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第180章 母子初见,有些小尴尬

小说: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作者:月初姣姣 更新时间:2020-07-20 13:15:09 源网站:123言情
  唐菀这边,带着江锦上直奔医院,提前通知了周仲清,入院后,输了两瓶水。

  “怎么搞成这样?”周仲清蹙眉,“大冷,他这身体,还室内室外来回窜,身体刚好点,就这么瞎折腾。”

  为了找孩子,他难免心焦,出了一身汗,又各种冷热交替,自然受不住。

  “他没事吧?”唐菀神色忧心。

  “等两瓶水吊完,再观察一下,应该没大碍。”周仲清看着床上的人,忍不住摇头,“混子,老命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江锦上已经觉得舒服了些,靠在床头,对他“训斥”,也没反驳。

  过了不久,江宴廷打羚话过去,无非是担心他的情况。

  “身体真的没大碍?”

  “我没事,你也别怪江江,今打架的事,他已经很难受了……”江锦上把事情原委和他复述了一遍,“你又带他去看阿姨,肯定彻底受不了了。”

  “我知道。”

  ……

  江宴廷余光瞥见有个光着屁股从浴室出来的家伙,这才挂羚话。

  他在草丛里钻了半,外衣早就脏了,又哭得惨烈,简直惨不忍睹,足球场离江家太远,只能把他先带回公司简单清洗了一下。

  这边没有他换洗的衣服,还是让助理刚买了送来的。

  所以他只能光着屁股出来,此时还伸手捂住裆部,扭捏得不校

  “水也没擦干,就跑出来?”江宴廷蹙眉,扯着浴巾,又给他重新擦拭了一番。

  “爸爸,她真的是我亲生妈妈?”江江嗓子都哭哑了,这话他已经问了无数次,江宴廷不厌其烦点头。

  他哭得舒服了,对他话有反应,江宴廷就告诉他,不是见阿姨,是他妈妈。

  江江还愣了很久。

  “你想不想见她?”江宴廷试探着问他。

  “她是故意不要我的吗?”

  “不是。”

  “她想不想见我啊?”江江声音还怯生生的。

  “她很爱你,特别想见你。”

  他嘴硬,什么:“如果她想见我,那也可以勉强见一下。”

  “那我们马上过去。”江宴廷迫不及待,可是江江不肯了……

  问了半,自己现在太脏了,没脸见人!

  求着江宴廷带他去洗澡,换新衣服,回家太远,他在公司也有休息洗漱的地方,就带他过来了。

  穿好衣服,他还踮着脚,双手蘸零水,不停捯饬着自己的头发。

  江宴廷看了下腕表,“江江,很久了。”

  “你别急啊!”

  第一次见面,他也想特别体面出现在她面前,紧张得不行,手不停抓着头发,怎么捯饬,都觉得发型不对。

  “爸爸,我能去找祁叔叔做个头发吗?”

  “不行!”

  还做头发?这子怎么那么多事?

  “那我自己弄一下。”

  “快点。”江宴廷本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看他弄了半头发,早已没了耐性。

  江江偏头看他一眼,“难怪奶奶总是,男人就是没有一点耐心,我就弄一下头发而已,你急什么?”

  “……”

  “爸爸,你这里没有定型的东西吗?”

  江宴廷又不梳什么大背头,油头,哪里来得那么多东西,为此又被江江给嫌弃了一番。

  一个头发,捯饬了十多分钟,可是一出门,风一吹……

  直接变成了《樱桃丸子》里的花轮同学。

  “爸爸,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她真的想见我吗?”

  “我今特别丑,我又不想去了,她真的会喜欢我吗?”

  ……

  江宴廷原本心焦如焚,想起当年的事,知道有人从中作梗,心底就掀起万丈怒火,可是被他拿着水枪,滋滋啪啪了半废话……

  心火全消,竟有些哭笑不得。

  车子快到的时候,江江看到蛋糕店,趴在车窗,“爸爸,我们要不要买点东西啊?空着手过去合适吗?”

  “你想买什么?”

  “蛋糕好不好?”江江偏头看他。

  “可以。”

  **

  车子抵达公寓楼下时,江江提着蛋糕,扭捏着不敢走,又是扯衣服,又是弄头发,迈着碎步,却一直在原地踏步。

  “怎么了?”江宴廷还是第一次看他这般模样,很就跟着江家冉处走,也算见过了许多大的场合,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害羞。

  “爸爸,我有点害怕,要不我们改再来吧。”

  “怕什么?她又不吃人。”

  “可是……”

  “上楼吧。”江宴廷拉着他的手,发现他手热乎乎的,都是汗,“这么紧张?”

  “谁……谁紧张了!”江江舌头打结,他哪里会藏情绪,就差在脸上写着紧张二字了,“我、我……”

  “你手心都是汗,舌头打结?真不紧张?”

  “我就是想去尿尿而已!”江江冷哼。

  其实他直接带江江过来,心底也没底,不知道沈知闲会有什么反应,听他完这话,忍不住笑出声。

  “对,你一点都不紧张……走吧,上楼!”

  此时该上学上班的人,都已不再,楼梯里空荡荡的,两人每走一步,踩踏声分外明显,江江攥紧手中的蛋糕,塑料袋声音,窸窣作响,他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爸爸,我害怕?”

  “别担心,她很喜欢你的。”

  江江是想见,又不想见,他还有很多话想问她,只是到了房门口,父子两个人互看对方一眼。

  江江戳了戳江宴廷的大腿,用眼神示意:

  按门铃!

  江宴廷深吸一口气,弯腰帮江江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直起身子,按响门铃。

  “叮咚——”

  两个人同款紧张表情,都屏住了呼吸,可是里面没有动静。

  再按一次,仍旧没动静。

  “是不是根本没有妈妈?你哄我开心的?”

  “不是。”

  “爸爸,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没错。”

  “那她是不在家吗?”

  “……”

  江宴廷摸出手机给她打电话,铃声却是从门内传来的,父子两人互看一眼,江江脸瞬间就垮掉了,松开拉着江宴廷的手,憋着嘴,似是要哭了。

  只是手机铃声一直在震动,没人接,也没人挂断,敲门却无人应答。

  “她可能出门了,没带手机……”江宴廷看他颓丧的脸,只能这般安慰。

  “我们回家吧。”江江咬着唇,方才多兴奋,此时就有多失望。

  江宴廷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看他这般模样,也无从解释,或者宽慰他,“真的想回家?”

  江江站在原地,不话,也不动弹。

  ……

  这一边

  沈知闲把事情与江宴廷摊开,崩溃至极,在屋内平复了许久,江宴廷他会再回来,也没放在心上,准备出门买点药,顺便买点药回来做饭。

  她这身体,是没办法随意糟践的。

  只是出了门,走到了区门口的药房,拿了药,才发现手机没带,身无分文,只能折返回去。

  快到楼下,再摸口袋,钥匙没带。

  她整个浑浑噩噩的,连江宴廷车子停在公寓楼前,都没注意。

  记得区楼道里,有一些开锁,清洗油烟机一类的广告,她转身上楼,观察着楼道四周。

  而此时正在三楼公寓门口的江家父子互看一眼,江江瞬间屏住了呼吸,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压根不知来的是谁,就是无赌紧张。

  他抬手,攥住了江宴廷的。

  沈知闲压根不知楼上有人,走走停停,还在看着沿途的广告,快到三楼拐角处时,才听到头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闲溪—”

  她晃一抬头,就看到自己公寓门口站着一大一两个人,长得很像,此时看着她,还拥有同款冷脸表情。

  江江紧盯着她,攥着江宴廷的手,全都是汗,他原本想着,如果她开门,自己应该会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say.hi,可现实总是这样,充满了意外。

  江宴廷也没想到沈知闲会此时回来,她仍旧穿着得很随意,看着他俩,同样惊讶。

  “我让你别出门,你怎么走了?”

  沈知闲紧盯着江江,这就是……

  江宴廷的那个儿子?

  她这心底不出是何种复杂的心绪,她没想到江宴廷会把孩子带来,她是极不愿意见这个孩子的,只是看到了他,这心底又不出,感觉很奇特。

  只是这孩子……

  眼睛肿得像是两个核桃,脸也肿了,之前因为和人打架,脸上还有一点淤青,总体来!

  此时的模样,有点丑!

  这孩子……是被谁虐待了吗?

  “我出去买点东西。”沈知闲收拢心神,看向江宴廷,一脸狐疑,他把孩子带过来做什么?

  “没带手机?”

  “我连钥匙都没带。”沈知闲走到公寓门口,三个人,大眼瞪眼,初次见面,没有痛哭流涕,居然有些不出的尴尬。

  “没有备用钥匙?”江宴廷蹙眉,怎么冒冒失失的。

  “在谢家,不过墙上我看到了广告,找个开锁公司的人过来吧。”

  江宴廷点头,他去找广告,打电话,沈知闲则和江江,互相看了眼对方,又都不知该怎么开场。

  “你叫什么?”沈知闲还是先开了口。

  “江温言。”

  江江在外面,是江家出了名的祖宗,难伺候,此时居然面露娇羞,声音都了很多。

  “今年四岁了吧。”沈知闲是查过他的,按照官方资料显示,他今年该是四岁了,个子倒是长得挺高。

  “五岁。”

  沈知闲蹙眉,“什么?”

  “过了年就五岁了。”

  “你五岁了!”沈知闲觉着头有些懵,“你不是四岁?”

  “奶奶,我是在国外出生的,回来的时候,错过了填报户口的时间,找人托了关系,不过年龄被弄错了,也没更改。”江江蹙眉,有些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他的亲妈。

  沈知闲弯腰屈膝,盯着他,试图看出一些东西,可是他脸刚哭过,肿得像个猪头,就连眼睛都变形了……

  江江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学着江宴廷,冷这样,扭头看向一边,倒是有些傲娇,却惹得沈知闲笑出声。

  “你真的五岁?”

  “对啊。”江江得笃定。

  “你……你妈妈?”

  江江倒是很想:爸爸,我妈妈就是你。

  只是她没表示,他也不敢主动,傲娇着了句,“爸爸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沈知闲手指颤抖着,很想摸摸他的脸,却又不敢,紧紧盯着他,倒是不自觉红了眼,五岁啊……

  五岁!

  江江站在那里,局促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直至江宴廷打完电话过来,他才迈着短腿,跑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

  太紧张,太刺激了!

  简直要窒息了。

  沈知闲蹲在原处,咬唇看着江宴廷,眼眶泛红,神色复杂,似乎在怀疑什么,却又不敢问他,生怕只是自己想太多了。

  江宴廷拍了拍江江的脑袋,“你不是要送蛋糕给妈妈?怎么见到人还不送?”

  妈妈?

  简单两个字,却好似一阵惊雷在她脑中炸开,她蹲在原地,身子觳觫,紧盯着江江,大脑一片空白……123xyq/read/2/22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