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助理带着大家匆匆赶往警察局,除了一群警察跟旁边的水草丛外什么都没看到。

  “肃队长,肃队长。”

  “我们老板在哪啊?”

  项目经理直接化作一阵风扑到警察身边。

  “在这呢,我在这。”

  池渊无奈地掀开自己面前的水草。

  他的身上其实已经换上了警察局审犯人的衣服,但是头上的水**活摘不掉。

  也不知道那只小水草精是怎么绑的,居然这么牢固。

  “老板?我好想你,你都不知道我这个星期是怎么过来的。”

  项目经理想抱着池渊哭,可是看到满头垂落的水草又顿感无从下手。

  这是得抱哪啊这是?

  “先别哭了,先帮我把头上的水草摘下来,我去换身衣服洗个头好吗?”

  池渊没好气地伸出手,觉得自己的脑袋非常重。

  小水草精居然还挂了这么多,这么久。

  也不知道河神会不会有颈椎病。

  属下们为他摘水草的时候,他突然就想到了沈玉楼脑袋上那些。

  “嘶,疼,轻点。”

  他突然感觉到旁边有种头发被扯着的疼痛感。

  “好好好。”

  大家手下的动作变得格外轻柔。

  殊不知是沈玉楼抱着崽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扯着他脑袋上的水草。

  扯一次不过瘾,又扯了两三次。

  池渊:脑袋嗡嗡的,头皮抽抽的?

  是他心理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这么陌生的力道,也不是他现在那些下属们动作的力道。

  真是见鬼了。

  他想着想着端正自己的身姿坐好,决定等他出去后去寺庙戒斋修行一月祛祛身上的霉气。

  可是小水草精要怎么办啊?

  自己还要回去找他吗?

  不找?不行,万一小水草精喜新厌旧,又娶了个新娘怎么办?

  那这个新娘岂不是还会被水草精摸来摸去?

  指不定小水草精这个色魔,还会把自己的魔爪伸向别人的**。

  啊啊啊不允许!

  小水草精不能摸别人的**,也不能打别人的**!

  只能摸他的**!只能打他的**!

  池渊现在有些慌,想到沈玉楼再重新给下一任新娘织红色嫁衣的样子就浑身痒痒,**都坐不住凳子。

  可是小水草精也不让自己回去找他啊,那咋办啊?自己又回不了水里。

  就在池渊苦思冥想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噩耗。

  小水草精绑的死结太多了,他们也解不开。

  “老板,我觉得我们可能得剃头发了。”

  助理俯身。

  “剃头发?光头还是寸头?”

  池渊想象不到小水草精看到自己光头的样子会不会嫌弃自己。

  “我们尽力,我们找最好的理发师,尽力留个寸头好吧。”

  沈玉楼戳了戳崽崽的嘴巴。

  “你觉得爸爸脑袋上没毛毛,好看吗?”

  “啊!”

  不好看!

  有毛毛才是最好看的。

  小家伙就是喜欢毛毛,无解。

  “好吧我也觉得不好看。”

  “但是我觉得你池爸爸寸头的样子应该会很好看。”

  “阳刚的气息。”

  沈玉楼决定先听听理发师会怎么说,如果是要剃光头的话,就把池渊的头饰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