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千金回归,怼遍全天下 第767章

小说:豪门千金回归,怼遍全天下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24-12-28 05:26:38 源网站:2k小说网
  他说完还晃了晃秦筝的肩膀:“阿筝,你说是吧?”

  秦筝:……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两个人,火药味却重得让人觉得空气都快炸了。

  在场无论是玉洲的还是南港的全都大气不敢出,只能屏住呼吸同时兴奋的睁大眼睛注视着两位大佬争锋。

  而秦筝站在其中,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人,而秦悟提起他时的用词和语气,也完全没有尊重可言——他一向如此,游戏人间,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甚至有些人在他眼里都不能叫人。

  但……

  秦筝表情有些僵硬地扭了扭肩膀,可仅有一厘米而已。

  在秦悟察觉到她的动作并侧头轻飘飘看来一眼时,她就再也不敢动了,只能勉强弯起嘴角,驴唇不对马嘴的应和道:“我和温少爷相处得挺好的。”

  秦悟也不在意:“哦?那真是太好了,在我的意料……”

  “过度关注别人的感情生活或许也是一种精神疾病的体现。”温璨音量不大,语气也轻,一点都听不出来他正在做“打断别人说话”这样失礼的事情,“听秦少爷的说法,你的父母都活得好好的,那他们,难道就没有带你去看看……”

  他抬起手,伸出食指,在脑袋旁边悠悠转了一圈,“这里吗?”

  所有人:……

  这是在说秦悟脑子有问题。

  秦悟微微一顿。

  正好耳朵里传来纷杂脚步声里低冷的女声:“你可以滚了。”

  她是在对秦见白说话。

  伴随着冬季凛冽的风声,秦悟眼球一转,聚着浅光的瞳孔往下,看住了温璨,思绪却像是飘远了,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看过啊。”

  他说:“从我十几岁开始,就每年都看了——可惜,那些庸医根本治不好我,所以,我才会来玉洲。”

  “我倒是没听说过玉洲有什么灵丹妙药或者精神科大牛。”温璨摇了摇头。

  “我要找的当然是不为人知的,只对我一个人有用的特效药。”

  意味深长的语气。

  这一次,轮到温璨脸上的笑渐渐淡去了。

  会客室内无人说话,门外原本打算进来的温荣也早就悄悄离开。

  而在对视之中,秦悟突然抬手,缓缓从耳朵里拿出了极小的黑色耳机,噙着笑丢进风衣的衣兜里。

  ——温璨彻底冷下了脸。

  就在这时,室内突然响起了一个人接电话的声音。

  是涂晚。

  她接起电话不知听到些什么,问了一声:“那叶空还过来吗?”

  “……不知道?”

  “……救护车去了?”

  “……行,我待会儿打给她。”

  “……所以你人跑哪儿去了?”

  “……知道了,之后再说吧。”

  ……

  她挂断了电话,一抬头,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看着她。

  涂晚一怔,下一秒就听见周颂问她:“叶空今天还来吗?”

  ·

  这个问题一下让室内的气氛破冰了,许多人纷纷猜测讨论起来。

  “应该不来了吧?我看她那咖啡店都被搞成那样了。”

  “重要的是咖啡店吗?重要的不是她那个新男友被搞成那样了吗?”

  “她应该需要送那个记者去医院吧?不然人要是真死了还是挺麻烦的。”

  “应该是要送那个小演员和他父母去医院吧?我看那个老头儿看着才是情况堪忧,感觉下一秒就要倒了,不是说本来就是重病吗?”

  “但她今天要是不来……”

  ……

  有人开始把目光隐晦地投向了温璨和秦筝。

  谁都知道温荣邀请叶空是为了给温璨出气,但要是最后叶空有了正当理由不用来了——他的算盘岂不就都要落空了?

  ·

  秦悟从人群里收回视线,好似从众人的讨论中搜集到了足够的情报,便转回头看向温璨:“温少爷,我看他们好像都在讨论你的前女友到底会不会来。”

  他问:“温少爷怎么想?你觉得,她会来,还是不会来呢?”

  温璨凝视着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在几秒的沉默后轻描淡写的说:“会。”

  “哦?”秦悟偏了下头,“那我就猜她不会来好了,毕竟听他们的说法,她那边好像也挺忙的?而既然你们都已经分手了,前男友的地位,应该没那么重要吧?”

  他向温璨挑了下眉,像是在征询他的同意。

  温璨却笑了:“秦少爷真的应该去看看脑子了,不是找什么特效药,而是去正规并且高明的精神病医院,先住上两年再说……否则我怕这么下去,没准儿哪天就要靠探监才能看到你了。”

  他操纵轮椅,和秦悟擦肩而过,往外驶去:“毕竟像你这种毫不掩饰对别人窥探欲和热爱自说自话的自恋型人格,往往都是滋生极端罪犯心理的温床。”

  秦悟侧头睨着他的背影:“看来温少爷对心理学还颇有研究?”

  “前女友喜欢,我就跟着看了些。”

  “就是不知道以后对阿筝能不能也这么用心呢?”

  “阿筝是谁?”

  “温少爷这是不想跟秦氏合作了?”

  “要不要跟秦氏合作那是我父亲的事,你和我一个残废说什么?”

  ……

  轮椅几乎静音地离开了会客室。

  秦悟缓缓转回头来,脸上的所有表情就像被粘上胶水的面具,一层接一层地被撕去了。

  所有熟悉这一场面的南港人,再次陷入了不敢大口喘气的屏气凝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