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坠下来的小巧银片在沈玉楼眉梢上摇晃,灵活地反射出层层光影。

  “为什么会养死?圣子的技艺还有待提高啊。”

  池渊笑咪咪的地伸手抓住沈玉楼的手腕,他刚想要站起来就被池渊又摁了下去。

  沈玉楼:你这个动作不是要扶我起来吗?又把我摁下去是怎么回事?

  池渊慢慢蹲下身,抓着沈玉楼手腕上的手慢慢往沈玉楼手臂上跑,他蹲好的时候手掌已经摸到沈玉楼腰上去了。

  沈玉楼:好新的手法,学到了。

  “嗯。”

  沈玉楼腰间被带着,跟着池渊站立的动作往前一扑。

  脸倒是没贴到池渊胸口上,因为头上的宽大的头冠挡住了。

  为了不咯到池渊的胸口,沈玉楼只能努抬头,仰着自己的脸去看他。

  “不好意思啊……”

  他满怀歉意,想要推开池渊。

  “其实我还有一种考验考验,不知道圣子要不要尝试尝试。”

  这语气,这眼神。

  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考验。

  沈玉楼心里意味深长,脸上还是装作懵懂的样子表现出自己的好奇。

  “圣子最近在做梦。”

  池渊松开他腰间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梦的?”

  少年听到他的话后先是错愕,而后就是慌张低头,衣服都被自己的手揪出来的很多褶子。

  “苗疆里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

  池渊身上有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淡然,轻轻抬脚在沈玉楼周围走动起来。

  想到池渊已经知道的东西,沈玉楼更羞涩的,恨不得在原地缩起来当鹌鹑。

  “圣子别害羞啊,七情六欲,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

  看到沈玉楼这副羞涩的样子,池渊的语调逐渐暧昧。

  “最近我也有些困扰,圣子可以帮帮我吗?”

  “祭司大人……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会在所不辞,赴汤蹈火的。”

  沈玉楼立马抬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可能要辛苦辛苦圣子而已。”

  池渊来到沈玉楼面前,满意地朝他伸出自己的手。

  “你好香啊。”

  “你知道我想多久了吗?你知道吗?”

  他紧紧搂着他的腰,将鼻子埋在沈玉楼脖颈间像**一样疯狂**自己日思夜想的香气。

  怀里的少年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在他怀里不断大幅度挣扎。

  池渊搂得更近了,完全不顾怀里**打脚踢的四肢。

  沈玉楼身上的味道仿佛打开了他心里的某个开关,他有些抑制不住了。

  “疼,疼!”

  沈玉楼被脖颈间的疼痛刺得皱眉,拳头砸着池渊的胸口。

  死男人真是属狗的,把他的脖子咬出血了靠!

  “大祭司你在干嘛?”

  脖子上那块肉被咬了好久,红红肿肿的,血丝都出来了不少。

  这是爱他爱到要把他的肉给吃掉吗?

  沈玉楼终于成功推开了池渊,并且把手掌抡圆给他来了一巴掌。

  池渊脸上的面具被扇落到地上,他舔舔自己开裂的嘴角,回头跃跃欲试地盯着沈玉楼。

  怎么感觉这个池渊有点癫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