乱跳,看着他的胸口留了一道疤,“池宴忱,是不是你把我妈绑走了?”

  “如果是你,你千万不要伤害我妈。”

  池宴忱冷嗤一笑,英俊的脸庞透着捉摸不透的诡异,“宝宝,你为什么总要把我想的这么坏?”

  说完,他不在多说什么,直接将我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攻破。

  他吻的又凶又恨,一如既往的想将人生吞活剥。

  “不要…呜呃…”

  我想反抗,可惜,浑身因为药物的原因,根本无力挣扎。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他一如既往的像一只穷凶极恶的饿狼,贪婪又凶狠的吞噬羔羊。

  ……

  等我再次从昏迷之中醒过来时。

  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混合着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我的整个鼻腔!

  “咳咳…”我被呛得闷咳一声,昏昏沉沉睁开眼。

  入眼是刺目的白炽灯,以及手术室的各种仪器。

  “这是哪里?”我浑身一颤,立即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手术床上。

  “这是哪?救命啊救命啊…”

  池宴忱阴森一笑,向我身边缓缓走来,他伸出手指冲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宝宝,别怕,是我呀。”

  轰!

  我脑海一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池宴忱,又要做什么?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池宴忱英俊又邪恶的脸庞,逐渐映入我的瞳孔。

  他穿着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死有若无的阴森笑容。

  “池宴忱,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别怕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伤害你?”池宴忱来到我身边,一手轻轻**着我的肚子,一手轻轻**我的脸庞。

  我浑身如坠冰窟,瑟瑟发抖的说,“池宴忱…不要…不要…

  池宴忱冲我阴晴不定的笑了笑,柔声安慰我,“不怕不怕,这是做一个小手术,很快就没事。宝宝,我坚决不会允许你生下别人的野种。”

  “晚上给她做引产。”

  “是,池总。”

  医生和护士走了过来,开始在我手臂上注射麻药。

  我浑身发颤,随着麻药的注入,我的意识也在逐渐涣散。

  我终于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让医生给我做引产手术。

  可孩子现在才看看七个月。

  这么早把孩子剖出来,是很危险的。上辈子,我的女儿就是七个多月早产,导致她的心脏没有发育好。

  我心口一紧,知道自己不能再瞒他了,“池宴忱…不要,这个…这是是你…是你的孩子,你不要伤害他…”

  池宴忱听了一愣,随即又癫狂的笑了起来,“宝宝,你现在越来越爱撒谎,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我瞪圆眼睛,惊恐又焦急的看着他,“池宴忱,这真的是你的孩子,你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池宴忱冷嗤一笑,满眼揶揄又邪佞的看着我,他根本不再相信我的话,“宝宝别在骗我,你活活弄死了我两个孩子,又怎么会愿意给我生孩子呢?你为了保住这个野种,还真是煞费苦心。”

  “真的是你的孩子,不要伤害他……”我的意识开始涣散,我拼命的咬着舌尖,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池宴忱英俊的脸庞,笑的格外唏嘘,他在我额头亲了亲,“宝宝不怕不怕,不要这么紧张,很快就没事了。宝宝,我永远爱你,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但我绝对不允许你生下这个野种,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会一如既往的爱你。”

  “不要这样,这是你的,这是你的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