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去了蒋家的客厅。
蒋局长坐在饭桌上。
看见叶晓飞，他笑道：“晓飞，看你今天容光焕发，看来昨天晚上休息的不错。”
叶晓飞也跟着笑了笑。
“是啊，昨天累坏了，这一晚上休息的特别好。”
蒋家非常清净。
所以的确是睡得超级好。
“那就好。”
蒋局长说道：“现在已经不早了，快来吃早饭，等会儿司机就来了。”
“好。”
蒋家的早餐还算是丰盛，大概是蒋太太早上特意起来做的。
叶晓飞确实饿了，吃得很香。
蒋小莹就吃的很不专心了，吃的很慢，时不时侧头看叶晓飞一眼。
蒋局长身居这个位置，观察力当然不是盖的。
他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有些疑惑道：“小莹，你不专心吃饭，一直看着晓飞干什么？”
蒋小莹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被自己爸爸看个正着。
“我只是发呆。”她脸红着否认。
细听之下，语气还有些羞恼，“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只是一直在想，刚才打开门看见的叶晓飞的模样，不自觉就朝着他的方向看。
根本就没想其他的。
结果被自己爸这么一说，好像自己对叶晓飞有什么别样的想法一样。
“好好好，我是说错了。”蒋局长也不跟女儿争，应道。
“快点吃饭！”
蒋局长一句话说完，饭桌上再也没人说话了。
这顿饭接下来吃的非常安静。
吃完饭，叶晓飞和蒋局长出门的时候，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吉普车。
就是省公安局的车。
看见蒋局长从门口出来，司机还特意喊了一声，“蒋局长。”
“嗯。”
蒋局长带着叶晓飞坐进车里，特意道：“今天先不忙着去局里，先去一趟省医院。”
“好。”
蒋家离省医院确实不远。
很快就到了。
叶晓飞下车前，蒋局长还特意问道：“晓飞，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应该是明天。”叶晓飞想了想，回答道。
龙华公社那边有太多放心不下的事。
还要等着自己回去。
顿了顿，叶晓飞又补充道：
“不过等孟局打电话通知小皮卡的事情时候，我还要来一趟。”
孟局说，最晚一个星期后就会有回复。
只要这边有消息，他就会过来。
“要是你到时候来省城了，记得来家里。”
蒋局长非常欣赏叶晓飞。
加上两人昨晚商量的事情。
现在他们就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加上叶晓飞下次来省城，就要带走小皮卡，黄厂长一直都惦记着想要小皮卡。
谁知道那时候会不会暗中使绊子。
他们见面，也是为了商量。
“好。”
叶晓飞一口答应，看了看外面，道：
“这会儿已经不早了，我就先进去了。”
“好。”
蒋局长知道叶晓飞是要去陪伴手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道别后，叶晓飞转身进了医院大楼。
轻车熟路到了医院的住院部，找到了方爷爷所在的病房。
“飞哥，你回来了。”
方恒听见动静回头，一看见是叶晓飞，瞬间惊喜道。
“刚才医生才来通知了手术时间，我还担心你有事没办法来呢。”
他平时胆子就小，有什么大事都拿不定主意。
更何况是给自己爷爷做心脏手术的大事。
要有飞哥在他身边，他才安心。
是他们两爷孙的主心骨。
叶晓飞道：“我既然带着你来这边，就肯定不会缺席。”
他一向都是说到做到。
“医生这么早就来通知了手术时间？”
“嗯。”
方恒点头道：“好像是说今天就排了两台手术，我们就是第一台。”
这么大的手术，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拿出这么多钱。
就算能拿出来，也不一定有这么孝顺老人。
这年头的医疗条件也不行。
必须是这两样占尽，才能有一个来省城做手术的病人。
两人正说着，病房里走进来一个护士。
“方财银的家属，现在要推病人去做准备，你们家属也跟着准备一下。”
“哦，好。”方恒赶紧去帮忙。
叶晓飞也迅速跟上。
方爷爷昨天晚上就做了一系列检查，为了确保符合手术指标，今天一大早又检查了很多项目。
确认符合手术指标。
叶晓飞和方恒帮忙把方爷爷带到手术室门口。
“里面就是手术室了，家属不能进去，剩下我来推就行了。”护士说道。
方恒虽然不安，但也只能同意。
叶晓飞看了一眼方爷爷。
从刚才从病房里出来，一直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
叶晓飞心里清楚，老一辈的人胆子都小。
没来过大医院。
第一次来大医院，就要在身上动刀子，很难不紧张。
想了想，他对方爷爷道：
“爷爷，就是个小手术，我和大恒就在外面等你。”
要说方爷爷最相信的人，那肯定是叶晓飞。
是自己孙子的好兄弟，带着自己孙子赚大钱。
而且什么地方都很懂。
自己孙子说的话，方爷爷不一定相信。
但是叶晓飞说的话，方爷爷肯定相信。
这会儿听见他这句话，方爷爷顿时放心了。
他点头道；“好。”
手术室的门很快被关上。
家属不能进入，方恒又实在是放心不下，一直在门外转悠。
时不时就将耳朵贴在门上，或者是透过大门的玻璃窗，想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但是第一道手术门后，还有一道手术门，那里面才是真正的手术室。
方恒就算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叶晓飞有心想要安慰他。
但是看着方恒这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知道这会儿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方爷爷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又从小把他抚养长大。
看着这道手术室的门，方恒的脑袋现在一片空白。
因为格外焦虑难受，在外面等待的时间，说一句度秒如年都不为过！
这一场手术，持续的时间很长。
刚开始方恒还能保持理智。
到了后面，肉眼可见慌张起来。
尤其是中途有医生出来让他签一个单子，方恒真的被吓坏了，根本不签。
要不是叶晓飞压着他把单子签了，他能急的和医生打起来。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钟，手术室的灯才暗了下来。
之前来和叶晓飞他们说注意事项的女医生走了出来。
方恒紧张看着她，连呼吸都忘了。
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
好在女医生也没让他们等待太久。
很快开口道：
“方财银的手术非常成功，但是目前还要注意观察一天。特殊观察病房的费用要更贵一些……”
此时的方恒，早就听不进去病房的费用问题了。
满脑子都是自己爷爷的手术很成功。
高兴的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直接忽略了女医生的话。
还是叶晓飞道：“不管费用如何，都先把人转进去。”
“哦对对对……”方恒连忙跟着附和。
咧嘴，笑得跟个**似的。
蒋局长坐在饭桌上。
看见叶晓飞，他笑道：“晓飞，看你今天容光焕发，看来昨天晚上休息的不错。”
叶晓飞也跟着笑了笑。
“是啊，昨天累坏了，这一晚上休息的特别好。”
蒋家非常清净。
所以的确是睡得超级好。
“那就好。”
蒋局长说道：“现在已经不早了，快来吃早饭，等会儿司机就来了。”
“好。”
蒋家的早餐还算是丰盛，大概是蒋太太早上特意起来做的。
叶晓飞确实饿了，吃得很香。
蒋小莹就吃的很不专心了，吃的很慢，时不时侧头看叶晓飞一眼。
蒋局长身居这个位置，观察力当然不是盖的。
他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有些疑惑道：“小莹，你不专心吃饭，一直看着晓飞干什么？”
蒋小莹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被自己爸爸看个正着。
“我只是发呆。”她脸红着否认。
细听之下，语气还有些羞恼，“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只是一直在想，刚才打开门看见的叶晓飞的模样，不自觉就朝着他的方向看。
根本就没想其他的。
结果被自己爸这么一说，好像自己对叶晓飞有什么别样的想法一样。
“好好好，我是说错了。”蒋局长也不跟女儿争，应道。
“快点吃饭！”
蒋局长一句话说完，饭桌上再也没人说话了。
这顿饭接下来吃的非常安静。
吃完饭，叶晓飞和蒋局长出门的时候，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吉普车。
就是省公安局的车。
看见蒋局长从门口出来，司机还特意喊了一声，“蒋局长。”
“嗯。”
蒋局长带着叶晓飞坐进车里，特意道：“今天先不忙着去局里，先去一趟省医院。”
“好。”
蒋家离省医院确实不远。
很快就到了。
叶晓飞下车前，蒋局长还特意问道：“晓飞，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应该是明天。”叶晓飞想了想，回答道。
龙华公社那边有太多放心不下的事。
还要等着自己回去。
顿了顿，叶晓飞又补充道：
“不过等孟局打电话通知小皮卡的事情时候，我还要来一趟。”
孟局说，最晚一个星期后就会有回复。
只要这边有消息，他就会过来。
“要是你到时候来省城了，记得来家里。”
蒋局长非常欣赏叶晓飞。
加上两人昨晚商量的事情。
现在他们就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加上叶晓飞下次来省城，就要带走小皮卡，黄厂长一直都惦记着想要小皮卡。
谁知道那时候会不会暗中使绊子。
他们见面，也是为了商量。
“好。”
叶晓飞一口答应，看了看外面，道：
“这会儿已经不早了，我就先进去了。”
“好。”
蒋局长知道叶晓飞是要去陪伴手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道别后，叶晓飞转身进了医院大楼。
轻车熟路到了医院的住院部，找到了方爷爷所在的病房。
“飞哥，你回来了。”
方恒听见动静回头，一看见是叶晓飞，瞬间惊喜道。
“刚才医生才来通知了手术时间，我还担心你有事没办法来呢。”
他平时胆子就小，有什么大事都拿不定主意。
更何况是给自己爷爷做心脏手术的大事。
要有飞哥在他身边，他才安心。
是他们两爷孙的主心骨。
叶晓飞道：“我既然带着你来这边，就肯定不会缺席。”
他一向都是说到做到。
“医生这么早就来通知了手术时间？”
“嗯。”
方恒点头道：“好像是说今天就排了两台手术，我们就是第一台。”
这么大的手术，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拿出这么多钱。
就算能拿出来，也不一定有这么孝顺老人。
这年头的医疗条件也不行。
必须是这两样占尽，才能有一个来省城做手术的病人。
两人正说着，病房里走进来一个护士。
“方财银的家属，现在要推病人去做准备，你们家属也跟着准备一下。”
“哦，好。”方恒赶紧去帮忙。
叶晓飞也迅速跟上。
方爷爷昨天晚上就做了一系列检查，为了确保符合手术指标，今天一大早又检查了很多项目。
确认符合手术指标。
叶晓飞和方恒帮忙把方爷爷带到手术室门口。
“里面就是手术室了，家属不能进去，剩下我来推就行了。”护士说道。
方恒虽然不安，但也只能同意。
叶晓飞看了一眼方爷爷。
从刚才从病房里出来，一直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
叶晓飞心里清楚，老一辈的人胆子都小。
没来过大医院。
第一次来大医院，就要在身上动刀子，很难不紧张。
想了想，他对方爷爷道：
“爷爷，就是个小手术，我和大恒就在外面等你。”
要说方爷爷最相信的人，那肯定是叶晓飞。
是自己孙子的好兄弟，带着自己孙子赚大钱。
而且什么地方都很懂。
自己孙子说的话，方爷爷不一定相信。
但是叶晓飞说的话，方爷爷肯定相信。
这会儿听见他这句话，方爷爷顿时放心了。
他点头道；“好。”
手术室的门很快被关上。
家属不能进入，方恒又实在是放心不下，一直在门外转悠。
时不时就将耳朵贴在门上，或者是透过大门的玻璃窗，想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但是第一道手术门后，还有一道手术门，那里面才是真正的手术室。
方恒就算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叶晓飞有心想要安慰他。
但是看着方恒这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知道这会儿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方爷爷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又从小把他抚养长大。
看着这道手术室的门，方恒的脑袋现在一片空白。
因为格外焦虑难受，在外面等待的时间，说一句度秒如年都不为过！
这一场手术，持续的时间很长。
刚开始方恒还能保持理智。
到了后面，肉眼可见慌张起来。
尤其是中途有医生出来让他签一个单子，方恒真的被吓坏了，根本不签。
要不是叶晓飞压着他把单子签了，他能急的和医生打起来。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钟，手术室的灯才暗了下来。
之前来和叶晓飞他们说注意事项的女医生走了出来。
方恒紧张看着她，连呼吸都忘了。
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
好在女医生也没让他们等待太久。
很快开口道：
“方财银的手术非常成功，但是目前还要注意观察一天。特殊观察病房的费用要更贵一些……”
此时的方恒，早就听不进去病房的费用问题了。
满脑子都是自己爷爷的手术很成功。
高兴的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直接忽略了女医生的话。
还是叶晓飞道：“不管费用如何，都先把人转进去。”
“哦对对对……”方恒连忙跟着附和。
咧嘴，笑得跟个**似的。