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把这两人的嘴给我堵上。”

  陈玄下令道。

  “好嘞!”

  小六子立刻兴奋的搓了搓手。

  然后,他跑了出去,带进来一个包裹,屁颠屁颠的来到被麻绳捆成粽子的张天赐和秦浩面前。

  “你想干什么?”

  两人一看小六子那张笑吟吟的脸,顿时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好的预感。

  并且,闻到一股浓浓的刺鼻的臭味。

  下一刻,他们看到,小六子从包裹里拿出了几双包浆的臭袜子。

  一拿出来,整个刺鼻的臭味,直接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嗯,真香啊,这可是我珍藏了多年的原味袜子,今天你们几个有口福了!”

  小六子把袜子放到自己鼻孔上闻了闻,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见到这一幕,张天赐差点反胃的呕吐了出来。

  “小张子,你那是什么表情?想第一个吃是吧?那行,我现在就满足你。”

  小六子嘿嘿猥琐一笑,然后,直接抓起一只袜子往张天赐嘴里塞。

  张天赐目眦尽裂,死死闭着嘴巴,打死也不张开。

  “你们城里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装矜持。”

  小六子不满的开口,突然出手捏住了张天赐的两腮,强行弄开了他的嘴巴,然后把臭袜子塞到了他的嘴里,并且是塞得满满当当的那种,根本没办法吐出来。

  一瞬间,张天赐整个人直接红温了,面红耳赤,眼睛更是被这刺鼻的臭味给呛得不停流眼泪水。

  可惜他被捆绑着,两个手根本没办法动,整个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几乎绝望!

  就像是被禽兽给侵犯了一样,眼泪水哗啦啦的流。

  一旁,秦浩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吓得脸都白了。

  尤其是看到张天赐嘴里塞满了袜子,秦浩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这纯粹是生理反应。

  然而被小六子捕捉到了这一幕,立刻嘎嘎发出鸭子一样的笑声:“小秦子,你小子竟然偷偷咽口水,也想要吃六爷我的原味袜子是吧?行,满足你,六爷我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臭袜子多!”

  说罢,立刻在包裹里一阵摸,最后掏出一把呛得人掉眼泪的袜子出来,用对待张天赐的方式同样对待秦浩。

  很快,秦浩的嘴里也被袜子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是被野兽侵犯了的女人一样,不停泪流,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气味给熏的。

  “老宝贝,你也有份哦。”

  忽然,小六子将魔爪伸向了大管家。

  大管家整个人脸都绿了,连忙道:“我一个老人家,你不要折腾我!”

  小六子嘿嘿笑道:“你哪里老了?在我心里,你永远十八岁。”

  “你……唔唔……”

  可以说是雨露均沾,三人都落得一样的下场。

  一旁,陈玄可谓是长见识了,忍不住看向刘金宇,说道,“没想到小六子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小子绝对是一个**啊!

  “这算什么,还在当土匪的时候,抓到一些不老实的恶财主,小六子这小子还会给人家灌金汁呢。”

  刘金宇一副见惯不惯的表情。

  陈玄彻底服了。

  比起灌金汁,嘴里塞臭袜子,貌似还算轻的了。

  “陈爷,太守来了,他要见您,一起来的还有陈家家主,旁边还有个不认识的,估计是秦浩的老爹,哦,对了,还有那个叫凌墨的家伙也来了!”

  一手下跑了进来,连忙汇报。

  “来者是客,那就见见吧。”

  陈玄没让他们进来,而是自己走了出去。

  “相公,小心呐。”

  徐若兰担心的在后面喊道。

  陈玄一回头,发现所有女人都在看着她,各个脸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担忧之色。

  毕竟这一次,太守可是亲自来了,并且还把他们给包围了。

  真要动起手来,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是安如雪,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在房间里打坐修炼,而是走了出来,一有危险,她会立刻保护李秀宁她们。

  这一刻,陈玄感受到了肩膀上承担的责任,这些家,不能没有他,没有他,家就散了,“放心,我不会有事。”

  说罢,走了出去。

  “大胆陈玄,太守大人亲自到来,为何不跪?”

  轿子旁边,一个下人对着陈玄大声呵斥。

  至于太守本人,则是神神秘秘的继续待在轿子里不出来。

  陈玄知道这些大人物都喜欢装深沉,不过他根本不在意。

  你只是区区一个太守而已,比芝麻官就大那么一点,算个屁。

  陈玄可是京城来的人,皇亲国戚还见得少了?

  一个太守在这里装什么装?

  “我乃陈族嫡系,我族内有当今朝廷一品大员,区区一个蛮城太守,让我跪?他配吗?”

  陈玄直接不屑开口。

  此话一出,整个现场,瞬间陷入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陈玄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陈昆心中暗喜,好你个陈玄,见过作死的,没见过你这么作死的。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

  陈族再风光,那也是在京城里风光。

  这里可是蛮城,并且,蛮城太守可跟其他太守不一样,他是有兵的,并且足足八千精兵!

  如今,更是被朝廷器重。

  你倒好,上来就骂人家不配?

  人家不杀你都不行了!

  秦霸业立刻开口怒斥道:“大胆,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看不起太守大人,你这是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陈玄瞥了他一眼,发现这人眉宇间跟秦浩有几分像,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就是秦浩的父亲了。

  “我跟轿子里的说话,他都没开口,你这条狗倒是先叫起来了。”

  陈玄淡淡开口,根本不跟你客气,战斗力拉满。

  “你说什么?”

  秦霸业整个人瞬间气得火冒三丈,直接红温了。

  他堂堂秦家家主竟然被骂是狗?

  他咬着后槽牙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这么奇怪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我这人有求必应,你让我再说一遍,那我就满足你吧,你这条狗别叫了,小爷我在跟你轿子里的主人说话。”

  陈玄漫不经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