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爷!”

  “朱家之事即厚熜的事!”

  “这事就交给我吧~”

  听到能保住自己的丹药。

  朱厚熜没等朱棣回复,就自个往宣府跑去了。

  历史公会中的朱元璋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抽了抽。

  “看来只有丹药才能治这小子啊!”

  说着。

  他在历史公会里向朱棣递了个眼神。

  朱棣会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关闭了历史公会。

  之后大步径直朝乾清宫而去。

  他看到朱厚燳正趴在御案上打着盹。

  朱棣一眼瞥见刚才被自己踢了几脚的陈洪,正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厌恶。

  “告诉朕,皇帝平时都在哪休息?”

  陈洪听到这个问题。

  一时愣住了。

  “你……“

  突然。

  朱棣一个大脚丫子,向他脸上踹了过去。

  “你听不懂朕的话?”

  没等陈洪回过神来,朱棣又是一脚踢了过去。

  “还要我再重说一遍?”

  陈洪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朱棣,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看着朱棣再次提起的大脚,陈洪急忙回道:“卑职立即带你去!”

  朱棣满意的捋了一下胡子。

  “带路!”

  .....

  正德朝。

  宣府草原上。

  为了他那炉新炼成的丹药,朱厚熜争分夺秒的奔跑着。

  然而,没等他跑多久。

  就看到了远处有一队骑兵正向他疾驰而来。

  看到这里,他心里顿时一沉,暗自思忖:“不会这么倒霉,刚穿越过来就遇上鞑靼?”

  “这下咋办?”

  很快冷静下来后。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发现自己面相虽然改变了。

  但装束还是原来的。

  自己稍微躲起来,应该就看不见了。

  “驾~”

  但事与愿违。

  没多久,那队骑兵还是将他团团围住了。

  朱厚熜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随即认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江彬!

  之所以说熟悉。

  那是因为他记得江彬在朱厚燳驾崩后不久,就被剥夺了兵权。

  并于正德十六年入狱。

  直到他即位后才被正式处决。

  也就是说。

  面前的江彬。

  算是他登基后,第一个斩的人.....

  “江彬…?“

  朱厚熜轻声自语。

  此时,江彬已经下马,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臣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听到这话。

  朱厚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变形了。

  身份应该是武宗了。

  看着跪拜的江彬,他学着朱厚燳的样子,叹了口气。

  “无妨!”

  “先回去再议!”

  说着。

  他也毫不客气,挑了一匹最靓的骏马。

  一跃而上。

  尽管朱厚熜久居深宫已久。

  但他的骑术并未荒废。

  毕竟明代的皇帝。

  虽然都有些懒散,但骑射技艺却是必修的。

  “驾!”

  朱厚熜跨上马背后,很快就找回了感觉。

  他策马扬鞭,直奔宣府而去。

  只是。

  就当他匆匆返到宣府后。

  他的脸色却逐渐变得严峻起来。

  还是太久没运动了。

  一路狂奔,他这身子还是有些吃不消。

  “奴婢见过陛下!”

  而刚到宣府。

  朱厚熜却又遇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谷大用。

  也辛亏很多大臣他都见过。

  所以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当然。

  他面相虽然成了朱厚燳的。

  可身上的气质却没变。

  期间也有不少人能微秒的感觉到。

  一旁的谷大用打量了一会朱厚熜后,当即就禀报道:“陛下!奴婢把那些大臣都挡在了关外!”

  “这次陛下可以尽情玩几天!”

  “不会有人打扰您!”

  朱厚熜没有回答。

  而是径直朝远处的马车走去,直到登上马车,他才冷声道:

  “回京!”

  这两字一出。

  张永、江彬、谷大用全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的天子不是喜欢撒欢?

  如今有机会也不了?

  想到这里,谷大用关切地,向前低声问道:“皇帝爷,您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传太医过来?”

  “您可别吓奴婢啊!”

  朱厚熜听到这话,一大脚踢飞了谷大用,冷声道:“废什么话?”

  “朕让你走就走!”

  说罢。

  他独自走上了马车。

  坐下后,便沉默不语的闭上了眼。

  而他这沉默中,所蕴**那股不可言喻的威压。

  瞬间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

  “是,是!”

  谷大用不敢多问,立刻跳上扬起了马鞭。

  其他人也顿即回过神。

  各就各位的动了起来。

  不多久。

  他们就回到了宣府城门。

  随着城门缓缓打开。

  一群大臣的影子顿时映入眼帘。

  其中,内阁大学士梁储见到是皇帝的马车,当即就走了上前,可等当他要开口时,就听到在前面开路的张永在马上高声喊道:“圣上有旨!”

  “即刻班师回京!”

  旨意一出。

  一众大臣当即微微愣了一下。

  不过在梁储的带领下,文武百官齐声很快就声音洪亮的应和起来。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齐声高呼,声震四野。

  在这如潮的欢呼声中,马车沿着南下的路途。

  直奔京城而去。

  “呼!”

  看着马车一路前进,朱厚熜还是忍不住的睁开了眼。

  一向喜静的他。

  除了十年没有上朝之外,还几十年未曾出过宫了。

  所以一路上的颠簸。

  对于他来说,无疑算是一次极大的考验。

  还好的是。

  因为是天子守国门的原因。

  京城与宣府的距离并不算很遥远。

  他们一路上,停停走走,不到三天就顺利到达了京城。

  一进京城他听到了京城热闹的叫卖声。

  在马车内静坐的朱厚熜,听着外面街头的喧嚣声,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疲惫。

  后人皆知。

  朱厚燳是历史上著名的独生子。

  但很少人知道。

  其实朱厚熜同样也是兴献王的独子。

  更不知道。

  作为家中独子的两人,在性格上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朱厚熜偏爱宁静。

  而朱厚燳则似乎永远充满活力,一刻也静不下来。

  还喜欢各种冒险撒欢。

  所以作为朱厚燳,平时比较亲近的谷大用和张永。

  很快就察觉到了他身上的不同。

  但因为相貌一样。

  谷大用一路上只是在怀疑,并没有过问。

  只是觉得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或者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但也不敢多问。

  直到他的马车驶入午门后,谷大用才小心翼翼地询问朱厚熜道:“陛下,我们到了,您是想直接去京报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